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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房間在806號,請乘左邊的電梯上樓。”機器人把房間權(quán)限錄入了她的光腦,隨后半彎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慕霏邁步向左,按下了電梯里向上的鍵。 光如鏡面的電梯壁映出了她漆黑難看的小臉,她的嘴角頓時露出一抹苦笑來:慕霏你看,你只是蕓蕓眾生中一名落入人堆便再也找不出來的普通人,你不是神佛,你不用拯救蒼生。所以,沒有救下那個女人你也用不著內(nèi)疚。 再次走出電梯,她已經(jīng)收起了那些洶涌的難受,步子重新變得堅定從容起來。 光腦一掃,電子門被打開。發(fā)生了剛才的事,慕霏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末世時,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渾身充滿了警惕。 她沒有第一時間去休息,而是把四周仔細(xì)檢查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這才拉好窗簾去浴室里洗了個澡。 溫?zé)岬乃鲹徇^身體,她才慢慢放松下來,雙手不再無意識地發(fā)顫。 這一晚上,真是夠驚心動魄的。 末世里強大的異能者,公然搶劫女人這樣的事不是沒有發(fā)生過,但是她沒有想到,在文明高度發(fā)展的星際,竟然還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她原本還想著,進(jìn)入學(xué)校的時候估計也瞞不住,把女孩子的身份爆出來也沒什么。 現(xiàn)在看來,她還得死死捂住她的馬甲,這個秘密對誰也不能泄露。 也不知道聯(lián)邦那邊的情況會不會好一些?軍人后代想要加入其他國籍,也不知道聯(lián)邦那邊會不會同意?而帝國這邊又會不會把她視為叛國? 洗好澡慕霏沒有用酒店的浴袍,而是從空間紐里面把自己慣用的浴巾拿了出來,裹在了身上。 浴巾的一角夾入腋下的地方,視線滑過白皙的胳膊,她指尖一頓,快速地從空間紐里面拿了一支注射器出來,對著鏡子在自己的胳膊上扎了一針。 看著空間紐里剩下的五支氣味掩蓋劑,慕霏的心里又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 因著女性稀少,帝國也出臺了許多法律保護女性的權(quán)力。但是從某些方面來說,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屬品或者是戰(zhàn)利品,一點地位也沒有。 比如說這氣味掩蓋劑,帝國法律是禁止生產(chǎn)的,因為它其中有一種成份是抑制女性的荷爾蒙,用多了會影響女性的生育能力。 對于帝國大多數(shù)男人來說,柔弱女人存在的價值與意義,大概就是滿足他們的生 理需求以及繁衍后代。 影響女性生育能力這樣的藥劑,在他們眼里就是一種罪惡,怎么可以存在呢? 當(dāng)然,也會有真正珍視妻子的人,比如說慕爸爸。明明知道妻子在研究這些,甚至只有一個病歪歪毫無天賦的女兒,但他也沒有阻止妻子的愛好,也沒有強行再要一個孩子,只是默默地為妻女提供了一個安全的避風(fēng)港。 只是這樣的男人,真的只是鳳毛麟角。 ** 這一晚慕霏睡得一點也不安穩(wěn),第二天一大早她又喝了一支修復(fù)精神創(chuàng)傷的藥劑,強撐著從床上爬了起來。 她的意識海依然很疼,但經(jīng)歷過末世的她習(xí)慣了忍痛,收拾妥當(dāng)后步行去了昨天那家快遞店寄水果。 其實她是可以叫上|門|服務(wù)的,只是她不放心昨晚呆在垃圾桶那個女人,便親自跑了一趟。 白天,這條小巷子褪去了所有陰暗,一切都暴露在了陽光下。 破舊的又深又寬的黑皮垃圾桶依然靜立在那里,發(fā)出股股難聞的味道,那里面已經(jīng)沒了那個一臉絕望恐懼望著她的女人。而垃圾桶邊的地面卻多了一紅一黑兩條破布,它們被石頭壓著,拼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V形。 破布條的上面,還放著兩根喝完了的營養(yǎng)劑玻璃管,它們屁股對屁股,也形成了一個V形,像調(diào)皮姑娘照相時得意飛揚的剪刀手。 慕霏抬手覆在了眼角,頓時輕笑起來,看來她昨晚做的那一切也不是沒有意義。 逃出囚籠的姑娘呀,但愿她今后的人生一片坦途,可以光明正大地飛翔在這片藍(lán)天下。 ** 瑪法星,元帥府! 大白虎最近有些暴躁,不論它怎么哄,小白都不理它。 不讓它給它舔毛,不吃它喂給它的精神力蘊養(yǎng)劑,曬太陽的時候也會兇巴巴地把它趕走。 有一次它實在忍不下去,吼了它,它就‘喵喵’地哭了,隨后縮進(jìn)它的小房子里一天都沒有出來。 這下好了,哄不好,還不能罵,它好幾次都想去撓醫(yī)療艙,想把主人給弄醒。 與悲催的它相比,反而是冷冰冰的機器人護衛(wèi)長尚九,醫(yī)務(wù)長黎辰都能摸到小白,給它喂食,那畫面嫉妒的它湛藍(lán)色的卡哇伊大虎眼都快要變成血紅色。 嘀嘀嘀! 醫(yī)療艙上的顯示器突然發(fā)出了警報聲,艙內(nèi)的液體快速退去,而沉睡的夜蕭也恢復(fù)了意識,熟練的把艙門打開。 大白虎用嘴叼著塊浴巾趕忙湊了過來,順便討好地蹭了蹭男人毛乎乎的大腿。 夜蕭伸手接過裹在了腰間,遮擋住了那一大陀嘩點,瞥見身邊這張殷勤的虎臉,他挑了挑眉,沉聲問:“闖禍了?” “嗷嗷!”大白虎用爪子捂住了臉,果然什么都瞞不過主人。 “你又做了啥好事?”夜蕭有些頭疼,看它這樣子便知道,只怕這回的禍?zhǔn)虏恍 ?/br> 別人家的精神體都非常聽話,是主人的得力助手。他家這個只要一放出來 就像脫韁的野馬,每每闖了禍他都得在后面給它擦屁|股。 大白虎的一張臉皺成了一團,舌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著嘴邊的毛毛,它還沒有想好讓主人聽起來不會太生氣的措辭,這時一個奶團子一搖一晃地滾了過來,奶聲奶氣的‘喵喵’叫著,把它做的事全給暴露了。 “你還沒有把它還回去?”夜蕭的臉?biāo)查g沉了下來,拍了拍蠢虎的腦袋,“那它的主人你給接來了嗎?” 大白虎側(cè)了個身,這個問題它拒絕回答。 小奶貓滾到了男人的大腳掌邊,又‘喵喵’叫了幾聲,它現(xiàn)在太小了還不會說話,但是它的奶音里有著委屈又帶著一抹氣憤,明顯就是在告狀。 夜蕭彎腰把它抱了起來,憐惜地揉了揉它柔軟的毛毛,聲音下意識地放得柔軟:“別難過,等我洗了澡換身衣服就帶你去找你的主人。” “喵喵!”找不到了,主人她已經(jīng)離開,她不要它了。 小奶貓眼底染著一抹水氣,委屈的身體團成了一團。 而一旁的大白虎聞言,耳朵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