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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在那里繁衍生息。蘇戈是家族里唯一繼承了遺族血統(tǒng)的人,他一直在家人的保護下長大,后來發(fā)生動亂,他的家族分崩離析,要不是鄭郁容救了他,他恐怕也是一條亡魂了。說到鄭郁容的時候,孟玉昕發(fā)現(xiàn)蘇戈的神色有些奇怪,他很好奇蘇戈和鄭郁容的關(guān)系。孟玉昕說道:“既然衛(wèi)國公救了你,你為什么不繼續(xù)留在家鄉(xiāng)呢?”“家鄉(xiāng)沒有親人,衛(wèi)國公對我又很好,所以我跟著他回來,”蘇戈不愿多說,站起身說道,“修儀,我看院子里的桂花都開了,可否帶我去看一看。”“不了,我讓秋禾帶你去吧。”蘇戈笑道:“修儀,一直待在屋子里對身體不好,你就該多出去走動走動?!?/br>秋禾也連忙勸說,她也想孟玉昕出去透透氣。看著兩道殷切的目光,孟玉昕只好起身,跟著去院子里走走,散步的時候,秋禾說花房里的花開的如何如何好。蘇戈知道景華閣有溫泉,有利花房里的花朵生長,他立即又央求孟玉昕帶他去花房看看,孟玉昕只好答應(yīng)。蘇戈本來只是到處看看,沒想到在花房窗外他發(fā)現(xiàn)了特別的東西。☆、第四十五章亶爰草,蘇戈這兩個多月來夢寐以求的東西。回重華殿的路上,蘇戈想如果得到亶爰草,那他就不用擔(dān)心懷孕的問題。他邊走邊想如何從孟玉昕那里得到草藥,結(jié)果一不小心摔在地上。這一摔倒是不打緊,結(jié)果他下面見了紅。宮女紅蓮率先反應(yīng)過來,讓太監(jiān)抬著他回宮,又派人去叫姜銘和太醫(yī)。太醫(yī)過來一把脈,蘇戈有喜了,趕緊向姜銘報喜,又開了許多保胎的方子。宮里的人都很高興,但是蘇戈卻高興不起來,他本想隱瞞自己懷孕的事情,沒想到他還是瞞不住。姜銘得知蘇戈懷孕,驚訝地說不出話來,他心里一直期待孟玉昕給他生一個孩子,沒想到蘇戈卻懷孕了。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姜銘喜歡孟玉昕,但是他更需要一個由遺族所生的男嗣。他坐到床邊,對蘇戈笑道:“小蘇,聽到了嗎?這真是太好了?!?/br>“托陛下的福。”蘇戈笑道。“不,是朕托你的福,”說著姜銘叫來陸言,“去擬旨,賜宛充容玉如意一對,真絲八寶衣一件,黃金千兩……”姜銘一口氣賜了很多東西,可見他的心情有多高興。等姜銘說完了,蘇戈作勢下床叩謝隆恩,姜銘趕緊攔住他:“你現(xiàn)在懷有身孕,這些虛禮就免了?!?/br>“謝陛下?!?/br>蘇戈懷孕的消息立即傳遍整個后宮,秋禾急匆匆進屋來給孟玉昕報信。孟玉昕先是一喜,蘇戈有了身孕,那姜銘總不會再逼他喝什么補藥了吧,但是他很快察覺不對勁的地方,問秋禾:“宛充容的孩子幾個月份了?”“兩個多月了?!?/br>孟玉昕捉摸著秋禾的話,站起身在房間里踱步,秋禾連忙問:“修儀,這有什么問題嗎?”“兩個月前,我剛從丹陽回來?!泵嫌耜课⑽⒁恍φf道。聽了孟玉昕的話,秋禾也反應(yīng)過來,驚訝的捂緊嘴巴,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孟玉昕:“那,那宛充容肚子里的孩子……”后面的話,秋禾不敢說出來。“不是陛下的。”孟玉昕替秋禾說出口,作為遺族,他很清楚自己和族人的身體情況,兩個月前的十五月圓之日,姜銘宿在他這里。那時他剛從丹陽回來,夜里總是睡不著,他很肯定姜銘沒有半夜出去偷腥。不過這就奇怪了,姜銘沒有在十五日碰蘇戈,那蘇戈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明日早上,我們?nèi)タ赐幌峦鸪淙?。”孟玉昕笑道?/br>這是天賜良機,他好不容易抓住蘇戈的把柄,他一定要借此機會把蘇戈除去。雖然孟玉昕對蘇戈有那么一點好感,但是以免夜長夢多,他不能坐視宮里一直存有潛在的威脅。第二天,孟玉昕算好了姜銘要下早朝的時間,帶著禮物來到蘇戈的重華殿。蘇戈很高興,請孟玉昕到正殿喝茶:“謝謝修儀過來看我,天氣轉(zhuǎn)涼,修儀身子不好,也要注意休息?!?/br>“謝謝,充容也要注意,聽人說懷孕前三月是最關(guān)鍵的時候,”孟玉昕端起茶水來喝,“這茶不錯,好像是陛下御用的。”蘇戈笑道:“是啊,是陛下昨日賞賜給我的。”“陛下應(yīng)該很高興,他一直期待遺族給他生個男嗣,不過遺族受孕的日子很特殊,是吧,宛充容?”蘇戈勉強一笑,而正準(zhǔn)備添茶水的紅蓮卻一緊張,把茶水倒在桌子上面,蘇戈立即不高興的說道:“一點小事也辦不好,還留你做什么?你趕緊出去吧?!?/br>“充容,奴婢……”紅蓮不想出去,她的職責(zé)就是要看管好蘇戈,哪能讓蘇戈和孟玉昕單獨談話。“我的話你都不聽了?”蘇戈冷聲質(zhì)問。“奴婢這就出去。”有孟玉昕在這里,紅蓮不敢落了蘇戈的面子,只好到門外守著。蘇戈這才看向孟玉昕,淡淡一笑:“我和玉修儀都是遺族,我的秘密能瞞過其他人,卻還是瞞不過玉修儀啊。”“你現(xiàn)在犯的可是殺頭之罪?!?/br>蘇戈嗤笑,反問:“你以為我愿意嗎?”他站起身,故意背對大門,“我也是被逼的。”“不管事實如何,我都會把事情告訴陛下?!泵嫌耜磕芨惺艿教K戈的變化,以前那個愛笑天真的蘇戈已經(jīng)不見了,現(xiàn)在的蘇戈已經(jīng)學(xué)會在宮里生存。“你不敢告訴陛下,”蘇戈的話讓孟玉昕一愣,接著蘇戈又說,“修儀入宮多年,到現(xiàn)在都無子嗣,不是巧合吧?您宮里的亶爰草就是證明?!?/br>孟玉昕臉色一變,有些后悔帶蘇戈去花房了,他努力保持鎮(zhèn)定:“我的把柄我可以銷毀,而你的把柄卻堂而皇之的存在?!闭f著,孟玉昕看了看蘇戈的肚子,那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蘇戈與其他男人有染的憑證。蘇戈哈哈笑了起來,小聲在孟玉昕耳邊說道:“修儀當(dāng)初不是也有一個孩子,只不過那個孩子被銷毀了,對吧?”孟玉昕臉色一變,塵封在記憶深處的畫面再次浮現(xiàn)在眼前,加上前些日子剛流掉的孩子,他的手開始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修儀,你抓著我的把柄,我也抓著你的把柄,我們兩人最好都保守秘密,不然大家都不好過?!?/br>孟玉昕努力平復(fù)心緒,看向蘇戈:“以前我真是小瞧了你?!?/br>“我也沒想到我現(xiàn)在會是這個樣子,”蘇戈重新回到位子上坐下,突然一笑,“我們又不是女人,干嘛要來女人那一套?修儀,現(xiàn)在我可以開誠布公的告訴你,我針對的目標(biāo)不會是你?!?/br>孟玉昕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蘇戈,他沒有回話,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