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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穿著小丑衣服畫小丑裝的原因,可以遮擋身體上的畸形!”“如果你想在網(wǎng)絡上引起他的注意?!辟R千玨笑著說道:“就把他是殘疾人這一點用暗喻的手段寫出來,那個兇手……只要我的推論沒有錯誤,他是一定會上鉤的。”“殘疾人嗎?”卓明宇回憶著賀千玨當初和他分析過的推論,他咽了咽口水,重新開始修改自己的文章,并且在里面加上了幾段話。他把文章寫好之后,首先是用公馬在論壇微博等熱門版面發(fā)出去,然后再淘寶買水軍幫自己刷熱度,因為沒有多少時間,他也不遮不掩,明目張膽的把自己的帖子或微博刷上了最熱門。當然,他也考慮過會被版主或官方刪除文章的結(jié)果,但這些已經(jīng)懶得管了,在帖子被刪除之前,他一定要讓所有人都可以看見這篇文章,而其中一人,一定會是兇手的。第19章畸形這是一間十分破舊的老房子,位處即將拆遷的舊城區(qū)地帶,掉漆的墻壁可以清晰的看見里面黃色的、砌得不太工整的磚頭,角落里長滿青苔,布滿了灰色或黑色不知名的污垢。附近的居民早些年就已經(jīng)七七八八陸續(xù)搬走了,政府給予的補貼足夠他們重新購買一間大房子,誰也不愿意繼續(xù)住在這破敗的平樓里。加上舊城區(qū)離中央市區(qū)十分偏遠,地段并不繁華,人煙稀少不說,還總有個別不法分子出沒,偷竊搶劫等事件層出不窮,漸漸的,這片區(qū)域就變得更加荒涼了。人走樓空之后,這片荒蕪的舊城區(qū)就開始有一些流浪漢或無家可歸的乞丐在里面借宿,因為都是老房子,門或窗戶都是那種簡單的木質(zhì)門和木質(zhì)窗,又破舊又松散,鎖了也和沒鎖一樣,能輕易就破開。于是趁著舊城區(qū)還未拆遷的檔兒,不少流浪者和乞討者都在這邊晃悠著。然而,舊城區(qū)里其實還是有人在正兒八經(jīng)居住的,就比如東街108號的房子里,還有個男人住在這里。如果東街108號附近的居民沒搬走的話,街坊鄰居肯定都會認識這個男人……他是那個姓張的寡婦生的孩子,是個智障加殘廢。這孩子似乎沒有名字,或許是有吧,但別人都叫他傻子。傻子從小據(jù)說就腦子有些問題,從來不笑也不哭,很少說話,是個在其他小伙伴眼里看起來十分怪異的男孩。他的學習成績并不好,據(jù)說每次考試都是交白卷,加上從來不說話,對待人的態(tài)度極其冷漠,逐漸的,班上就完全沒人愿意和他一起玩耍,學校老師幾次找張寡婦談話,但都對這孩子束手無策。張寡婦家里十分貧窮,張寡婦其人也只是個在飯館里掃地洗碗的中年婦女,她老公似乎是病死的,沒了老公之后,她似乎就一無所有了。沒有親戚沒有朋友,唯一的孩子是個連自己都照顧不了的智障殘廢。傻子上完小學后,就沒有再繼續(xù)讀書了,因為家里供不起,且讀書對一個傻子來說似乎也沒有太多意義,張寡婦就只能讓這孩子每日蹲在家里,或者隨意讓他出去溜達溜達。因為是個智障殘廢,這孩子沒少受到附近其他小孩的欺負,經(jīng)常會有那些調(diào)皮的熊孩子朝傻子扔石頭,或者把他扯到?jīng)]人的角落里揍一頓,以至于傻子每天都是鼻青臉腫的。作為母親的張寡婦其實清楚這一切,但卻沒法管也不想管。張寡婦談不上有多么喜歡這個孩子,盡管是自己懷胎十月辛苦生出來的,或許一開始她還能秉持著“母愛”這種感情對這個孩子有所關(guān)懷,但是每每面對著傻子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時,張寡婦對他的愛就漸漸開始消磨了。因為這孩子幾乎就沒有“感情”這種東西存在。不會說謝謝,不會對你的付出有任何反應,你關(guān)心他累了、餓了、傷了或困了,整日為他來來回回的奔波,為了讓他吃好穿好而努力付出,但他永遠不會給予你任何回報。是的,這個孩子就是給張寡婦這樣一種感覺,一種他永遠都不會對你有任何回應的感覺,仿佛你付出的一切都必須是理所當然的,是他應得的。張寡婦不明白這孩子為什么會給她這樣的感覺,反正這很令張寡婦感到不舒服。張寡婦曾經(jīng)嘗試性的不給他吃東西,除了水沒有給這孩子吃任何東西,三天三夜,這傻子竟然依然一句話不說,完全不開口,而且還會用瘆人的目光盯著張寡婦看。他其實是會說話的,張寡婦很清楚,偶爾會聽見一兩句,而且說的十分流利,只是這孩子從未喊過張寡婦喊mama,不管張寡婦多少次要求他必須喊自己mama。其實這些都算不了什么,張寡婦雖然不是多么堅強的女性,但卻是個很會忍耐的人,即使并不喜歡這個孩子,張寡婦依然會承擔起撫養(yǎng)他的責任,她會養(yǎng)他到十八歲,之后就再也不會管了。可是最近,張寡婦覺得自己連最基礎(chǔ)的撫養(yǎng)責任都已經(jīng)做不到了。這孩子令張寡婦感到無比疲憊,因為她發(fā)現(xiàn)這孩子有個古怪的嗜好——他竟然喜歡抓一些小動物來虐殺。說起來似乎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某次當張寡婦目睹了自家兒子虐殺了一只貓的全過程之后,她就真的有些受不了了。她為什么會有這樣一個孩子呢?張寡婦十分不解,當她看見兒子滿手鮮血拎著那只血rou模糊甚至已經(jīng)看不出原型是一只貓的尸體時,她的內(nèi)心充滿了疑惑和驚恐,那也是她第一次產(chǎn)生了要拋棄這孩子的想法。即使是在失去丈夫獨自生子、甚至得知自己孩子是個雙手雙腿都有部分畸形的畸形兒時,那段最艱苦的時間里,她都沒有生過拋棄這孩子的想法。但現(xiàn)在,她有了。但她沒能做到,或者說……是來不及做到。某一年的炎熱六月,張寡婦失蹤了,街坊鄰居再也沒有人見過這婦女的身影,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兒,當然……也沒有人關(guān)心她去了哪兒。只有張寡婦的那個畸形兒還在屋子里,張寡婦失蹤時這孩子大約十三歲,也不知道是怎么活下來的,反正他一直活的好好的,活到了今天。他孤身一人之后反而好像變得聰明了,十五歲那年還會自己拿著戶口本去辦理身份證,會給自己母親報失蹤人口,拒絕了福利院的收養(yǎng),一個人生活在那破敗的房子里。他甚至會自己打工賺生活費,前一陣子有人注意到他去了附近拆遷后新建的一個名叫河澤坡游樂園的地方打工。一切看起來似乎都很正常。直到今天。男人是大半夜才回到自己這間破敗房子里的,他看著是個年輕人,站直了身高大約有一米七五左右的樣子。但他很少會站直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