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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給許言,然后很有架勢的說:“龍族確實事多,不過幾百年的功夫就已經(jīng)發(fā)生多好幾次叛亂了,父君都煩他們了?!?/br>“嗯,龍族雖然生性好戰(zhàn),但叛亂也不該如此頻繁,龍神敖軒在位也有數(shù)千年了,修為高深積威日久對于龍族的控制應(yīng)該不會這么松散?!痹S言斟酌了一下才問出來。“大概是因為敖軒執(zhí)意要和你們族的一只青鸞鳥在一起,導(dǎo)致他在龍族的地位和威嚴下降了,你應(yīng)該知道越是血脈純正的種族對于伴侶和血脈越是看中,敖軒作為龍族唯一的青龍?zhí)焐裎?,因此他對于龍族而言是極其重要的,他的后代也是,現(xiàn)在他和一只血脈低微的青鸞鳥在一起,而且數(shù)百年都還沒有誕育一個子嗣,自然龍族不滿,繼而叛亂也就正常了?!?/br>“那你還和我有了阿圓呢,咱兩的血脈差的也差挺多了,你是天地間唯一遺存的上古帝尊,而我不過是一只才1300歲的小鳳凰。”許言瞟了他一眼,嘴上雖然這么說著,但是他的表情卻也一點也沒有這種感覺。“大抵我數(shù)十萬年未動過心就是為了等你出生?”昊鈞側(cè)過頭問他。“父君你這個情話,前幾日九尾狐族的白叔叔對著咱們家荷花池里誕育出來的仙子剛剛說過,你過時了,現(xiàn)在流行親親抱抱舉高高的模式…”阿圓淡定的拆他父君的臺,嗯,誰讓他老是將他抱到側(cè)殿睡覺不讓他和爹爹睡。”噗呲。”許言被他說的笑了出來,然后眼帶笑意的看著昊鈞,就像是一只狡猾的小狐貍,得意的看著想要獵捕他卻屢次失敗的獵人。“確實數(shù)十萬年就對你動過心,鳳殊你什么時候和我結(jié)為仙侶?!标烩x一點也不慌比起厚臉皮他按著年齡也應(yīng)該贏了。“胡說什么,誰要和你結(jié)為仙侶,阿圓走,爹爹帶你下凡去吃小吃,不理你父君。”許言抱著小包子走的飛快很快就離開了昊鈞的視線,昊鈞一個人又在花園里坐了一會拿過剛剛許言吃了一口放下的糕點放入口中,細細的咀嚼咽下,然后露出一個笑容。許言抱著小包往西邊騰了一會云,在西荒邊緣的一個小鎮(zhèn)上停了下來,給自己和小包子都變化了一下衣服和容貌。一會街道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青衣男子抱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孩子,兩人手里都拿著各種小吃。西荒妖族強大多喜食rou,因此這個小鎮(zhèn)上賣的也都是rou食,什么rou夾饃,rou燒餅,rou糜湯…反正都是rou,許言并不是很喜歡吃rou,但是小包子卻很喜歡:“爹爹,都好好吃哦,我在天宮父君都不愿意給我多吃rou,實在討厭?!?/br>“你父君為什么不給你多吃rou?”“不知道啊!”小包子手里拿了一個烤兔腿吃的滿臉的油,抬起頭皺著眉看著許言,眼中滿是無奈,和對他父君的控訴。許言很是寵溺的摸摸他的頭,表示在爹爹的身邊隨便吃rou。兩人在街道上逛了一天,臨近旁晚的時候又打包了一些吃的就準備騰云回去,剛剛出了小鎮(zhèn)招來云,就被一個黑衣男人攔住了。“這位仙友,你懷里的孩子可否給我。”黑衣男人直勾勾的看著被許言抱在懷里一臉困意的小包子,露出一個貪婪的笑容。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找了一天也沒見的一個血脈精純的孩子,沒想到在這里遇上了,看這個小仙的衣著應(yīng)該法力不高,剛好擄了孩子好去交差。許言抱緊了懷里的小包子,警惕的看著面前一身黑色的人,有點不好的感覺。“這位仙友要我家孩子做什么,我們可并不認識!”許言的語氣有點強硬,看著對方豪不示弱。“這孩子血脈精純,rou身大補,不如給我補補身體,我自會放仙友走,否則可別怪我不客氣?!蹦腥苏f完就要動手去搶小包子。許言自然不會讓他碰到小包子,閃退幾步變出一枚業(yè)火就往男人身上打去。打斗中許言單手抱著小包子,一手無法結(jié)出法術(shù)的印加,只能費力的應(yīng)付,靠著自帶的業(yè)火才不至于落了下乘。幾個回合以后男人是乎也發(fā)現(xiàn)許言是一塊難啃的骨頭,想要逃走,但是許言卻不給他機會,單手變出一把帶著火焰的紅色寶劍,直直的往男人身上砍去。這是他的本命法器鳳皇劍,一劍砍去就算要不了對方的命也會讓他元氣大傷。男人也確實沒有逃過這一劍,被許言砍在肩膀上,當(dāng)場就倒在地上,許言再要補一劍,眼看就要砍傷對方的頭上了卻被另一個一身淺清色衣服的男人攔住了。“仙友為何對我族人出手?”許言收回劍,又檢查了一下懷里的小包子確實沒有問題,才去看對面的男人。“這是你的族人?我怎么不知道龍族何時學(xué)會了搶人家的孩子?”許言眼睛銳利的看著敖軒。“你胡說什么,我們龍族怎么會搶孩子,簡直血口噴人?!卑杰幝犃嗽S言的話氣憤的看著許言。“你問他,剛剛他是不是要搶我懷里的孩子。”“說,剛剛怎么回事?”敖軒轉(zhuǎn)過頭看著地上的男人,語氣強硬。“冤枉啊,龍神大人,小的只是奉了月白大人的話來這里買一些他愛吃的小食?!钡厣系哪腥笋R上抵賴,他確實是奉了月白的話來辦事,但是卻不是為了什么小食而是為了來偷一些血脈精純的孩子。他雖然不知道月白大人為什么要這么做,單是他有把柄被月白捏住了也只能為他辦事,那知道今日碰了鐵板。“這位仙友,我的族人已經(jīng)說了,看來是你故意傷了我的族人,我敖軒雖然不是什么上古大神,但好歹也領(lǐng)了龍神的位置?!卑杰幙粗S言,毫不客氣的說。“你說謊,你剛剛還和我爹爹說我的血脈精純,rou身大補,要拿我去補身子?!毙“訌脑S言的懷里探出頭看著地上的男人,將他天族小殿下的氣勢擺的很足。“乖,爹爹來就好了?!痹S言拍了小包子的頭一下,也不慌。“你可知你在和誰說話,我雖年歲不大,但也不是好欺負的,你領(lǐng)著龍神的位置,我鳳殊就是好欺負的了,笑話?!痹S言撤去自己和小包子身上的障眼術(shù),變回原本的樣子。敖軒這才發(fā)現(xiàn)面前的人身份不一般,居然是鳳神,而他懷里的孩子居然是天族的小殿下,當(dāng)下也知道今日的事情是沒法善了了。“既然龍神如此偏袒自己的族人,我們還是去天宮請?zhí)斓鄱▕Z吧,至于這位仙友也一并去吧?!痹S言一身紅衣,眉眼眼里,氣勢強硬,看著敖軒和地上的男人一點也沒有退讓的意思。“走就走,鳳神如此自信,我就不信天帝會偏袒于你?!?/br>許言看了他一眼,嘲諷一笑:“幾百年了龍神的脾氣倒是沒變,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