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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見到玉佩開始,孟玉昕一顆心就砰砰直跳,那玉佩正是他父親的貼身之物,如今他父親被降職為郡守,肯定還留在南楚,被姜銘秘密監(jiān)視著。如今突然冒險派人進宮聯(lián)系他,肯定有急事,孟玉昕心里憎恨著自己的父親,所以才會遲疑要不要過來,但是最后他僅剩的親情還是讓他做出了現(xiàn)在的選擇。孟玉昕知道所見之人身份敏感,不敢讓秋禾跟來,他慢慢走向池邊,而樹下的人也慢慢轉身。這人一身禁衛(wèi)軍裝束,樣貌平凡,但孟玉昕卻突然想起自己見過此人。他的記憶一向很好,那次他硬闖出景華閣時,就在阻攔他的禁衛(wèi)軍里見到過此人。他腳下突然冒出一股寒氣,他的父親如果真的能收買景華閣的侍衛(wèi)做內(nèi)應,那怎么會冒險在今晚聯(lián)系他呢?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場見面根本就是一個陰謀。“太子殿下,陛下讓卑職給您帶話?!闭f著就要靠近孟玉昕,他以為按過去的稱謂來稱呼孟玉昕,就能獲得孟玉昕的信任,卻不知孟玉昕已經(jīng)對他有所防備了。孟玉昕連連后退,趕緊喊秋禾的名字,但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他見情形不對,就想往回跑,哪知侍衛(wèi)一把拉住他,點了他身上某個xue位,讓他動彈不得。侍衛(wèi)把他抱在懷里,用手觸碰孟玉昕的臉,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差事值了?!闭f著就去扯孟玉昕的衣服,今天晚宴,孟玉昕穿的很正式,但也擋不住侍衛(wèi)的力道。侍衛(wèi)作勢要去啃孟玉昕的肩膀,這時不知是誰一下把侍衛(wèi)踹開,他立即抽刀反抗,和來人打了起來。幾招過后,侍衛(wèi)就明顯處于下風,最后胸口挨了一拳,噴出一口熱血,暈了過去。孟玉昕看到救他的人有些吃驚,等被解開xue道后,他立即喊道:“高盛?!倍@時林子外傳來姜玹的聲音,姜玹一發(fā)現(xiàn)孟玉昕不見了,就立即出來找人,結果看到倒在地上的秋禾,這讓他非常擔心,立即到處呼喊孟玉昕的名字。“快走,不能讓人見到我和你在一起。”孟玉昕說道,高盛還有很多話想對孟玉昕說,但是眼前情況緊急,他只好先行離開,但是姜玹還是看到了一個虛影。姜玹趕緊跑到孟玉昕面前:“你怎么樣了?”又看到倒在地上的侍衛(wèi),更是焦急。“來不及解釋。”孟玉昕說著拔出侍衛(wèi)的佩劍,一下割在自己手臂上。“你瘋了。”姜玹立即過來把劍扔到地上,還想問孟玉昕為什么要這樣做,就聽孟玉昕急忙說:“你別多想,就說這人欲對我無禮,我拼死反抗,他惱羞成怒想殺我。”說著孟玉昕靠著姜玹,坐到地上,這讓姜玹擔憂不已,但孟玉昕卻不把自己的傷當回事,他吩咐姜玹趕緊喊人來,姜玹只好在孟玉昕的示意下喊道:“來人,快來人!”沒喊兩聲,就聽到嘈雜的腳步聲,來的人還不少。姜銘聽太監(jiān)稟報說孟玉昕和一個侍衛(wèi)鬼鬼祟祟在一起,就怒氣沖沖出來查看,沒想到看到的是受傷的孟玉昕,還有一臉焦急的姜玹,以及倒在地上的侍衛(wèi)。“父皇,這侍衛(wèi)以下犯上,想殺玉修儀!”姜玹急迫的說道。孟玉昕憔悴的倒在地上,手臂上還流著鮮血,染紅了身上的華服,他見到姜銘,虛弱的喊了一聲“陛下”,那脆弱的樣子,似乎隨時都要暈過去。“玉昕,你怎么了?”姜銘趕緊上前,從姜玹手里接過孟玉昕,立即吩咐屬下叫太醫(yī)院的人到景華閣候命,然后看向通風報信的太監(jiān),“來人,把他給朕拿下!”太監(jiān)發(fā)現(xiàn)事情和想象的不一樣,嚇得臉色慘白,直接就暈了過去。姜銘立即抱著孟玉昕返回景華閣,而躺在地上的侍衛(wèi)也和太監(jiān)一起被人押入天牢。姜玹從孟玉昕的話里,大概了解了一些事情,但是若要說真實內(nèi)情,他卻不甚明白,于是他把目光轉向秋禾。☆、第十五章秋禾中了迷藥,大冬天被人用冷水一潑,立即就清醒過來,連忙跟上去想知道孟玉昕的情況。姜玹立即拉住她到角落里,問她孟玉昕怎么會突然離席,又怎么會來到池邊?秋禾心里害怕,正沒主意,見到姜玹仿佛見到了主心骨:“三皇子,一個太監(jiān)來見修儀后,修儀就說頭暈想出來散步,好像一個人在樹下等著修儀,但修儀不讓我跟過去,沒多久我就被迷暈了?!?/br>姜玹就知道孟玉昕不會無緣無故過來,或許這次事件從頭到尾就是一個陷阱,有人想制造孟玉昕與侍衛(wèi)有染的假象,但他看見的那個虛影打亂了計劃,刺客才會被打暈。“一會兒父皇問起,你還是說修儀頭暈,出來散步,結果一個侍衛(wèi)過來糾纏,修儀拼死反抗,最后我路過救下了修儀,至于其他的事情,你一概不要說?!苯t鄭重提醒秋禾。秋禾不知姜玹為何讓他隱去最重要的線索,但知道姜玹不會害孟玉昕,所以果斷點頭。說完后,他們兩人趕緊追上大部隊,景華閣也近在眼前了。太醫(yī)院的太醫(yī)全都已經(jīng)到齊,姜銘把孟玉昕放到床上后,趕緊讓太醫(yī)過來診治。姜玹只能守在殿外,焦急的轉圈,心里不斷告訴自己孟玉昕不會有事的。這時,他卻看見秋禾沒有在屋里伺候,而是匆匆忙忙出了房間,沒過多久她又回來了,眼尖的姜玹發(fā)現(xiàn)她的鞋底竟然還帶了泥。大約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姜銘終于出來了,太醫(yī)給孟玉昕包扎好傷口,又開了安胎的藥,姜銘才放下心來。于是讓人都退出來,留孟玉昕安心休息。宮里發(fā)生侍衛(wèi)犯上的事,受傷的還是孟玉昕,姜銘怎么會不震怒,于是出了寢殿就立即叫來姜玹問話。姜玹按照路上想好的說辭說道:“兒臣本想回宮拿東西,聽到修儀的喊叫,趕緊過去營救。那個侍衛(wèi)對修儀無禮,修儀反抗時被侍衛(wèi)割傷,兒臣無能,沒能保護好修儀?!?/br>“侍衛(wèi)是你打倒的?”“是?!比绻梢裕t倒希望這是真的,不過現(xiàn)在他只能這么說道。“好、好、好,”姜銘連說三個好字,可見他有多高興,“看來你平時沒有荒廢武藝啊,這次你立了大功,朕要重重賞你,朕封你為刑部右侍郎,和刑部尚書一起查辦修儀遇襲一事?!?/br>姜玹聽了這話,呆愣了很久,不是裝的,而是封賞來得太突然了。刑部有左右兩位侍郎,都是正三品的官職,姜玹從從五品一下提升到正三品,讓他怎么不意外?他趕緊叩頭謝恩,說:“兒臣一定查出真兇,不讓父皇失望?!蹦青嵵仄涫碌臉幼樱尳懛浅M意。這時,寢殿里突然傳來秋禾的呼叫時,姜銘和姜玹皆臉色一變,起身朝寢殿奔去。一進門,姜玹就聞到了血腥味,他兩腿失去了力量,不敢再往前。大床四周的床帳皆以放下來,姜銘想撩開簾子,查看孟玉昕的情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