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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冷鍋冷灶的,別餓著嫂子?!?/br> 聶輕寒看向年年。年年滿臉好奇,烏溜溜的杏眼靈動,看看他,又看看寶蓮,不知在想些什么。 聶輕寒不動聲色,對寶蓮道:“不必,你送來的吃食她吃不慣?!?/br> 寶蓮臉上的笑容掛不住了:這夫妻倆是怎么回事,說話一個(gè)比一個(gè)不留情面? 她的眼淚嘩的一下流了出來:“小乙哥,我是真的把你當(dāng)作親哥哥般看待的,一番好意。你不肯接受,是在怪我嫁了別人嗎?” 年年聞到了瓜的味道:聶小乙你可以哦,不愧是男主,人在靜江府,還能在六十里外的袁家莊惹到桃花,真有本事。 她忍不住插話道:“喂,那個(gè),蓮花義妹……” 寶蓮黑臉:“我叫寶蓮,不叫蓮花?!?/br> 年年不感興趣地道:“反正都一樣,你剛剛說的是什么意思?” 寶蓮一口氣又被堵住了,深吸一口氣,看了聶輕寒一眼:“小乙哥,我能說嗎?” 聶輕寒神色淡淡:“你不怕丟臉的話?!?/br> 寶蓮心下暗恨:到底是誰丟臉?。磕慵炔蝗?,就休怪我無義了。她看向年年道:“嫂子不知,小乙哥原本是想要我嫁給他的?!?/br> 年年:哈? 原來,寶蓮乃是聶輕寒母子逃難路上收養(yǎng)的孤女。她打小就生得漂亮可愛,聶母沒有女兒,愛她如珠似寶,一心希望把她留在家中,嫁給聶輕寒。 后來,聶母去世,聶輕寒小小年紀(jì)就不得不外出謀生。寶蓮被留在了袁家莊,寄養(yǎng)在鄰家,靠著聶母留下的銀錢和聶輕寒托人送回來的微薄月例過日子。 后來,寶蓮一天天長大,出落得越來越標(biāo)致,被族長的第三子看中,大獻(xiàn)殷勤。寶蓮過夠了苦日子,很快忘了自己對聶母的承諾,改稱聶輕寒為義兄,嫁給了袁氏族長第三子。 當(dāng)然,在寶蓮口中,她是一直拿聶輕寒當(dāng)兄長看待的,只不過聶家母子想要強(qiáng)迫她嫁給聶輕寒,她勇敢地反抗,抓住了自己的幸福。 年年聽得津津有味:這種窮小子被未婚妻看不起悔婚的橋段,簡直是很多打臉升級文的必備戲碼啊。沒想到這本書也有。 寶蓮抹著不存在的眼淚說完,表示自己只記好,不記惡,不會忘恩負(fù)義,她會盡己所能地報(bào)答聶輕寒母子。比如這次,聽說聶輕寒回來了,擔(dān)心他沒吃的,立刻把家里存的雜糧饅頭找出來,給他們送過來了。 寶蓮說完,自己都感動了,強(qiáng)行將籃子留下,一臉不用感謝,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表情,轉(zhuǎn)身回去用晚飯了。 年年捏了捏竹籃中硬得可以打狗的雜糧饅頭,感慨不已:這位寶蓮姑娘,話里話外都在暗示聶家母子挾恩圖報(bào),覺得自己受了委屈,這種理直氣壯著實(shí)令人敬佩,值得她好好學(xué)習(xí)。 聶輕寒從她手中拿過饅頭,當(dāng)著她的面全部扔了出去。 年年嘖嘖:“這么絕情,就不怕你的好meimei知道了難過?” 聶輕寒回頭,靜靜看了她片刻,忽地嘆了口氣:“吃醋了?” 看戲看得不亦樂乎的年年:??? 他沉聲道:“年年,我從未想過娶她。” 年年眨了眨眼,莫名其妙:“你和我說這個(gè)做什么?” 他溫柔地揉了揉她的發(fā)心:“不賭氣,嗯?晚上我?guī)闳タ次灮鹣x。” 第30章 第 30 章 帶她去看螢火蟲? 男人的大手落在她發(fā)心, 輕柔撫過, 聲音溫和。 年年一個(gè)激靈,心頭發(fā)毛,終于從看戲吃瓜的興奮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了, 果斷拒絕道:“我不去!” 聶輕寒動作一頓, 不露聲色地問道:“怎么了?” 年年理直氣壯地道:“我怕蚊蟲?!?/br> 哼,心機(jī)男主, 絕對不懷好意。還好她機(jī)智, 記得他是不招蚊蟲的體質(zhì),堅(jiān)決不上他的當(dāng)。和他在一起,被蚊蟲重點(diǎn)關(guān)愛的永遠(yuǎn)是她。她要吸取教訓(xùn), 養(yǎng)成了夏夜不和他一起去樹木草叢的好習(xí)慣。 再說,螢火蟲有什么好看的? 她還在原來的世界時(shí),每到夏夜,兄長都會帶她去看螢火蟲。小河潺潺, 樹影婆娑, 她趴在石拱橋的欄桿上,耳畔是枝葉沙沙, 蛙聲一片;眼前點(diǎn)點(diǎn)螢火如星漢燦爛, 與滿天星子交相輝映。那是她童年最美好的時(shí)光。 有時(shí)她懶得去, 兄長還會為她將螢火蟲捉到各色紗囊中,掛在她的床頭,好看極了。只是后來,她發(fā)現(xiàn)第二天螢火蟲全死了, 再也不許兄長這么做了。 年年想著想著,又開始想念那一世的家人了,懨懨地垂著眉眼,心頭酸酸的:都怪聶小乙,沒事提什么螢火蟲? 聶輕寒見她長睫顫動,精致的小臉上神情落寞,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被拒絕的些許郁悶早就煙消云散,安慰她道:“你佩著藥囊呢,怕什么?” 年年一愣,狐疑地看向他:“你不是說這藥囊是凝神養(yǎng)氣的嗎?” 聶輕寒面不改色:“我特意讓夏先生加了防蚊蟲的藥草?!?/br> 年年嘀咕:“這樣也行?兩種方子放在一起,不會藥性沖突吧?”會不會影響避子的效果? 聶輕寒道:“放心,不會?!?/br> 也對,夏先生的醫(yī)術(shù)高明,這點(diǎn)小問題他肯定考慮到了,不會坑她的。年年放下心來,沒再放在心上,開口道:“聶小乙,我餓了?!?/br> 他們來的路上,在路邊的酒肆買了白切牛rou,鹽水煮毛豆,荔浦扣rou和靜江米粉。只需要把幾樣菜加熱一下,再把米粉煮一下就能直接吃了。 聶輕寒安撫她道:“我這就去升火,把才熱一下?!鳖D了頓,他難得現(xiàn)出遲疑之色,“郡主可會煮米粉?” 年年:???這話不對頭啊?之前在山林總,他就想讓她烤兔,現(xiàn)在又打她的主意。她警惕地看向他,“聶小乙,你該不會是想讓我煮吧?” 他想得美。把她的丫鬟全撇下,不吭一聲就拐帶了她,叫她處處不便也就罷了,還想支使她給他干活? 聶輕寒含蓄地道:“我之前沒煮過,可能會不大好吃。” 又想騙她,他兔子烤得不是挺好的? 年年一臉大度地道:“沒關(guān)系,我不挑的。要是你能煮熟,我可以?!?/br> 小半個(gè)時(shí)辰后。 號稱不挑的年年坐在聶家破破爛爛的四仙桌旁,用自帶的烏木鑲銀箸小心翼翼地戳了戳碗中糊成一坨的米粉,陷入了深深的懷疑人生中:“這是什么?” 聶輕寒皺著眉看著自己的作品,向來冷靜的眼神難得帶上了不確定:“第一次煮,這樣應(yīng)該還行吧?” 年年:“……”不,兄弟你太自信了,不行,絕對不行。 她怎么忘了,他很小就在郡王府做活,后來又去了青鹿書院讀書,也就幫滕遠(yuǎn)舟燒過幾次火,根本就沒有機(jī)會掌廚。兔子烤得好,只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