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擼線索: ——過于簡單的任務(wù),看上去一點(diǎn)問題都沒有, 可是處處沒有問題的任務(wù),卻導(dǎo)致這般詭異的結(jié)果。 壽景山咽了一口吐沫, 在謝冰背后說:“這怎么回事兒?我們是隨機(jī)挑選的地方, 怎么就在這里等我們?” 易才與羅雙對視一眼,搖了搖頭。 羅雙:“我是醫(yī)修, 平日里也沒有什么仇家?!?/br> 易才恍然大悟:“壽景山!你是不是又闖禍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仇家故意引你到焚寂州干什么?” 平日里易才與壽景山關(guān)系很好, 可以說是狐朋狗友, 早就看他浪里浪蕩不像話, 沒想到仇家都蹲在焚寂州等著了! 焚寂州。 謝冰聽到這三個字, 心底嘆了一口氣。 她竟然疏忽了,焚寂州, 焚天谷! 很久之前萱瑤便是淪落到焚天谷, 得知萱瑤是顧莫念的女弟子后,谷焚天發(fā)瘋將萱瑤的靈丹碎了, 后來顧莫念殺去焚天谷為萱瑤報(bào)仇, 據(jù)說焚天谷支零破碎,已然銷聲匿跡。 谷焚天雖然沒有死, 可是身受重傷,谷主名下弟子寥寥,幾乎當(dāng)成了光桿司令, 又有何懼? 按照上一世的軌跡,谷焚天本該退出歷史舞臺,竟然出現(xiàn)在這里。 三個隊(duì)友一個比一個慫,縮在謝冰身后不敢進(jìn)去,壽景山緊張地從自己的懷中摸出來一本破舊的道書,嘩啦啦翻著:“縮地成寸是高階法術(shù),我一個金丹期怎么跑?” 謝冰忽然轉(zhuǎn)身看向他們,鄭重道:“對不住了,連累你們?!?/br> “……什么?” “他是沖我來的。”謝冰歉意道:“我也沒有想到,谷焚天竟然發(fā)瘋至此?!?/br> 谷焚天的名字一說出來,三個人頓時愕然明了,小師妹萱瑤受了這般罪,歸根到底都是因?yàn)楣确偬炫c顧莫念的私怨。修仙界中的人,有仇報(bào)仇有冤報(bào)怨,太虛派與焚天谷早就了結(jié)此事,哪兒想到還有再咬上的道理! 謝冰垂眸,心知是因著自己這一世與上一世不同的緣故,谷焚天本就是拿顧莫念的痛處下手,上一世,謝冰可沒有出現(xiàn)在劇情里,也不是顧莫念的痛處。這一世,在外人的眼中,謝冰便是他最有前途的、最受寵愛的女弟子。 “你們走,我來擋住?!?/br> 謝冰的手,捏緊了冰霜靈劍。 易才手中一道黃符飛出去,剛飛出去,黃符燃燒成火色的灰燼。 他沉聲說:“晚了,我們的修為,破不開結(jié)界。” …… “吱嘎”一聲,廟門被推開。 到處是火山灰,沉寂黯淡,靴子踏在上面,踩出深深的痕跡。 謝冰坦然走過去,壽景山揪著易才的衣袖,哽咽道:“老子還不想死!” 廟中,立著一個不辨面目的石像,石像的頭掉落在火山灰中,幾乎看不清楚面容。與尋常寺廟不同,殘破的大殿內(nèi),竟然有一口幽深的井。 那井寬約數(shù)米,說是井,不如說是被圈起來的火山。 火光肆意,竟然有巖漿不斷地從幽深處冒出星星點(diǎn)點(diǎn)。 身著紅衣,男子立在井邊,他抬頭,紅發(fā)飛舞,英俊瀟灑。 是不同于顧莫念冰山之冷的男子。 怪不得,萱瑤會喜歡上。 他抬眸,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他隨手一揮,面前便出現(xiàn)了桌椅,上面泡著熱騰騰的茶。 他沒說話。 謝冰十分淡定,她坐下來,沒有喝他的茶,甚至開始剝起來花生。 她顯然經(jīng)常剝花生,剝出來的珠圓玉潤,圓滾滾的,隱約有淡淡的靈氣,看上去好吃極了。這是窮到吃土的謝冰用自己僅有的靈石買的靈氣花生,據(jù)說凡人之體吃的多會慢慢淬煉身體。謝冰對此存疑,主要就是為了口感。 壽景山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謝冰搞什么?打??! “有人告訴我,顧莫念現(xiàn)在名下最有前途的,便是你這個女弟子?!?/br> 謝冰剝花生的動作停了停,點(diǎn)頭:“據(jù)說如此?!?/br> 有人?會是誰呢? 太虛派中,是誰介入其中,給自己安排了這樣的任務(wù),想要她死在焚寂州呢? “那么,我便要他更痛苦?!?/br> 謝冰誠懇地說:“其實(shí)我跟我?guī)煾戈P(guān)系不好,他想殺我,你殺我,他不會開心?!?/br> 他打量著謝冰,忽然笑了:“你以為,我會信?” 謝冰嘆氣:“確實(shí)不會信。” 無論她說什么秘聞,只會被當(dāng)做保命的說辭。 “你的眼睛,其實(shí)很像她,怪不得顧莫念會收你做弟子?!?/br> 謝冰:“……” 你這是要把顧莫念名下女弟子霍霍完??! 發(fā)瘋到霍霍一個女弟子,還要弄死一個女弟子。 不懂這些為了白月光第一代瘋狂的男人們想法! 謝冰沒跟著他話題來,忽然一轉(zhuǎn):“你是喜歡萱瑤的吧?” 谷焚天的臉色,沉了下來,“死到臨頭,還敢說話?” 謝冰塞進(jìn)嘴里最后一枚花生,拍了拍手,抬眸看他:“你在這里等著我,無非是選好了我的送命地點(diǎn)?!?/br> 她努了努嘴,示意他們面前的火山井,“這里?” “你想要我死,要顧莫念痛苦,跟他們沒關(guān)系。” “谷主,你放過他們?nèi)齻€,我隨你處置?!?/br> 話音未落,旁邊都嚷嚷起來了: “怎么可以!”易才與羅雙俱都拒絕,說要同生共死,而壽景山無精打采地蹲坐在椅子上,許是知道自己要死了,甚至開始哭鼻子。 易才急了:“你怎么這般貪生怕死!” 臉色變幻的壽景山,終于開口說話了: “我有個弟弟,他叫壽景春?!?/br> 謝冰:……啊?? 正在生死攸關(guān)的時候,你一個不正經(jīng)道士說什么弟弟? “我不是個好人,但是我弟弟比我更過分,他當(dāng)了一個假和尚,騙吃騙喝,看上去一本正經(jīng),實(shí)際上壞事做絕,后來他被人打成了殘廢,爬著來找我,我猶豫了……” “他把我騙的太慘,我流落江湖,才學(xué)會了想要活下去,就得坑別人,死道友不死貧道。他仇家太多,我怕引火燒身,所以我把他給賣給了人販子。” 谷焚天顯然也笑了,“太虛派本就是劍派,非要設(shè)置一峰收些所謂天賦高的修士,無非是旁門左道、三教九流,真到了送命的時候,一個比一個慫的快?!?/br> “可是我還是后悔了,我寧愿跟他一起面對仇家,所以我又把他贖回來了。后來,是峰主大人收留了我,我才當(dāng)了一名修士?!?/br> “我說這么多……” 壽景山擦了擦鼻子,看上去不像個正經(jīng)道士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堅(jiān)毅,“我那個壞的流油的弟弟我都沒拋下,更不會拋下你。” 他頓了頓,露出來嫌惡的表情,“雖然他真的壞的流油,手都長瘡。” 謝冰:…… 謝謝,我并不想跟你弟弟比。 饒是如此,謝冰不由得有些感動,看上去最不靠譜的人,卻選擇了共同面對。 谷焚天拍了拍手,“太虛派,看來也不全是虛偽之人,這樣吧,謝冰,你心甘情愿跳下去,我便讓他們回去,給顧莫念報(bào)信,你覺著如何?” 謝冰垂了垂眼眸,她信谷焚天。 因?yàn)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