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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應(yīng)該不是魔族,因為他身上有股仙靈之氣,雖然很微弱,但我不會認錯?!?/br>賀千玨聞言十分驚愕,說道:“你這話的意思是,逐日帶回來一名仙人?”師銘仍然乖乖禮貌地低著頭,老實道:“我無法確定,需要顯示先生您自己判斷。”“好吧,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辟R千玨也不繼續(xù)問了,對師銘道,“你不必擔心,等會兒我會和逐日說一聲,讓他不要繼續(xù)用這些法術(shù)來控制你,但我也只能幫到這里,希望你好自為之。”師銘聞言,腦袋更低了,就差趴在地上向賀千玨道謝,他說:“謝謝先生……先生……我……”“你不用擔心狐貍。”賀千玨猜出他在想什么,直白道,“她有我照顧,活得很好?!?/br>師銘有些激動,但很快就冷靜下來,冷靜回復(fù)道:“謝先生相告?!?/br>之后賀千玨離開了師銘這邊,在地下洞xue的走道里走了一陣,忽然像是想起了了什么一樣,問身邊的贏乾:“贏乾,之前狐貍把無霜花帶給你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到什么異狀?”“并沒有?!壁A乾回想了片刻,回答道,“很正常?!?/br>緊接著賀千玨又看向了言蛇:“那你呢?你在修補這無霜花的盒子時,有沒有感覺不對勁的?”言蛇倒是給出了與眾不同的答案,他斟酌半晌,回答賀千玨說:“我發(fā)現(xiàn)這無霜花的盒子上有些細碎的粉末,但看不出來是什么東西,而且已經(jīng)隨著冰盒的融化而脫落了大部分,我在修補時也將剩余的粉末去掉了……如果這也算異狀的話?!?/br>聽到這里,賀千玨似乎已經(jīng)猜測出了大概,他對言蛇與贏乾道:“你們倆回各自的房間侯著,我有一些事情要獨自前去會見逐日,不用跟著了?!?/br>言蛇聞言有點懵:“可是先生,萬一有什么危險?!?/br>賀千玨笑起來:“這地方還有什么危險能威脅到我呢?”賀千玨后來是在魔界地面上找到魔尊逐日的。隨著開戰(zhàn)的時間越來越近,魔界基本上已經(jīng)化為一片火海,很多地方都自發(fā)燃起了火焰,地面干裂開叉,溫度燒紅了大地,走在這樣的地面上,賀千玨就感覺自己像是走在火燒的平底鍋里……整個人都能被燒熟了。而就是在這樣的高溫下,賀千玨看見了陸宣閣,他被逐日掛在一個高高的山崖崖壁上,用石錐戳穿了手臂,釘在石壁上,雙手雙腳上都被釘了一個,腹部也有一個巨大的石錐。逐日就那樣把他扎在太陽底下,面對著天空上炙熱的恒星,可怕的溫度讓陸宣閣全身的血液都似乎開始沸騰,導致他渾身上下皮膚膨脹起泡,尤其是傷口處,更是面目全非、血rou模糊,腐爛流膿,那副可怖的慘狀……讓人難以想象他需要忍受多么劇烈的痛苦。賀千玨看見他時,陸宣閣似乎已經(jīng)沒有了意識,他沉重地低垂著腦袋,長長的白發(fā)被自己的鮮血染成了紅色,血液順著他的衣服和四肢一滴一滴地往下落,在他身下和他背后的石壁上落下一大片黑紅的痕跡,在溫度的高漲中,那些血液似乎還在沸騰。陸宣閣不會輕易死亡,仙人之軀注定他可以承受更多,他體內(nèi)充沛的仙靈之氣也會逐漸愈合他身上的傷口,讓他在不斷修復(fù)過程中,卻又因為持續(xù)的高溫而導致傷口不停潰爛。他會活下來,即使是如此痛苦的境地中。逐日站在陸宣閣的跟前觀摩他的慘狀,聽到了背后傳來腳步聲,不用回頭,逐日也知道背后來人是賀千玨。所以他頭也不回,悠然地對賀千玨開口道:“千玨……你看看這家伙,多么美妙??!在我把他折磨成如此慘狀以后,我還是第一次覺得陸宣閣這家伙挺不錯的,他夠結(jié)實,我可以把他肆意擺成我想要的形狀?!?/br>賀千玨并未第一時間回答逐日的話,賀千玨仍然抬起腦袋看著石壁上慘烈的陸宣閣,若不是對方那一頭顯眼的白發(fā),還有身體熟悉的輪廓,賀千玨幾乎無法認出眼前這個血rou模糊的家伙就是陸宣閣。他曾經(jīng)愛過的陸宣閣。他曾經(jīng)為這個人付出了一切。賀千玨不知自己應(yīng)該露出什么樣的表情,因為不知道,所以他保持著面無表情。他的面無表情讓他看起來十分冷漠,血紅的眸子里都泛著冷色的光,旁邊的逐日回頭看了一眼賀千玨,看到他臉上那冷漠的神情,似乎還有點遺憾地嘆息道:“我本以為你應(yīng)該會有所觸動才對。”“為什么要觸動,他已經(jīng)跟我沒關(guān)系了?!辟R千玨撇開視線,不再看陸宣閣,而是將目光放在了逐日身上。逐日真的失望極了,仿佛還有些不甘心,繼續(xù)問賀千玨道:“你真的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嗎?”賀千玨冷笑:“你希望我有什么感覺?”逐日用微妙的眼神注視著賀千玨,他歪著腦袋看了賀千玨良久,然后突然一揮手,發(fā)動了自己的魔氣。逐日的魔氣就像是一只無所不能的手,一絲一縷地延伸開來,很快這股魔氣分別卷住了陸宣閣身上插著的石錐,逐日就控制著這些石錐,在陸宣閣身上鉆出更深更大的血口來。陸宣閣仍然對疼痛有反應(yīng),很快就疼得慘叫起來,他發(fā)出聲音低沉嘶啞的呻吟,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哀嚎,身上的血液又開始如泉涌般涌出來,在地上嘩啦啦流出一大片。興許是過于痛苦,昏迷的陸宣閣反而在這種情況下清醒了過來,他顫抖著身體抬起頭,他的視線似乎也被血液給浸過,眼前都是一片血紅色的模糊畫面,但即便如此,陸宣閣還是第一時間分辨出這模糊世界里不同的色彩,他看到了賀千玨。為什么總是會在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他呢?陸宣閣自己都不明白,這就像是他的一種本能,他的目光總是追隨著那個人的身影,觀察他追尋他,縱使那個人在他凌亂的記憶中總是背對著他的,賀千玨總是背對著他,然后走向遙遠的遠方,走到了陸宣閣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觸及的地方。“千玨……”陸宣閣喊他的名字,其實陸宣閣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有沒有出聲,他已經(jīng)被陽光曬得要干涸了,他身體里的血液也在沸騰中逐漸凝固,他會變成一具干巴巴又腐爛的尸體,他也許永遠都無法用自己的手指真正觸碰到那個人。可還是好想他,好想碰他,好想和他說話,哪怕只是看看也好。陸宣閣望著賀千玨的方向,他模糊的視線令陸宣閣根本看不清賀千玨的臉,他只能大致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然而陸宣閣偏偏就是知道那是賀千玨,他想對賀千玨笑,可努力了半天,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露出一個笑容的力氣都沒有,他臉上的皮膚都被陽光曬得開裂,一道道血痕盤踞在他臉上,讓他的面容變得恐怖。陸宣閣只能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