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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趕緊讓開。磨磨蹭蹭上了車,廖逸對上容零冷漠審視的目光,眼神躲閃了一下,下意識趕緊堆起討好的笑,沖他搖尾巴。可惜容零并不甩他。廖逸感覺自己這波有點傷。垂頭喪氣的他發(fā)了一整路的呆,其他人拿手機刷微博、刷貼吧,網(wǎng)友都在調(diào)侃A神那個反向閃現(xiàn)撞大招,各種GIF、視頻剪輯轉(zhuǎn)發(fā)了幾千次。聽著其他人斷斷續(xù)續(xù)的笑聲,廖逸挫敗地把頭埋進臂彎里。難堪。不甘心。還有糾結(jié)在“惡心”這兩個字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廖逸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他覺得不對,但具體哪兒不對又說不上來。這種滯悶的感覺讓他非常難受。坐在后面的容零也在思考,不過他想的東西沒廖逸那么復(fù)雜。挺唏噓的,容零回憶自己跟廖逸之間的點點滴滴,從一開始就是廖逸主動接近他,沒話找話地纏住他。不動聲色拉開距離的那個人一直是他容零。比起自己,廖逸真的太嫩了,什么都寫在臉上。容零想嘆氣,又有點兒想笑。他并沒有因為廖逸的反常而感到不安,他很篤定,自己不用去說什么,也不用做什么。等廖逸想清楚,他會主動朝自己走過來,然后他們又能跟之前一樣。只是不知道這次他要等多久,那只突然鬧別扭的笨鳥才能想明白呢?容零食指從唇下輕輕抹過,笑了起來。※※JHG比賽結(jié)束后,又過了兩天,A組第一輪季后賽結(jié)束,GES以1:3的成績在BO5中告負,失去了角逐季中邀請賽門票的資格。消息傳來的時候,廖逸正在打RANK。這把他拿盲僧打野,HANK拿了個劫,兩個人意外撞車,各種歡聲笑語。他們兩前期很快就在中路取得了優(yōu)勢,廖逸領(lǐng)著HANK去入侵對面野區(qū),想去偷個紅BUFF,結(jié)果被對面三夾二。“哎哎哎你別送??!”廖逸摸眼逃跑,一邊cao作一邊喊。HANK慘叫:“你說我去送?明明是你指揮,帶我去偷BUFF!”“你想秀對面的巖雀,結(jié)果被反秀了,哈哈……我cao!”廖逸笑了沒幾聲,自己屏幕也黑了。FAITH扭頭看了看他們,無奈搖頭。“兩個狗東西,別炸麥,我耳朵要聾掉了?!?/br>中野太浪,浪得好好的順風(fēng)局打成了逆風(fēng)局,隊友心態(tài)爆炸,發(fā)起投降。廖逸跟HANK果斷點掉。電子競技沒有投降。一個說“好好打不能再送了”另一個就說“你盲僧上去踢個人回來我把他秒了,團戰(zhàn)還有得打”。嘴上在瘋狂BB對方,游戲里兩個人配合得十分默契。連續(xù)在野區(qū)和下路抓到對面落單的人,極限cao作秀得飛起,一個秀R閃回旋踢,一個身影詭迷大殺四方。最后竟然打了對面兩撥團滅。帶領(lǐng)兵線和復(fù)活趕來的隊友上高地,兩人驚呼連連,開心得不行。打完這局,廖逸摘了耳機站起來蹦了蹦,小跳步過去看FAITH的電腦:“怎么樣?他們打完了嗎?誰贏了?”“GES輸了。”FAITH指了指屏幕。廖逸臉上笑意漸斂。“哎,也難怪他們輸。這個賽季他們的那套陣容本來就打得不太好,”HANK伸了個懶腰,在自己的位置上說,“前陣子又爆出隊內(nèi)選手打架、老板艸選手的事情,這么大的節(jié)奏,肯定隊員都受影響?!?/br>“今天他們上的打野是誰?”廖逸聲音繃得有點緊。FAITH給他說了個名字。不認識。反正不是馮舟。HANK和FAITH在那邊聊了半天,感慨GES的打野位恐怕被詛咒了。廖逸低著頭在自己電腦前坐了半天,他猛地站起來,一陣風(fēng)似的跑出了訓(xùn)練室。容零有點感冒,吃了藥犯困就躺下了,被廖逸強行推醒。正想發(fā)火,容零注意到廖逸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我有話要跟你說?!?/br>作者有話要說: 廖逸:零,我有話要跟你說容零愣了幾秒,捂住耳朵: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廖逸:=口=??。。?/br>----------下午有比賽,昨天官博發(fā)了辣個男人的圖心里既期待又害怕慌慌的默默攢一波人品好吧,不敢奶下午專心碼字,握拳!話說我的小天使們有玩兒陰陽師的嗎?前幾天忘了說,咳咳,剛更新沒多久我就抽到了新的ssr荒我決定把我的ssr歐氣分給大家,換成人品,嘿嘿比心!第七十六章隱瞞我有話要跟你說。容零定了定神,他笑笑,帶著鼻音問:“你要說什么?”問完,他又補充了一句:“只要別是分手就行?!?/br>廖逸瞪大了眼睛,用力抓緊他肩頭,聲音一下拔高:“分手?你說什么?我不同意……等等,你以為我要跟你說分手?”容零頭疼,他推了推廖逸的胳膊,重重嘆了口氣:“你小聲點,別嚷。當心讓人聽見?!?/br>“……哦?!绷我葳s緊把音調(diào)降下來,他手上松了點兒勁,坐下來,盯著容零的雙眼,“零,我……我這幾天有點……哎,我說不清,反正你知道的,我最近可能有點兒奇怪。”“不是有點,是很、奇、怪?!比萘愦蛄藗€噴嚏,抖抖索索地把被子往身上裹。廖逸按住他后腦勺,低頭挨著容零腦門試了試溫度:“你好像在低燒,怎么回事兒啊,吃了藥也不見好!”說著,廖逸七手八腳地把容零塞回被子里,給他把邊角都掖嚴實了,撐在容零上方不讓他亂動。容零掙了掙,沒掙開,他無奈地給了廖逸一記沒什么威脅力的眼刀。“你想悶死我啊……”“悶不死,”廖逸想了想,松開了手,翻身坐在床沿開始脫衣服,悉悉索索地爬進被窩把容零緊緊抱住,“小時候我感冒發(fā)燒,我爺爺就給我說,別亂動,好好捂一晚上,把汗全給捂出來就好了?!?/br>“這什么偏方……”容零小聲在廖逸懷里嘀咕。廖逸分開雙腿把容零兩條腿夾住,往前蹭了蹭,嘴邊帶著笑意:“反正我試過幾回,還挺好使。行了,就這么著吧,如果還不見好我明兒陪你上醫(yī)院?!?/br>“不去?!比萘闫沧欤澳膬耗敲磱蓺?。我最討厭醫(yī)院那種地方。對了,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嗎?接著說啊。”廖逸愣了愣,他臉上輕松的神情消失,又恢復(fù)了有點兒緊張的狀態(tài)。“對,我有話要告訴你?!贝寡鬯妓髁艘幌?,廖逸深吸一口氣,慢慢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