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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發(fā)現(xiàn)了。畢業(yè)之后,顧玖意和先前世界的軌跡一樣,也去了喻氏工作,不過這一次,顧玖意可沒有想著怎么搞倒喻氏,他認真上班,工作過程中提出了許多建設(shè)性的意見,眼光獨到,屢次看到潛在的市場前景。甚至在一次喻氏大危機的關(guān)鍵時刻,力挽狂瀾,將危險的局面給掰正了回來。漸漸的,也擺脫了之前“喻家那個不成事的二少”這樣的稱號,旁人提起時,都是贊不絕口。而在顧玖意的改變過程中,心情最復(fù)雜的人還要屬程瑾。喜歡的人越來越優(yōu)秀他的確非常的高興,他早就覺得這才是自己愛人的正常水平,不過圍在他身邊的蒼蠅能不能不要這!么!多!尤其是之前那個甩了自家愛人的紀溫眠,你能不能不要再貼著臉湊上來!蹲別人家門口更加是幾個意思啊!看到蹲在喻家大門口的紀溫眠,車里的程瑾日常暴躁。顧玖意輕笑,下車后主動握住程瑾的手,看都沒看紀溫眠一眼,直接邁步走進喻家。紀溫眠被無視,呆呆的站了幾秒鐘,最后失魂落魄的離開。程瑾雖然面上不顯,心里卻甜滋滋,比吃了蜜糖還要甜上千倍萬倍,對了,他們倆已經(jīng)確定關(guān)系了,今天來喻家,就是提前面見未來的岳父岳母。離開這個世界回到補給點后,顧玖意果然如先前0048所說,得到了雙倍的能量。隱隱的,顧玖意感覺自己只差一點點能量就能夠突破那個臨界點的那道隔膜。他問道:“0048,我是不是就要攢夠回去原來世界的能量了。”【是的。】得到這個努力了好幾個世界才得到的答案,顧玖意卻并沒有感到非常的高興,因為在剛才,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0048,告訴我,我的愛人和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如果自己完成了這個任務(wù),回到原本的世界,是不是就代表著,他再也沒有機會見到自己的愛人了?【滴,您無知道這個答案的權(quán)限?!?/br>顧玖意的心沉了下來。·“哈哈哈,小傻子?!?/br>“嘿嘿嘿,小傻子?!?/br>“傻子!傻子!”“哈,傻子掉眼淚了,你們快看,小傻子掉眼淚了。”顧玖意重新睜開眼時,就感覺到一個個雪球丟向自己的身上,與此同時的,還有來自孩童的嬉笑聲。眼看著一個雪球往自己的臉上砸來,顧玖意下意識的抬手屈臂用手臂擋住丟來的雪球。嘖,這群小孩子砸的可真狠啊。顧玖意心中默默想到,他剛剛掃了一眼,丟雪球的小孩子有四個人,還都是男孩子。“你還敢躲!”之前把雪球往顧玖意臉上扔的一個小孩子當場就炸了,他大聲嚷嚷著,又重新在地上抓了一大把雪捏成球往顧玖意臉上砸去。這聲嚷嚷也不知道戳中了在場這群小孩子的哪根弦,砸向顧玖意的雪球更急更密。因為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情況,顧玖意怕出意外,不敢做出些什么諸如打回去或者是辯回去之類的事,他只是抬手護住頭,大聲的哭了出來。之前這群人喊自己小傻子,那自己現(xiàn)在的這個身體年紀應(yīng)該也不大,哭出聲來應(yīng)該是一件比較正常的事情吧。因為顧玖意突如其來的哭聲,小孩子團伙中的小頭頭怕引來大人,又瞪了顧玖意一眼,幾個人呼啦啦的跑開了。顧玖意這才有閑暇來查看這個世界的原主身份。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要的短信回復(fù)】陶文斂還未走開,他的余光瞥見垃圾桶突然亮了一瞬。他,他會不會是給我回短信了?陶文斂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他毫不猶豫的就伸手往垃圾桶里面掏去。不能,不能因為將手機丟掉這樣一種可笑的理由而錯過他回復(fù)給我的短信。機場不少人皆用異樣的眼光看著這個在垃圾桶里面撿東西的男人。一個小男孩被他mama拉著去趕飛機,在從陶文斂身邊走過時,小手指著翻垃圾的陶文斂奇怪道:“mama,這個叔叔為什么要去掏垃圾箱?。坷洳慌K嗎?”他的mama瞥了一眼陶文斂,“因為這個叔叔小時候沒有好好學(xué)習,平平不要向這個叔叔學(xué)習啊?!?/br>陶文斂聽見了這對母子的對話,卻毫不在意。他素來不在乎無關(guān)緊要人士對他的看法。機場垃圾桶里面的垃圾并不多,手機掉的很深,陶文斂廢了好大的勁兒才將手機掏出來。“呼,撿到了?!?/br>陶文斂滿懷虔誠之心看往手機屏幕。“尊敬的客戶,截至11月5日,您的帳戶當月自由余額已不足0元,為了保障您的正常通訊,建議您及時預(yù)存話費?!?/br>第70章一個小傻瓜(二)他在這一個世界的將要代替的原主名字叫做莫憂。名字很簡單,但是卻滿含了他父母對他的美好的祝福,他們想要看到小莫憂能夠開開心心,無憂無慮的長大,遠離憂愁和那些無謂的煩惱。顧玖意嘆了口氣,剛才雪地里面的那幾個小孩敢光天化日明目張膽的欺負小莫憂,沒有絲毫的顧忌,若是讓莫mama看到,心里該有多么的難過啊。原主莫憂還很小的時候,莫mama莫爸爸因為工作繁忙的原因,實在是沒有精力再去帶一個孩子,特意喊來了老家里的莫奶奶過來照顧小莫憂。在秋天麥子正熟的時節(jié)里,小莫憂某天突然就發(fā)燒了,莫奶奶沒有想太多,她抱著小莫憂去了樓下小診所,跟診所里面的醫(yī)生招呼一聲,讓他過來看了看癥狀,便給小莫憂打起了吊水,誰知這一瓶吊水下去,小莫憂不僅沒退燒,反而上吐下瀉了起來。莫奶奶當場慌了神兒,手指顫抖著去給兒子兒媳打電話,等莫mama喻爸爸趕到之時,小莫憂已經(jīng)意識不清了。夫妻二人也顧不上責備老人家,抱著已經(jīng)失去意識的小莫憂往最近的一家三甲級醫(yī)院開車過去。后來小莫憂當時昏了有好幾天,把莫爸爸莫mama急得團團轉(zhuǎn),那幾天不論是對于莫奶奶還是莫爸爸莫mama,都非常的痛苦難熬。夫妻二人輪流交換著守在病床前,好不容易等到小莫憂退燒,他們那顆一直緊緊揪著的心這才輕松了下來。莫憂醒來的那天下午,剛巧莫mama留在病房里面,她注意到小莫憂有醒過來的跡象,趴在病床邊上捏著小莫憂的小手輕輕的喚著莫憂的小名“糖糖”。順嘴一提,莫憂一開始的名字并不叫莫憂,而是叫做莫蓀堂。小莫憂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一雙清澈的瞳孔呆呆的看著緊握著自己小手的莫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