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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柳月正喜歡看他的慌亂,說道:“秋禾,快伺候娘娘服藥吧。”“是。”秋禾從宮女手中接過藥碗,用湯匙把藥送到孟玉昕嘴邊,孟玉昕直接把頭偏過去,拒絕喝藥。秋禾看了柳月一眼,只好在柳月的注視下,繼續(xù)舀一勺藥送到孟玉昕嘴邊。“我不喝!”孟玉昕說道。“柳姐,娘娘他不喝,我們不要……”秋禾想為孟玉昕求情,卻被柳月罵了一頓。“閉嘴,什么時(shí)候輪到你說話了,”罵完秋禾,柳月對(duì)孟玉昕說道,“娘娘,這是陛下的吩咐,請(qǐng)您不要為難我們。”然后示意秋禾灌藥,秋禾只好把藥碗送到孟玉昕嘴邊,孟玉昕肯定不想繼續(xù)躺在床上,用力抿緊雙唇。“你們過去幫娘娘服藥?!笨疵嫌耜糠纯?,柳月讓另外兩名宮女上前,一個(gè)按住孟玉昕,一個(gè)掐開孟玉昕的嘴巴,開始給孟玉昕灌藥。孟玉昕再也無法忍耐,直接抬手把藥碗打翻在床上。柳月有些驚訝:“原來藥效這么快過了,秋禾,今晚加大藥量,再給娘娘服藥?!?/br>秋禾渾身一顫,硬著頭皮把軟骨散倒入碗里,加水?dāng)嚢杵饋?。今天她和孟玉昕的一番談話,讓她?duì)孟玉昕很是畏懼,但她又不敢違抗柳月的命令。孟玉昕心里焦急,他知道能讓他脫離困境的唯有姜銘,于是喊道:“我要見陛下,我要見陛下!”說著推開旁邊的宮女,往床下跑去。“娘娘,陛下今晚不會(huì)來,請(qǐng)娘娘喝藥吧?!?/br>“不,我不喝,你告訴陛下,我不會(huì)再尋死了,我不要喝藥?!泵嫌耜繏暝饋恚瑢m女只好拼命把他按在床上。柳月有些意外,很快就恢復(fù)一臉輕笑的表情:“娘娘想清楚了是好事,不過沒有陛下的命令,我們還是要按之前的規(guī)矩辦事,”說著柳月示意秋禾,“還不快給娘娘喂藥!”秋禾不敢違抗命令,只好哆嗦著手把藥碗往孟玉昕嘴邊送,她的動(dòng)作很慢,在柳月看來也太過溫柔了,立即指示另一個(gè)宮女來接替秋禾。另一個(gè)宮女可沒有秋禾溫柔,不管孟玉昕愿不愿意,直接把藥往孟玉昕嘴里倒。就在這時(shí),屋外想起太監(jiān)的聲音:“陛下駕到!”這聲音震驚了寢殿里的所有人,他們趕緊停下動(dòng)作,向姜銘行禮。孟玉昕脫離桎梏,立即伏在床邊把嘴里的藥全都吐出來。柳月笑著迎接姜銘,問:“陛下,您怎么來了?”“朕來與不來,還需向你匯報(bào)?”“奴婢不敢,只是十日未到,這……”“陛下……”孟玉昕撐著身體看向姜銘,作勢(shì)想下床,但他力氣還沒有恢復(fù),整個(gè)人往地面倒去,姜銘立即上前扶住他,把他抱起來放到床上。姜銘掃了一眼凌亂的寢殿,問柳月:“這是怎么回事?”孟玉昕順勢(shì)靠到姜銘懷里:“陛下,他們灌我喝藥,我不想喝?!闭f著一雙淚眼看向姜銘。姜銘心臟漏了一拍,壓制的情緒立即冒出來,心里終于有了充實(shí)的感覺。這兩天他一直宿在馮貴妃那里,以前他最寵愛的就是馮貴妃,但自從見了孟玉昕之后,心里總是想起孟玉昕來。柳月說□□需要十天,但是第一天他就忍不住了,不過他還是靠意志忍了過來。今天晚上,姜銘本來要睡在馮貴妃那里,但是看到馮貴妃嬌媚的面容,他又忍不住想起孟玉昕。作為帝王,姜銘什么時(shí)候委屈過自己,所以立即順著自己的想法,從馮貴妃處趕來景華閣。如愿以償把心心念念的人抱在懷里,姜銘壓著聲音問:“為什么不喝藥?”孟玉昕剛才和宮女們一番掙扎,臉上還帶著一點(diǎn)汗液,在一雙淚眼的襯托下,少了男子的英氣,更多的是我見猶憐的姿容。姜銘看到這樣的孟玉昕,完全沒有一點(diǎn)抵抗能力。“我不想喝藥,我不想一直躺在床上,”說著看向姜銘,“陛下,玉昕不會(huì)再尋死了,玉昕愿意當(dāng)您的嬪妃?!?/br>“你說的可是真的?”姜銘一直想折斷孟玉昕的傲骨,他知道孟玉昕身為南楚太子,身份尊貴,肯定不甘心臣服于他,所以他才會(huì)百般折辱孟玉昕,現(xiàn)在孟玉昕突然屈服,他自然喜不自勝,不過還是有些懷疑。“真的,身為遺族后裔,全天下只有陛下才能保護(hù)我,不是嗎,陛下?”說著,孟玉昕抬手摟住姜銘,原本孤傲貴氣的他多了一種風(fēng)情,讓姜銘有些失神。雖然孟玉昕有意裝出這幅樣子,但他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日子的經(jīng)歷,他的體質(zhì)在悄悄改變。“你真的臣服于朕?”姜銘盯著孟玉昕的眼睛問道,他的眼神很犀利,似乎要刺破孟玉昕的雙眼。“陛下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嗎?”孟玉昕莞爾一笑,“當(dāng)然,玉昕有一個(gè)請(qǐng)求,不知道陛下應(yīng)不應(yīng)允?”姜銘這才露出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挑著孟玉昕的碎發(fā)問:“什么請(qǐng)求?”“我希望陛下撤去南楚王的頭銜,讓他一無所有。”姜銘的手一頓:“那可是你父親,你這么恨他?!?/br>“他是我父親,但是他卻背叛了我,難道我不該恨他嗎?”說著,孟玉昕狡黠一笑,讓姜銘心癢難耐。不過,姜銘沒有完全被誘惑,他是個(gè)多疑的皇帝,立即問:“既然你那么恨南楚王,那肯定也恨朕吧?!?/br>孟玉昕早就猜到姜銘有此一問,沒有直接否認(rèn),因?yàn)槟菢泳吞倭?,而是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我當(dāng)然恨陛下,誰讓陛下那么粗魯,但我知道身為遺族后裔,只有陛下才能庇護(hù)我,我也只能屬于陛下?!?/br>姜銘十分滿意孟玉昕的回答:“好,朕答應(yīng)你?!苯懕揪驮谝徊讲绞栈啬线叺墓茌牂?quán),留南楚王一命,是想安撫南方的官員,而孟玉昕的要求又不損害他的利益,他何樂而不為呢?“謝陛下?!?/br>“就只是嘴上說說嗎?玉昕不該拿出點(diǎn)實(shí)際行動(dòng)來?”姜銘呼著孟玉昕的名字,覺地趣味無窮,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孟玉昕。孟玉昕不好意思地推了姜銘一下:“陛下,還有人啦?!?/br>“你們都下去?!苯懛愿赖?,宮女太監(jiān)這才松了一口氣,往殿外退去。關(guān)門前,柳月滿臉意外地看向床榻,同時(shí)也為自己擔(dān)心起來。“沒人了,玉昕可以主動(dòng)一點(diǎn)?!苯懺诿嫌耜慷呎f道,讓孟玉昕渾身發(fā)軟。孟玉昕一雙手暗暗握緊拳頭,隨后松開,笑道:“陛下,我不知道該怎么做?”“沒關(guān)系,朕可以教你?!苯戄p聲笑道。…………等云收雨歇,孟玉昕覺得渾身黏膩,跟姜銘說想去沐浴。“好啊,朕和你一起?!苯懲蝗粊砹伺d趣,滿臉高興地說道。孟玉昕按住姜銘:“陛下,還是讓我先去吧,然后我再伺候您沐浴?!泵嫌耜康男θ輲е呵榈镊然?,讓姜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