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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幾下,許言是順順利利的回到了“承景宮”。回到宮里就發(fā)現(xiàn),里面所有的東西都被換成了圓角的,無法換的也都在角上包上了布,地上更是鋪上了好幾層厚實的地毯,踩在腳下感覺很是柔軟。想到周肅北的用心,許言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揚。許言有孕,周肅北的心情大好,在朝堂上也沒有了平日里的冷漠嚴肅,眾位大臣都覺得輕松很多,陛下冷著臉的樣子實在恐怖。太后坐在長樂宮的主位上看著坐在下面的周肅東,臉色晦暗不明。“肅東,你自己想想吧,看你大哥的下場,若是你最后無法登上王位,那就是日后你我的下場,你可真的還要為了一個蘇余月執(zhí)迷不悟下去!”太后的聲音里帶著冷意,看著周肅東的眼神也不如從前和善。“母后這和余月有什么關系,他不過也是被蘇余兮算計了罷了?!敝苊C東一聽太后又要扯到蘇余月,臉色一下子不好看了,但是想到回宮那日被周肅北從御攆里抱出來的許言,神色間卻又有一絲的不甘。“怎么沒關系,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們準備算計蘇余兮反被他算計了,簡直愚蠢,你不喜歡蘇余兮又怎樣,只要你娶了他,蘇行手里的40萬大軍就是我們的了,現(xiàn)在不僅得不到這股力量還被周肅北劃拉了去?!碧笳f這些話的時候是帶著一些冰渣的,她一個婦人能想到的事情,她不信自己的兒子想不到。“我娶了蘇余兮,蘇行就能把40萬大軍交出來,母后你想的太簡單了,蘇行那樣的人,到時候說不定反過來就將你我給綁了?!敝苊C東雖然是隨意的說的,但是某種程度上來說,他還是真相了。“好了,先不說這些,我且問你,你可有想好如何重新回到朝堂?!?/br>“這件事還請母后幫幫忙,大哥被削了爵位,兵部的差事也丟了,那個位置現(xiàn)在正空著?!?/br>“兵部,也好?!碧笤谛牡妆P算了一下,兵部雖然不如戶部但是比起其他四部卻也要好許多,隨即也點了頭。周肅東走后,太后收拾了一番就往御書房而去,為了肅東怎么也要低一低頭。許言和周肅北兩人坐在御書房側(cè)殿的矮榻上,許言靠在周肅北的懷里,手里拿著暗衛(wèi)剛剛送來的密折,細細的看著,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兩人倒是想的好,兵部的空缺…嘖嘖?!?/br>“確實想的好,兵部雖然不直接管轄軍隊,但也負責京畿防務,他們想的恐怕就是如此?!敝苊C北捏了捏許言的耳垂,臉上帶著不經(jīng)意的笑容。“不過,欲使其亡,必先使其瘋狂,我們何不成全他,正好接下去也可以用用他。”許言想到了大周每年冬季都要發(fā)愁的邊境問題,眼底滑過一抹狡黠,不如就讓周肅東去一去,邊關混亂,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哦,余兮是這么想的。”周肅北看著他,眼中帶著笑意,許言也對著笑的一臉深意。太后來的時候,周肅北已經(jīng)坐在了御書房的御座上,許言呆在內(nèi)間,手里捧著一杯剛剛婢女端來的熱羊奶,細細想的抿著,聽著外間的動靜。太后進了御書房就開始先和周肅北哭訴,哭訴完了就開始求情,也不知道是怎么哭出來的,又是怎么對著厭惡不已的周肅北說出那么一番話的,最后才說出了要讓周肅東去兵部任職的要求。“陛下,哀家也知道你自幼是先皇后帶大的,與哀家生分些,但在怎樣哀家也是你的生身母親,肅東更是你的親弟弟,你就忍心讓他被其他的兄弟嘲笑。”太后抹著眼淚,看著周肅北。周肅北的心底冷笑,他與她生分,他可是記得當年自己是如何的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她又事如何的對著自己不假辭色,時間久了,他的心也冷了,然后死了而已。“太后不必說了,明日就讓成王去兵部任侍郎吧?!敝苊C北沉默了一會還是開了口,然后寫了一封詔書給太后,剛剛的沉默卻讓太后誤以為他心底不愿意給周肅東這個職位,還在心底有一絲的暗喜。“那哀家就謝過陛下了,陛下事物繁忙,哀家也不打擾了。”說完太后就拿著詔書離開。看著太后離開,許言從后面出來,看著周肅北,兩人相視一笑。作者有話要說: 吃壞了拉肚子,整個人有點迷糊,感覺修改這章的時候,是用臉滾的鍵盤修出來的........第55章天子的嬌花(15)周肅北一紙詔書,周肅東第二日就去了兵部上任,只是兵部里面早就被周肅北安排了自己的人,周肅東去了也只是坐冷板凳的命,這讓他很是失落,原本以為可以借機拉攏一些人,將京畿軍務抓在手里的可是沒想到短短幾日,兵部就被周肅北抓在了手里。和太后商議過后,周肅東給在河北道做太守的舅舅寫了一封密信連夜送去,只是送信的人剛剛出了成王府就被人敲了悶棍,連帶著手里的信也到了許言的手里。李騁看著坐在承景宮大殿上的美人,心底一陣的凄涼,自從被這個表弟知道自己是在為陛下做事以后,他就走上了被壓迫的道路,比如現(xiàn)在這樣瞞著陛下替他監(jiān)視成王府,竊取信件。許言看過以后沒有說話,只是進屋模仿者成王的筆記從新寫了一封信,交給李騁,讓他找人控制住成王府送信的那個人,將這封信交個陳太守。時至11月底,一年中最嚴寒的時節(jié)到來,許言裹著雪白的狐裘,捧著一個暖爐,坐在地爐燒的暖烘烘的御書房里,拿著一本閑書看著,懷孕3月,肚子還還看不出來,但是許言已經(jīng)明顯的感受到了血脈相連的感覺。一只手搭在肚子上,輕輕的撫摸,臉上帶著溫柔的淺笑。周肅北放下一本剛剛批復好的奏折,抬頭看了他一眼,看他低頭淺笑的撫著自己的肚子,也忍不住揚起一抹笑容。看了一會又拿起一本奏折,看完眉頭微微的皺起,考慮到許言在,到底忍住了心里的怒氣,只是輕輕的將奏折放回了桌案上,但是許言向來敏銳,幾乎是在周肅北皺眉的一刻就抬起頭看著他了。“阿北,怎么了?”許言放下手里的書,從軟榻上站起身,走到他的身后,拿過剛剛的奏折看了起來。北方邊境上的幾個游牧部落聯(lián)合來犯,河北道的陳太守上書請朝廷撥付百萬兩白銀和十萬石糧草一部分作為軍費,一部分送給游牧部落。“你覺得怎么樣?”拉過許言,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周肅北攬住他,詢問他的想法。“其實也無事,游牧部落一到冬季糧草匱乏,為了生存必然會南侵,阿北為何不趁此時發(fā)兵,直接攻下,左右不過是幾個幾千人的部落,只是這位陳太守也是有趣,一開口就是百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