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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這小子魔性很深,難以根除?!辟R千玨遺憾的搖頭:“就算廢了他的修為,他再修煉時恐怕還是會墜入魔道,跟這種人在一起只會讓你吃力不討好,狐貍……我勸你心狠一點,放棄他吧?!?/br>狐貍怔住了,低頭看看懷里的師銘,又瞅了瞅賀千玨:“對不起,先生,我……我做不到……”要是可以做到就好了,就不會有那么多讓她覺得難受的事情了。賀千玨卻不以為然,他認(rèn)真的看著狐貍:“你會做到的,總有一天,在你吃夠了苦受盡了累,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失去的那一刻,你就什么東西都可以放下……哪怕是你一直覺得放不下的愛情,也遠(yuǎn)遠(yuǎn)沒有你想象中的偉大。”賀千玨說完這句話,對狐貍擺了擺手道:“帶他走吧,我很累,短時間內(nèi)我不想再看見這個魔修?!?/br>赫連胡瑞便對賀千玨點了點頭,扶著師銘起身,拖著他踉蹌地往外走,待他們徹底走人了以后,賀千玨才放松下來,整個人直接癱倒在地上。言蛇擔(dān)心極了,把賀千玨抱起,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那邊寒蟬也抓著賀千玨的衣服往他身上爬,賀千玨就笑起來,一手抱住寒蟬,并對言蛇道:“還是你們好,沒有你們在,我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才好。”“先生……”言蛇將賀千玨抱緊,順手捋了一下賀千玨額前的頭發(fā):“別再讓我擔(dān)心了?!?/br>“我又沒有事,為什么要擔(dān)心?”賀千玨依然笑。“你騙人。”言蛇說,“明明就有事,你看起來很虛弱,剛才那一下一定讓你耗費了許多力量?!?/br>“這點倒確實?!辟R千玨說,“但是無礙,我休息休息睡一會兒就會好了?!?/br>賀千玨話一說完,還真的就立馬睡著了,閉著眼睛靠在言蛇肩膀上。言蛇露出難過的神情,他低下頭,把自己的下巴擱在賀千玨的額頭,用手輕輕地?fù)崦R千玨的發(fā)絲。……另外一邊,狐貍托著師銘艱難地從賀千玨的鏡子里走了出來,她見師銘看起來很不舒服,所以想找個地方給師銘療傷,于是便去了附近的一家賓館開房,在前臺接待呆滯的眼神中接過了房間門門卡,托著師銘進(jìn)了房間。她開始給師銘包扎傷口,用自己儲物袋里面的草藥和繃帶,賀千玨是一刀把師銘的手臂給砍掉的,但是賀千玨的那把刀似乎有點蹊蹺,留下的傷口血流不止,讓狐貍用了很多靈藥才勉強給他止了血。然而在狐貍盡心盡力給師銘包扎傷口的同時,魔修的意識似乎恢復(fù)了一些,抬起頭看見是狐貍,語氣冷冰冰地說道;“你這么多天,就和那種怪物躲在一起?”赫連胡瑞有點聽不下師銘說賀千玨是怪物,她抬起頭正視對方,說道:“他不是怪物,如果他是,你早就沒命了。”“呵……”師銘冷笑更甚:“你喜歡他?”赫連胡瑞手上包扎的動作停止了,不可思議地看著魔修:“你在想些什么?師銘,你腦子秀逗了嗎?。俊?/br>“他打傷了我,你卻護(hù)著他!?”師銘忍著痛爬起身,眼底里的暴戾難以遮掩,“他還說自己是個什么‘無相魔’?那種怪物你卻護(hù)著他?赫連胡瑞,我對你不夠好嗎?不管你怎么想逃走我都不會責(zé)怪你,就算你一直欺騙我我也不會在意,可你為什么要去那種怪物身邊,還任由他打傷我!?”“你瘋了!”狐貍真的覺得師銘現(xiàn)在是因為傷痛而腦子不清醒了,她拒絕和現(xiàn)在的師銘對話,她把注意力繼續(xù)放在師銘的傷口上,想給師銘把傷口包好,但是師銘卻伸手一推,大力將狐貍給推開了。狐貍沒能站穩(wěn),被推得踉蹌著后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瞪著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師銘。“姓師的!”狐貍并不是懦弱的女人,她拍拍屁股就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師銘:“別給臉不要臉,我不管你現(xiàn)在腦子里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但你現(xiàn)在必須聽我的話,我讓你躺著睡覺,你就得乖乖閉上嘴巴給我睡覺!”很明顯師銘并不想停止自己的鬧騰,他依然在冷笑;“聽你的話?為什么,你不過就是一只黑毛丑狐貍……”師銘的話還沒說完,赫連胡瑞就上前來“啪”地甩了他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狐貍自己的手心都疼得要命,她深呼吸,握住拳頭,試圖把差點涌出眼眶的眼淚逼回去,她也沖師銘冷笑道:“對啊,我他媽就是一只黑毛丑狐貍,而你就是瞎了眼栽在我身上!師銘,我今天不想跟你吵架,但若是你想吵,我也可以跟你奉陪到底!”狐貍說著說著忍不住了,她伸出胳膊擦了擦眼睛,語調(diào)里帶上了哽咽:“我當(dāng)初真是蠢,招惹誰不好非得是你,非得是你!師銘!我后悔死了,如果沒有發(fā)生這一切就好了……”“對,如果沒有這一切就好?!睅熴懲蝗徽玖似饋恚孀∈直燮鹕?,在狐貍身邊與她擦肩而過,他朝著房間的門口走過去:“我們一開始就是個錯誤,以后……我不會再來找你了?!?/br>這句話讓狐貍稍稍一愣,她轉(zhuǎn)過身伸手想挽留師銘,但是師銘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他打開房間的門走出去,很快就把狐貍一個人留在了賓館內(nèi),最后,狐貍只看見了他離開的背影。有些事如果要結(jié)束的話,結(jié)束也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那么迅速,那么輕而易舉。……“天吶!師銘,你怎么一回來就是這副鬼樣子?”一個身著灰衣腰上綁著紅腰帶的魔修立于師銘的眼前,帶著那么些許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上下打量著師銘,說道:“你的手臂哪兒去了?我這么多年都沒見過有人能傷你傷成這樣。”“仇子航?!睅熴懳孀∈直?,瞪著眼前的魔修,語氣惡劣道:“讓開,我要去見魔尊。”“你幾百年都在外面亂晃,現(xiàn)在一回來就想見魔尊?”仇子航明顯有意刁難師銘,在他面前得瑟道,“魔尊大人最近找到了新玩具呢,現(xiàn)在正在和逗小孩兒玩,哪有空理會你?!?/br>“我?guī)装倌暝谕馐钦{(diào)查修真界的情況,哪有亂晃,你不要血口噴人?!睅熴懨黠@和仇子航有過節(jié),他不太想和仇子航廢話:“稟告魔尊,告訴他我有‘賀千玨’的消息,你去報告就是,哪兒那么多廢話???”“嘖嘖,居然還敢說我廢話多?”仇子航雙手抱胸,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瞪著師銘:“‘賀千玨’是哪號人物,我怎么沒聽說過,為啥要為了這種無名小卒去稟報魔尊?你別癡心妄想了?!?/br>師銘便冷笑起來:“這是魔尊想知道的消息,他怎么可能隨便告訴你?仇子航,別耽誤了我的消息,魔尊要是怪罪下來,我保證你吃不了兜著走?!?/br>仇子航聽完眼珠子骨碌地轉(zhuǎn)悠,心里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