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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碗的最上頭,搖搖欲墜,“封我做太子?!?/br> 張妤動手想將雞腿夾出碗的動作愣住了,吃驚的抬了眼:“你?” 陸諫臉色平靜,幫她筷子上的雞腿夾到了盤子里,無所謂的“嗯”了聲。 他這般清淡的“嗯”,全然不像是該說這般大的事的表情。 “這事說起來復(fù)雜?!?/br> 張妤緊緊緊盯著他看。 感覺他說的是件十分不可思議的事。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怎么陸諫就要做太子了? “我幼時,是被皇上送給長公主撫養(yǎng)的?!?/br> 張妤理解了半天,最后憋了一句:“你是皇子?” 陸諫仍舊沒什么表情的點了點頭,手下十分認真的給她剝開雞腿的外皮。 但這簡短的一句話,卻張妤開始懷疑以往知道的一些東西。 她腦子里就轉(zhuǎn)過了許多想法,這句話,翻起了她困惑的那些事情,這般一連貫,一下子,所有人的東西,倒像是抽絲剝繭般,順了起來。 難怪以往嘉帝那般寵溺陸諫,難怪長公主與他之前的母子情,從兒時就那般奇怪,只是陸諫,到底是從什么時候知道自己身份的? 總不至于,他幼年時便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他未免,也太過于心機深沉了吧,小小年紀(jì),竟能藏住這么大的秘密。 陸諫抬頭看了張妤一眼,見她望著自己一臉莫名,也不說話,一瞬便知道她想的事情,有些無奈道:“你也別太看得起我,我也就是上次蔣威虎的宴里知道的?!?/br> 那會? 是嘉帝將他和蔣沉歡一同叫過去的時候? “你若是想聽,我往后都說給你。我現(xiàn)今先跟你說點底,是怕你之后惱我不告訴你?!?/br> 這倒確實。 “主要是真沒想到,嘉……你父皇竟埋了個這么深的秘密?!?/br> “他那時,說是為了護著我,才將我交給長公主撫養(yǎng)?!?/br> 陸諫說到嘉帝,面色平淡,就像是在說旁人的故事。 其實張妤也理解,仍是誰知道,自己的父親不是自己的父親,母親也不是的時候,都該有些難以接受。 關(guān)于這些,張妤也知道這會問了只是徒增感傷,畢竟陸諫現(xiàn)今連這般大的事都告訴自己了,往后他想說的時候便說的。 張妤收了吃驚,岔開了話題。 “劉繼呢?” 陸諫見她沒問,還多看了一眼。 聽她說劉繼,老老實實道:“今早服毒自盡了?!?/br> “服毒?!”張妤唏噓。 雖猜到了劉繼大概不是嘉帝的子嗣,但真聽到了劉繼已經(jīng)死了的消息,她還是有些覺得魔幻。 畢竟,劉繼昨日里眼瞧著就要登基了,突然這就死了,實在是不得不讓人感慨,世事無常,誰也說不準(zhǔn),下一刻會發(fā)生什么。 就如陸諫要做太子這事。 比夢還玄幻。 “大概下午的時候圣旨會頒下去,不會揭了他皇子的身份,只是死的罪名加了謀反罷了?!?/br> 嘉帝大概是為了怕麻煩,引起外頭眾人閑言吧。 畢竟關(guān)于當(dāng)朝皇子被換這事,怎么想想就刺激,到時候傳來傳去,怎么都麻煩。 “那,沉歡呢?” 張妤不自覺的便想起了蔣沉歡。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劉繼成婚了,若是劉繼以謀反的罪名被賜死,那沉歡怎么辦? “你放心,她昨日就被蔣威虎接回府了。” 張妤聽著松了口氣。 照上次她見著的場面,蔣威虎的功勞應(yīng)該不小,護著自己的女兒不會成問題,她這才放心。 “不過你若是想見她的話,我到時候讓人去請她進宮來?!?/br> 張妤想到了她最后一次見蔣沉歡的樣子,她那會原本是想過去問問她有沒有受傷的,但她卻一直沒有轉(zhuǎn)過頭來看自己。 張妤想到了她最后一次見蔣沉歡的樣子,她那會原本是想過去問問她有沒有受傷的,但她卻一直沒有轉(zhuǎn)過頭來看自己。 張妤嘆了口氣:“這事,再說吧,畢竟這幾日發(fā)生這樣多的事,讓她先休息幾天?!?/br> 蔣沉歡喜歡陸諫,但是現(xiàn)在自己與陸諫在一起了,這事就有些復(fù)雜了。 張妤想著,到時候要怎么解決。 陸諫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只要張妤不提離開的事,他都不在意。 笑道:“都隨你?!?/br> 跟著張妤用完飯后,敬德便過來了。 見著陸諫拉著張妤讓她好好休息的時候,敬德半點也不奇怪的樣子,臉上的笑一點都沒變。 后頭,陸諫就跟著敬德走了,不用想都知道,又去見嘉帝了。 不過就陸諫回來就用一頓飯,不會是拒了嘉帝的邀請,回來的吧? ☆、第 81 章 陸諫出了殿后, 臉上的笑就淡了下去。 不若方才面對張妤時的滿臉柔意,他此刻面色平淡, 問都未問敬德要去哪。 敬德笑著說了聲:“皇上宣世子去正殿, 說是有大事宣布?!?/br> 陸諫撇了眼他, 淡聲“嗯”了下。 敬德再不敢說話, 走在了前頭。 對于嘉帝如此著急的動作,陸諫不怎么意外。 就像是今早,嘉帝讓他去見劉繼的時候一樣。 今早上, 陸諫去見嘉帝一面的緣由, 是因著嘉帝讓他送劉繼最后一程。 劉繼是鐵定不能活的, 這事嘉帝一早就定下了。 陸諫想起,自己帶著侍衛(wèi)跟毒酒去見劉繼的時候,劉繼也半點未吃驚。 他似是一早就知道了真相, 只是眼底有些不甘罷了,帶著對他的恨意,絲毫未收斂:“你還真是命長, 可惜了,當(dāng)年要是你真淹死了該多好?!?/br> 他這番話,不知由的, 又勾拽起了陸諫一些,快忘了的陳年舊事。 陸諫記得大概五歲之前, 對于劉繼并不若這般冷淡,而劉繼對他,也并不若這般仇視。 那會, 因著長公主時常帶他進宮,他見著了宮里的劉繼。 他那會還是少年模樣,不若現(xiàn)今這般,瘋狂得宛若癲狂。 那會的劉繼,只是個可憐又瘦弱,加之常常生病的小哥哥,一張臉,慘白慘白的,還總是咳嗽。 于是,他看不過眼他那病懨懨的樣子,將偷偷從嘉帝寢宮里帶來的一把點心遞給他。 那會的劉繼,雖也未對著他笑的溫柔,但后來,自己再進宮后,他也不會再冷著臉。 但是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的呢。 是那次他不小心將抱著的自己摔了跤的時候吧。 他記得,那日嘉帝發(fā)了好大的火氣,讓人慌張的將他扶起來,卻對著劉繼一頓訓(xùn)斥。 再后來,他就再未來找過自己了。 他那會年紀(jì)小,念舊情,還偷偷的半夜去尋過他,想去看看他到底為何。 最后卻在太液湖,被他一把推了下去。 他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