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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怕自己無法控制情緒,他又看了白飛一眼,便轉(zhuǎn)身走到門口,伸手去擰門把手。這時鄭承己卻被背后突然的大力按在了門上,白飛唇壓在鄭承己頸后,雙手死死壓制住鄭承己?!澳銥槭裁磥恚縼砹擞譃槭裁匆?,你都不解釋嗎?你把我當什么啊”鄭承己感覺到頸處的冰冷,白飛趴在他身后哭得稀里嘩啦的,聽著鄭承己便心糾起來。白飛哭得像個孩子,鄭承己想轉(zhuǎn)過身來,白飛勁特大的阻著不讓他回身。“別哭,我以為你不想見我”鄭承己嘆氣。白飛鼻音有點重:“我恨你鄭承己,恨你當初放棄我,恨你不夠愛我,日日夜夜的恨你,可是見到你,我發(fā)現(xiàn)我無法再恨你了”鄭承己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白飛閉著眼睛,牙齒輕咬鄭承己頸后“當然是你的錯,現(xiàn)在你要為你的錯付出代價”被按在冰冷的門上,利刃從身后貫穿時,白飛一邊哭著,一邊狠狠的讓鄭承己疼痛。“你痛嗎?”白飛哀傷的親吻鄭承己的耳垂說“我比你還痛,痛得快要死掉了”鄭承己抓住白飛的手,臉貼在門上輕聲的祈求道“我們重新來過,好不好”白飛想抽手,卻被鄭承己抓得很緊,他無奈卻又氣憤道:“難道重新來一次,傷痕就不存在了嗎”兩人最親密的距離,卻遙遠如赤道與北極。“可是我愛你還愛著你”鄭承己沙啞的嗓音刺進了心底。白飛把目光轉(zhuǎn)向一邊,鄭承己也看到了,心如墜冰窟。“那你為什么放棄我呢?因為你舍不得高官厚祿是不是,我就知道,我早就該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在你心里算得了什么呢?啊,你說你愛我都是假的”“不是,不是假的”這場疼痛的歡/-愛草/--草結(jié)束了,鄭承己轉(zhuǎn)身就把白飛抱得緊緊的:“我愛你是真的,我對你的心也是真的,相信我好嗎”白飛推開鄭承己“相信你再傷我一次嗎”“我不會了,飛飛”鄭承己執(zhí)著白飛的手,放在唇邊輕輕的吻了一下:“再不會了,我保證”白飛還在醉酒中,頭腦卻又分外的清醒,手掌貼向鄭承己的臉,在微微的亮光下打量著讓他又愛又恨的人。他眼角的紋路多了,臉上添了些滄桑與疲憊,還有耳邊的頭發(fā)白得更多了。他老了啊,白飛此刻才清晰的意識到,鄭承己在慢慢變老,他總以為還有很多的時間去恨這個人,原來時間那么少了嗎?把時間花費在恨與難過上面,值得嗎?白飛拇指抹著鄭承己的唇,輕聲道“我能相信你嗎”“如果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了”鄭承己任由白飛打量著,這幾年他很cao勞,比以前更加的老相了。早知道就應該去理個發(fā),做個面膜,把自己調(diào)整到最佳狀態(tài)再來見白飛了。白飛想著這兩年多的磨練,始終沒有讓自己忘卻掉鄭承己,鄭承己包容他,愛他,崇拜他,鄭承己對白飛的影響早已滲透進白飛的骨血里了。白飛無法剖骨清除,只能投降“如果再有一次,我是不會再原諒你的,看你以后的表現(xiàn)”關承己欣喜的眼神里綻放著光彩,高興的都快說不出話了“好..我一定”白飛突然就把鄭承己抱進了浴室里,打亮了燈,白色的瓷磚,還有兩具相貼的rou體。水灑了一地,一滴滴匯聚流走,只剩下喘息聲不斷,帶著幾句求饒的話語,更惹人遐想。不管你如何如何閉目塞聰,不去想這個人,可是見到的那一刻,心里蓋了許久的堤壩還是會潰軍千里。珍惜當下,有些過去的舊傷就讓它慢慢痊愈吧。第38章第38章大結(jié)局自從兩人重新在一起后,白飛便淡出演繹圈,只是偶爾給熟人寫寫歌曲。而鄭承己也把白飛與鄭家隔開,見不著面,也無有紛爭。鄭承己父親去年去世后,鄭承己平時也少很回鄭家,只有節(jié)日還會團聚一下。鄭承己在對待白飛都變得小心翼翼,白飛也察覺到,他想說不用,只是看著鄭承己那任予任求的臉,便不吭聲。白飛把院子里種滿花,他親自挑選的花種,春天一到,便滿園芬芳。每日一早,白飛起床便換簡便的衣服,下去澆花。鄭承己只好也從床上起來,從窗口向下看到白飛忙碌的身影,嘴角露出淺淺的笑意。寧雨在白天冬那里住的習慣,也不愿意隨白飛搬來。白飛也不強求,他每日除澆花就是寫寫歌彈彈曲,從來不過問鄭承己的事情。日子過下來,心吶,縫縫補補也就這樣下去。就在鄭承己任職五年期滿,那一天,他說要帶白飛去一個地方。白飛不知道是什么事?還是換衣服跟鄭承己坐車一起去。一下車白飛卻驚呆,他看到夾道兩邊很多媒體,白飛想抽去鄭承己握住的手,卻被鄭承己握得更緊并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白飛就呆呆的隨著鄭承己向前走,他無法言語,他曾經(jīng)害怕過兩人曝光在眾目之下,如今真到這一刻白飛也不知道該怎么應對。鄭承己向媒體揮手,微笑著走到一處平臺上,秘書遞來一個話筒。鄭承己對著話筒看著對面的媒體:“今天,讓諸位見證一件事”下面安靜一片,鄭承己認真的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來,是一枚戒指。鄭承己看著手里的戒指,他單膝跪地,手舉著戒指,仰頭看著白飛,他深愛到骨子里的人啊。白飛還是一如既往的帥氣,鄭承己一直都知道白飛的擔心,他從白飛跟他重新開始起,就在考慮消除白飛的擔心。“白飛,以前我是總統(tǒng),要為這個國家負責,但是,以后,我只為你一個服務,你愿意和我結(jié)婚嗎?”白飛想哭,心里激動的說不出來話了,手被鄭承己握著戴上了那枚自己曾親手摘去的戒指。這一刻的感覺,讓白飛說,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是幸福,是甜蜜,還是開心激動。如人間普降甘霖,天光乍開露出淺的月。如水流至瀑布飛流直下,更如飛鳥歸巢的眷戀。鄭承己起身擁抱白飛,下面媒體閃光燈一直拍,鄭承己臉上始終掛著笑。鄭承己和新任總統(tǒng)交接完事,就帶著白飛回家了。車子里白飛靠在鄭承己肩上,“這是真的嗎,就像做夢一樣”“當然是真的,你現(xiàn)在不要想那些了,你應該想想我們的婚禮要如何辦?”鄭承己溫聲道。白飛一想也是,只是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結(jié)婚,婚禮更是沒想過“我也不知道怎么辦?”“我讓秘書把婚慶公司的人找來了,現(xiàn)在應該在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