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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派去的,而另一次則是姜玹派去的。姜璟刺殺衛(wèi)國公的事,被鄭皇后知道后,立即把姜璟叫到后宮,好好責(zé)罵了一頓。姜璟短時間內(nèi)不敢對衛(wèi)國公動手,所以姜玹讓自己的人假裝刺客,挑唆衛(wèi)國公和太子的關(guān)系。同時,姜玹又派出另一隊人馬去刺殺太子姜璟,讓姜璟誤以為是衛(wèi)國公在反擊報復(fù),這更是加大了甥舅兩人的矛盾。就算鄭皇后從中斡旋,氣急敗壞的太子又怎么聽得進去。孟玉昕從秋禾嘴里得到的消息只是皮毛,但就算是皮毛,也能讓孟玉昕從中發(fā)現(xiàn)有用的消息。他淡淡一笑,這就是皇權(quán)的力量,不管多么親密的關(guān)系,哪怕是兄弟、父子,都有可能拔刀相向。“對太子和衛(wèi)國公的事,陛下有沒有插手?”孟玉昕問。“陛下好像不關(guān)心這些事。”孟玉昕沒再說什么,對于姜銘的反應(yīng),說實話他有些意外,不過看樣子姜銘是樂意坐山觀虎斗了。姜銘早就想收回衛(wèi)國公的兵權(quán),如果通過姜璟的手,解決他一直擔憂的問題,姜銘當然樂見其成。還有一個多月,蘇戈的孩子就要出生了,孟玉昕和姜玹都打算在孩子出生前,把衛(wèi)國公除去,斷太子一條臂膀。只是之前孟玉昕身體不好,沒有精力擔心這件事,現(xiàn)在他想該是加緊行動的時候了。春天的陽光溫暖明媚,孟玉昕蓋了薄薄的被子,在暖陽下昏昏欲睡。不知過了多久,秋禾輕聲呼喊他,把他從睡夢中喚醒:“怎么了?”秋禾讓身后的小柳上前回話,小柳躬身說道:“公子,這是皇子剛剛傳來的消息。”說著,小柳雙手把一個小竹筒遞到孟玉昕面前。孟玉昕對小柳有些印象,他向來不關(guān)世事,對景華閣的人都不上心,平時全交給秋禾管理。小柳是少數(shù)能進入他寢殿的人,孟玉昕見過幾次,自然有印象,以前他以為只有秋禾一人給姜玹賣命,沒想到姜玹還收買了其他人。他有些生氣的接過小柳遞上來的竹筒,心里想著姜玹到底還收買了多少人,是不是景華閣的人都不能信任了。他雖然幫助姜玹,可是不希望姜玹控制他的生活,這會讓他有傀儡的感覺,他很不喜歡這樣。竹筒是通過飛鴿送到景華閣的,姜玹也不想暴露在景華閣的勢力,但是事情特殊,他又不希望通過段黎傳達。他做的事情冒天下之大不韙,越多的人知道越不好,而他寫在紙條上的內(nèi)容也非常簡單,讓孟玉昕也感到奇怪。“邀皇上春狩”,孟玉昕看著熟悉的字,卻感到迷惑不已,心想姜玹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看了看還躬身的小柳,這才好心的讓小柳下去,他從榻上起身,拿著紙條仔細琢磨。秋禾跟在他身后,看孟玉昕皺著眉頭,就問:“公子,皇子到底傳來了什么消息,讓你這么憂慮???”孟玉昕把紙條交給秋禾:“你看看吧?!?/br>秋禾看了紙條上的內(nèi)容,也疑惑道:“公子,陛下已經(jīng)把春狩的事情全部交給太子殿下了?!?/br>“是啊,所以我才會奇怪,他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孟玉昕讓秋禾把紙條銷毀,他在院子里踱著步,猜想姜玹此舉的用意。孟玉昕雖然和姜玹商量過對付衛(wèi)國公的事情,但是這次“邀皇上春狩”,完全是姜玹臨時起意的。正因為這樣,姜玹才會急忙飛鴿傳書,讓孟玉昕配合他的行動。春狩即春蒐,就是春天圍獵,今年姜銘覺得身體不適,就讓太子全權(quán)負責(zé)。現(xiàn)在姜玹突然讓孟玉昕去請姜銘參加春狩,孟玉昕覺得姜玹肯定有了計劃,但到底是什么計劃呢?他卻不清楚。想不通,孟玉昕索性就不想了,現(xiàn)在的姜玹有太多秘密,他也不想勞神去問,所以只能乖乖配合姜玹的行動。“把你給我燉的燕窩裝起來,我們這就去議政殿?!泵嫌耜糠愿狼锖?,立即帶著秋禾出門。孟玉昕知道最近姜銘身體不適,所以他借著送補品的名義,來見姜銘一面,并借機勸姜銘參加春狩。來到議政殿,姜銘正在和謝丞相商量事情,看孟玉昕特意給他端來燕窩,非常高興,就讓謝丞相先回去。“玉昕終于舍得出門了,還特意給朕送燕窩,朕真是榮幸之至啊?!苯憦凝堃紊掀鹕?,扶孟玉昕起來。孟玉昕笑道:“陛下別打趣我了,最近天氣暖和,我也想出來走走。這是我吩咐秋禾特意給您燉的燕窩羹,您趁熱喝。”孟玉昕說著好聽的話,把燕窩羹放到御案上,姜銘非常高興,拉著他也做到龍椅上,并笑道:“難為玉昕想著朕啊。”姜銘端起碗開始吃起來,孟玉昕靜靜看著,發(fā)現(xiàn)姜銘比以前憔悴了許多,他隱隱有些不安,不知道姜銘的身體狀況是否與蘇戈的藥有關(guān)系。“陛下,聽說春狩要開始了。”孟玉昕說道。姜銘點點頭,笑著舀了一勺燕窩羹遞到孟玉昕嘴邊,孟玉昕只好張嘴吃下,接著說:“這冬天我都一直躲在屋里,感覺渾身都發(fā)軟了,陛下,要不我們一起去春狩吧?!?/br>“你怎么突然想去春狩?這可不像你,以前你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活像個大家閨秀。”姜銘放下碗,打趣道。“陛下,你再這樣說話,我就不理你了?!泵嫌耜抗室庾龀霾桓吲d的樣子,心想姜玹那貧嘴的本事原來繼承自父親,他向來不善說笑,每次都是他被欺負的份。“好了,朕只是開玩笑,”姜玹把孟玉昕拉回來坐下,“春狩的事情,朕已經(jīng)交給太子去辦,突然變卦會影響朕的威信……”“陛下,天下的事情都由您做主,你就和我一起去春狩吧,我也想出去活動活動筋骨,而且聽說陛下是打獵的好手,這次讓玉昕開開眼界?!泵嫌耜啃Φ溃f的也不算是奉承話,姜銘本就善于打獵,每年都會到西郊皇家獵場狩獵,只是以前孟玉昕不喜歡打打殺殺,都找借口推辭了。姜銘覺得自己身體不適,今年沒有精力參加春狩,所以才把事情交給太子處理,但是現(xiàn)在孟玉昕想去,他就有些猶豫。他思考了一下,望著孟玉昕殷切的眼神,終于笑道:“好吧,朕就陪你去春狩。”“謝陛下?!泵嫌耜啃Φ?。其實孟玉昕對春狩還是有那么一點興趣的,當初他身份尊貴,禮、樂、射、御、書、數(shù),樣樣都要學(xué),所以騎馬射箭他都會,不過因身體之故,他很少接觸罷了?,F(xiàn)在姜銘陪他一起春狩,孟玉昕心里還有點小期待,不過蘇戈聽說他們要參加狩獵,發(fā)了好一頓脾氣。蘇戈也想出宮去玩,他可喜歡打獵了,但是他身子不方便,姜銘當然不準他參加。為此,蘇戈專門把孟玉昕請去,埋怨了一番,孟玉昕只能陪笑著,讓蘇戈好好休養(yǎng),然后勸慰他說等生下孩子,有的是打獵的機會。姜銘考慮到孟玉昕的衣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