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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靠學(xué)習(xí)來修仙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1

分卷閱讀101

    不完全悲劇?!?/br>
    謝冰:???

    新的考試是什么鬼?她只懂第一個(gè)唱曲是唱曲子,第二個(gè)蝴蝶跟文學(xué)又有什么關(guān)系?第三個(gè)不完全悲劇又是指的是什么?

    ……等等,唱曲?

    難道,考試內(nèi)容還要包含讓她現(xiàn)場來一首??

    安頓完之后各自回房間休息,日頭傾斜,等天幕暗下集合的時(shí)候,小黑手分隊(duì)沒有看到謝冰的人。

    “謝冰人呢?”

    神女峰女修羅竹雨小聲地說:“大概是去房間看書了吧,她不是書修么,一時(shí)看入迷也是有的,我上去喊一喊?!?/br>
    “快去快去,”丁松不耐煩地說。

    過了一會兒,羅竹雨下來,疑惑道:“沒人?!?/br>
    明鴻軒皺眉,給謝冰傳了紙鶴,謝冰回復(fù)說在前面不遠(yuǎn)處的瓦舍里,讓他們臨走的時(shí)候喊著她。

    眾人:???

    丁松氣的鼻子都要歪了:“我太虛派劍修出任務(wù),就沒見過一下山就往勾欄瓦舍里鉆的??!”

    他憤聲又道:“無恥!!”

    “流氓??!”

    夜幕降臨,大張燈火,到處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不僅有亮堂堂的商鋪,還有各色陰冷詭異的街邊小店。

    還未進(jìn)勾欄,便聽到陣陣鑼響,太虛派眾人沉著臉,嫌棄地?cái)D著人群往勾欄里鉆,便見四周圍起,上面封頂,這便是表演雜劇等的場地。

    臺上,一男一女正在上演“一見鐘情”,含情脈脈,咿咿呀呀唱著曲。

    臺下,觀眾席里最上等的青龍頭一號上,謝冰好整以暇地坐著,她身體前傾,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飾演“張生”的男子,一臉癡迷。

    目光炙熱,一寸一寸地描繪著“張生”的模樣與身段。

    那“張生”撲著厚厚的,唇紅齒白,身段苗條,一舉一動(dòng)間都可見對于“鶯鶯”的癡迷眷戀,愈發(fā)顯得風(fēng)流倜儻。

    演技太好了。

    她一手捏著花生吃,一手舉著酒壺,不時(shí)使勁兒拍手:“好!”

    臺上“張生”眼波流轉(zhuǎn),給謝冰拋了個(gè)眼神。

    眉目傳情。

    引起來臺下陣陣嫉妒的大喊,“蝶公子一向高冷,今日怎地與她眉目傳情?”

    有人用胳膊肘推了推,“你沒看出來嗎?那可是太虛派的內(nèi)門弟子!誰不給那些眼高于頂?shù)膭π抟恍┟孀影???/br>
    穿著白袍云紋,名震修仙界的太虛派內(nèi)門弟子。

    貪戀美色,唱曲聽書,還如此放浪形骸……

    這可是第一次見到。

    一折完畢,張生退場,鶯鶯還在臺上。

    謝冰立刻興致缺缺,她拍了拍手,笑意盈盈地站起身來,繞過眾人便要向后臺而去。

    太虛派小黑手小分隊(duì)震驚了:“……”

    明鴻軒以手按著太陽xue,頭疼無比。

    “這這這……”

    丁松哈了一聲:“看來我聽說的那些都是真的,謝冰跟那妖太子不清不楚,又是因?yàn)樽贩騿实拿@一出山,立刻往這等庸俗脂粉的歌伎身上鉆,可算是解放天性了!”

    太虛派的臉,都要丟盡了!

    謝冰剛準(zhǔn)備就進(jìn)后臺,一雙冰冷的手蹭過她脖頸,她通體一寒,回過神來,便被一人揪著領(lǐng)子拎起來了。

    眼角余梢掃到了太虛派的白袍,她心底一定,放下心來。

    自己人。

    與其他諸峰白袍雷紋云紋不同,他的白袍上,綴的是黑霧。

    是刺詭峰的人。

    “天色已晚,該去亂葬崗了。”

    他松開手,抱臂而立,身上并無靈劍。

    謝冰整理了一下褶皺的衣袍,笑起來:“自然?!?/br>
    刺詭峰的師兄危羌一直沒多說話,謝冰恍然想起,從出山門的那一刻,基本上就沒有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在她與丁松的爭執(zhí)中,也未曾出聲,仿佛一個(gè)隱形人。

    若非這次危羌主動(dòng)出手,謝冰怕是根本沒有注意到相貌平凡的他。

    可見同為出竅期,刺詭峰的人何其可怕。

    刺詭峰,都是一群瘋子,一群正道中的瘋子。

    作者有話要說:  前三百戳紅包~哦,親!

    蝴蝴蝶

    小黑手分隊(duì)這一行人, 在亂葬崗一呆就是三天。

    三天里,風(fēng)平浪靜,仿佛從來沒有發(fā)生過異常。

    三天后,領(lǐng)隊(duì)明鴻軒覺著一直蹲守不是個(gè)事兒, 兵分兩路,一路去探查新鮮尸體, 一路在亂葬崗蹲守。

    明鴻軒帶著丁松、謝冰、危羌一同去尋找新鮮的尸體, 自然,無果。

    都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內(nèi)門弟子, 平日里衣食住行都有仆人照料, 一心練劍, 這次出任務(wù)竟然要往棺材里鉆來鉆去, 一連兩日下來, 都灰頭土臉。

    一晃,五日過去了。

    一無所獲, 找不到異常。

    領(lǐng)隊(duì)的明鴻軒眉頭緊鎖, 丁松急不可耐,他們的任務(wù)時(shí)間一般為半個(gè)月的時(shí)間, 若是再找不到線索, 怕又是跟前幾隊(duì)師兄弟一樣無功而返了。

    昏暗陰森的田野里,四個(gè)人面對荒草萋萋的大片墳地, 看著東方的日頭漸漸升起來,面臨著顆粒無收的沮喪。

    謝冰伸了個(gè)懶腰:“天亮了,收工?!?/br>
    丁松怒視著謝冰:“你又要去找戲子?”

    謝冰踩上冰霜靈劍, 回頭嫣然一笑:“我是去學(xué)習(xí)?!?/br>
    丁松險(xiǎn)些被氣炸了!

    ……

    擦去脂粉,飾演“張生”的戲子長得還挺好看的。

    不同于臺上的風(fēng)流癡情,臺下的“張生”多了幾分素凈,年紀(jì)最多不超過二十歲,甚至……僅有十幾歲。

    “你叫什么?”

    “蝶公子。”

    “真名呢?”

    蝶公子笑的素雅,“勾欄中無需真名,萍水相逢也不需要真名。”

    謝冰挑了挑眉:“那你姓什么?”

    蝶公子遲疑了一下,掃了一眼謝冰身上的太虛派校服,還是吐口說:“袁。”

    謝冰嚇了一跳?!靶赵茫赵冒。∧阕孑吙捎幸粋€(gè)叫袁行霈的?”

    “???”

    他老老實(shí)實(shí)道:“不曾?!?/br>
    謝冰嘆了一口氣,她快被文學(xué)史給折磨死了,“姓袁的對我來說,都是錦鯉。”

    蝶公子安安靜靜地看著謝冰發(fā)瘋,一雙眸子里平淡寂然。

    白日的勾欄里,寂靜無聲。

    喧鬧繁華都是在夜幕降臨之時(shí)。

    謝冰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你從我入場便蓄意勾引,你所圖什么?”

    蝶公子臉色未變,素凈的臉上勾起一絲笑。

    謝冰這才發(fā)現(xiàn),他有兩點(diǎn)梨渦,笑起來沖淡了刻意扮演出來的成熟,多了幾分孩子氣。

    “你是太虛派修士,本不屑于與平民為伍,直勾勾地往第一排鉆,你所圖什么?”

    謝冰:“……”

    她嘆氣:“你先說,你想要什么吧。”

    勾欄的后臺里,堆著唱曲用的各種雜物,周圍寂靜無聲,蝶公子的臉色極為白皙,他的雙眸很黑,黑到黝黑深邃,內(nèi)里點(diǎn)綴了一點(diǎn)哀戚。

    半晌,他的嘴唇微微顫抖,“我確實(shí)心有所圖,我……我想……求仙人治病。”

    這話一說,他眸間隱約痛苦,垂下眼眸,連臉頰上的梨渦也隱去了。

    “你?你有什么???”謝冰看了他好幾場,唱腔婉轉(zhuǎn),身段優(yōu)雅,一點(diǎn)也不像是有病的人。

    “我家里有個(gè)meimei,病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