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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噴嚏。“喲,你對花粉過敏啊?!卑啄菊\繼續(xù)笑著看向他。霍達揉了揉鼻子不好意思道:“不是……我好久都沒聞過這么……這么多花香了?!?/br>白木誠轉(zhuǎn)著手中的咖啡杯,問:“怎么,你都不送女朋友花么?”“偵探您又逗我……我還沒女朋友呢。”“是啊,都不來花店怎么會有女朋友啊?!卑啄菊\裝出一副正經(jīng)的模樣,十足十的戲謔。“啊?為什么啊?”“你不懂么,女人就像鮮花啊,芬芳、嬌弱。咱們市里有這么多家花店,你每次路過的時候都步履匆匆,根本沒有意識到她們的美,對待花尚且如此,你又怎么會看到身邊女孩子們的好呢?連她們的好都看不見,你又怎么會去憐愛她們保護她們呢?對待這樣不解風情的男孩子,又有哪個女生會青睞呢?!卑啄菊\說得頭頭是道,乍一聽似乎十分有道理。霍達被他的侃侃而談唬住,可憐的小警員根本沒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病入膏肓,頓時作驚恐狀。“啊?。磕敲磭乐匕。∧俏译y道要單身到死嘛???”見他分外當真又捂臉的可愛模樣,不僅白木誠,連同店主都一起笑了起來。霍達聽到笑聲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白偵探,你又逗我?!?/br>白木誠連連擺手,“哪里哪里,我這是真心關(guān)心你啊小霍?!闭f著他走過來挑選出一朵百合遞到霍達的面前,“諾。”霍達看著那花無限委屈道:“白偵探,您不要以為一朵花就能哄我開心,我可不是什么小女生。”“不是給你啊蠢蛋,”白木誠拿另一只手敲了敲霍達榆木一樣的腦袋瓜,只覺得恨鐵不成鋼,“你們警局那個負責整理錄入的小女警似乎對你一直有好感啊,也就你笨得要死一點都看不出來,我是要你買點花送給人家,哄哄小姑娘開心呀。”霍達接過百合,看著雪白的花瓣與鮮黃的花蕊,抬起頭來略顯茫然,“?。俊?/br>白木誠恨恨地削了他一巴掌,“你呀!就快沒救了!”“我說……這種情節(jié)加進來有什么意義么?”周且聽放下充當簡陋道具的遙控器,一臉無奈。裴冀顯得十分愜意,“嗯?我覺得很好啊,貼近生活,緩和緊張氛圍。”周且聽卻表示十分懷疑,側(cè)目看向裴冀,“你還真是本色出演?!?/br>裴老大擺了擺手指頭,“非也,我這是入戲太深?!?/br>周且聽默默做青白眼,懶得繼續(xù)和他扯皮。剛才這一場戲又是一遍過,而臨時被抓來扮演店長的小景那公雞掐脖子一樣的笑聲早就被他全程屏蔽。他能感覺出來和裴冀演戲的默契值越來越高,對戲氣氛愉悅自然,對他而言實在是最好的放松活動。雖然這些戲加得毫無意義匪夷所思,但好歹對手不拖后腿,他也就沒了脾氣。“<破曉>這部劇是由你的工作室出品的么?”他突然想起方才裴冀說過的話,不禁問道。裴冀點頭,“是啊,這是我個人工作室成立后推出的第一部作品?!?/br>周且聽若有所思,“那你成立工作室以后干什么,不還是拍戲么?有什么不同?”裴冀?jīng)]有料到他會提出這樣的疑問,看著周且聽不染污穢的眼睛,他收起了閑聊的心態(tài),坐正靠近周且聽,“你不知道么?”周且聽搖頭,“我怎么會知道。”“因為自由。開設(shè)個人工作室以后,我就是自己的老板,我想怎樣就可以怎樣,即便有手下人提出異議,我也可以做出最照顧自己狀態(tài)的調(diào)整,實在不情愿,我甚至可以直接□□地拒絕!你明白么?我可以不用看別人臉色,可以做我真正想做的事情,拍我真正想拍的戲。”裴冀說得十分認真,周且聽卻無法感同身受,他聽完木然了半晌,這才堪堪開口:“怎么我覺得我的演戲和你們的演戲根本不是一個概念?!?/br>裴冀無奈地笑笑,“看來確實呢?!?/br>周且聽似懂非懂,看了看掛鐘已經(jīng)是深夜十一點了,明天他們還有戲要拍。他站起身來就要準備洗漱就寢,向前邁了兩步后突然被身后還坐在沙發(fā)上的裴冀叫住。回過頭,他只見裴冀難得專注地沖他笑了笑,說:“你沒有必要懂,而且我愿你永遠都不需要懂?!?/br>這話說得更加叫周且聽摸不到頭腦,他不解地輕輕皺了皺眉,卻見裴冀已經(jīng)扭過頭去觀看球賽,再沒有要繼續(xù)說下去的意圖了。于是他也就默默地走開,不再理會。第二十四章劇組人員眾多,每個人的詳細信息都記錄在案,有據(jù)可查確實方便,然而工作量著實不小。裴冀和周且聽都在化妝間里做準備,然而兩人身邊只見呂品,不見小景。“裴大,怎么不見你助理了?”塞納一邊打理著周且聽的短發(fā)一邊隨口問道。“他啊,”裴冀剛開口就看到一直盯著劇本認真的周且聽突然抬起眼皮看了自己一眼,心想咋的,你還怕我胡說八道啊,嘴上卻十分淡定,“工作室那邊積壓了點工作,他還沒處理完?!?/br>塞納跟裴冀認識久了,原本性子又是直爽的人,聞言一樂,“當你助理我估摸著工資絕對誘人啊,什么瑣事都得幫你做?!?/br>裴冀聽她這么調(diào)侃并沒有太大反應(yīng),倒是周且聽聽進去了,又抬起眼皮看了看一旁呆呆傻傻站著的自家助理。呂品叫他看得心里一個機靈,心說干嘛?。±献犹焯旖o你做飯洗衣打掃公寓還不行??!你又沒有工作室!有本事你也爭口氣給我整個工作室出來再這樣看我??!裴冀放在化妝臺上的手機突然亮了亮屏幕,只見署名景泰安的號碼發(fā)了一條短信過來,內(nèi)容只有三個字,“虎虎虎?!?/br>裴冀看著這個囧囧有神的暗號也是頭疼得無可奈何。這神來之筆的暗號是周且聽想出來的,他這幾天似乎剛剛看完那部電影,清晨四個人探討接頭暗號的時候就聽他這么反反復(fù)復(fù)不依不饒地提議。最后敲定下來的時候小景的臉已經(jīng)黑成一片,分外地不配合。裴冀心說也就擱他周先生身上會愉悅地配合了。不過無論暗號多么的無厘頭,至少它出現(xiàn)了,證明事情進展順利,剩下的就只需要等到今天的戲份拍完下班回家。朱殊今天依舊沒有在片場出現(xiàn),裴冀直覺她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做的了,不免多想。勾心斗角的事情在這個圈子里實在太常見了,觀眾就好比皇帝,而一批又一批的藝人明星就是選秀進宮的各位小主,為得皇恩不擇手段。光鮮的背后往往是旁人難以承受的腐爛。那些懷揣著明星夢的年輕人對大娛樂公司的經(jīng)紀人苦苦懇求,我有天賦我從小就可以如何如何我曾經(jīng)拿過什么獎項如何如何。沒有錯,就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