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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保鏢們的步子都忍不住加快了些,害怕浮舟突然跑過來沖他們?nèi)鰵狻?/br> 褚喻也聽到了,但沒多管。 她現(xiàn)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能不能回到現(xiàn)實世界里,以及,浮舟的所有人格里最后剩下誰上面了。 主人格要瘋就瘋吧。 正好其他人格趁虛而入,早點把他滅了。 主人格踹了兩腳門之后,胸口劇烈起伏,急躁的在門口轉(zhuǎn)悠了幾圈,臉色忽然一沉,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似的,怒氣沖沖地往家里走,很快繞過一眾保鏢,走到褚喻身后,彎腰就把她抱了起來,扛在肩上,大步往家里走。 褚喻先是懵了一下,緊接著就因為頭朝下腦子缺氧而回過了神。 褚喻狠狠地拍了好幾下浮舟的背,又難受又生氣:“神經(jīng)病吧你!快把我放下來,聽見沒有?” 保鏢們面面相覷,完全不敢去管閑事,愣了一瞬,迅速反應(yīng)過來,把鐵門關(guān)了起來,盡職盡責的守在門口,以防褚喻跳下來后跑出去。 主人格是真的太生氣了,他陰沉著一張臉,渾身氣勢冷的可怕,連帶著腳步都重了好多,不管不顧的往屋里走。 褚喻不怕他,她是覺得現(xiàn)在這個姿勢特別難受。 打他居然沒反應(yīng)! 褚喻這個氣呀,反手就揪住了主人格的頭發(fā),用力往自己這邊扯。 主人格沒想到她這么虎,又扯的狠,一扯,兩個人就直接摔到地上去了,主人格的頭狠狠的磕在地上,發(fā)出砰的一聲響。 然后就閉著眼睛躺在地上,完全不吭聲了,跟死了一樣,手卻還緊緊的圈著褚喻的腰,死活不肯放開。 “……” 褚喻用力掙扎了好久都沒有掙脫,最后氣狠了,啪的一下打在主人格的臉上,恨恨地說:“干脆直接打死你得了?!?/br> 死了一了百了,就再也沒有這些煩惱了。 這一瞬間,褚喻氣的血全部往頭上涌,真是把浮舟撕碎了心都有了。 褚喻在地上靜靜地趴了好一會,才徹底冷靜了下來。 主人格死了就死了,不要緊。 浮舟不能死。 他是這個世界的天命之子,是這本書的主角。 褚喻從穿書那一刻起就知道,這些人格可以消失,但是浮舟必須活著。 一旦他死了,這個世界很有可能會馬上崩塌,到時候褚喻肯定也必死無疑。 活都活不成了,更別提回到現(xiàn)實世界了。 為了一個人渣不值得。 褚喻嘆了口氣,閉了閉眼,手撐在地上,掙扎著坐起來。 主人格太固執(zhí)了,都昏過去了,還死死地摟著她的腰,那手臂就跟銅墻鐵壁似的,不管褚喻怎么用力怎么掰扯,都沒有辦法給挪開,只好放棄了。 起不來,那就坐著吧。 在地上坐了一會兒,褚喻才終于能正眼看向躺在地上的主人格了。 剛剛她把她給氣狠了,就主人格這家伙,招仇恨的本事實在是太大了。 每次褚喻覺得自己心情挺平靜,可以像對待正常人一樣對待主人格,頂多不搭理他的時候,這家伙就會猛然做一件事情,怒招仇恨,讓褚喻在一秒鐘之內(nèi)暴怒,恨不得掐著他的脖子,直接弄死他。 盯著主人格昏過去的臉看了一會兒,褚喻沉沉地嘆了一口氣,往外面喊了幾嗓子,叫那些保鏢進來。 聽到褚喻的喊聲,保鏢們面面相覷,猶豫了一下,還是進來了兩個。 怕看到什么少兒不宜的畫面,他們進來之前,先在門口迅速看了一眼,結(jié)果看到浮舟昏迷在地,表情瞬間緊張起來,趕緊跑了過來,要把主人格抬到沙發(fā)上去。 已經(jīng)有過一次經(jīng)驗的褚喻擺擺手:“別抬了,這家伙不肯起來,你倆誰,直接打電話給上次那個心理醫(yī)生吧,叫他趕緊過來。” 保鏢愣了一下,看了眼地上躺尸的浮舟,還是聽了褚喻的話,去打電話叫醫(yī)生了。 … 張勤很快就過來了。 他給主人格檢查了一下,又給他喂了顆藥,最后,盯著主人格臉上的巴掌印看了半響,笑著嘆了口氣:“褚小姐的性格真讓人……” 話說到一半,他就搖搖頭,沒再繼續(xù)說下去了,只是眼神帶笑地看著褚喻。 褚喻被他看得莫名其妙。 這醫(yī)生應(yīng)該是跟浮舟是一邊的吧? 怎么老是對她神神叨叨的? 上次也是,第一次上門看病就看穿了褚喻的目的,卻沒有跟浮舟說,也沒有揭穿褚喻的意思。 褚喻當時還挺驚訝的。 這次他又來了。 按理說,褚喻把浮舟折騰成這樣,作為跟浮舟的私人醫(yī)生,應(yīng)該生氣才對吧? 不說對著褚喻翻白眼,怎么也不應(yīng)該笑著夸她性格好吧? 想不明白。 不過……想到步行街的那些紙片人,想起他們空洞的眼神、毫無靈魂的機械動作和行為、以及保鏢們和浮舟對他們的不對勁視而不見、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樣子…… 褚喻舔了舔唇,什么都沒有說。 不知道這醫(yī)生跟那些紙片人有沒有關(guān)聯(lián)…… 反正,這事褚喻放在心上了。 張勤很快收拾醫(yī)藥箱準備走了,走之前交代道:“他這是磕到了腦袋,有點輕微腦震蕩,等他醒了,記得叫他去醫(yī)院看看?!?/br> “我只是個心理醫(yī)生,腦震蕩的事我沒有辦法治的?!?/br> 褚喻點點頭,指了指浮舟緊緊圈在自己腰間的手:“你能想辦法把他這手給弄下去嗎?” “給他打一針,或者吃點什么藥都可以。” 張勤挑了挑眉:“還是您自己想辦法吧,這個不歸我管?!?/br> 笑著說完這句話,張勤就轉(zhuǎn)身了:“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有事您再讓保鏢給我打電話吧。” “再見。” 褚喻:“……”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張勤最后的“再見”兩個字,聽著有點意味深長。 他那語氣,像是下一次再見會發(fā)生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樣。 嘖,裝神弄鬼。 褚喻其實有點煩這種事情,但是沒有辦法,她現(xiàn)在身處在這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