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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正在喝葡萄汁,一下子嗆到了。 賈mama“唉喲”一聲,忙幫著她拍背順氣,勸說道:“郡主慢慢喝,別著急。” 年年覺得冤,她那是喝快了嗆到的嗎?明明是被賈mama的話嚇得嗆到的。 賈mama憂心道:“姑爺自小練武,出身又低,從前也沒有過女人。老奴就怕他頭一次沒經(jīng)驗,又粗手粗腳的,我們郡主細皮嫩rou的,可受不得磋磨?!?/br> 年年聽得面紅耳赤,怕自己再不開口,賈mama接下來還不知會說出什么話來,艱難地道:“他挺好的,也知道顧著我的感受?!?/br> 太顧著她感受了,以至于他樂衷于孜孜不倦地探索她每一處,將她身體徹底掌控,輕易便能叫她屈服在他帶來的感官刺激中。 想到聶小乙兩天內突飛猛進的手段,她便羞憤欲絕。那廝真真是天賦異稟,學習能力強得可怕,更過分的是,明明在做的是那般羞恥之事,偏他從容冷靜得可怕。若不是他最后的失控,她都要懷疑他根本沒有動情。 賈mama不知她心中所思,欣慰地道:“那就好。自郡主出嫁,老奴一直擔著心事,如今知道郡主和姑爺過得好,老奴也就放心了。只盼著郡主和姑爺早日生個大胖小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 年年又嗆到了。子,子嗣? 她和聶輕寒是不可能有子嗣的。 書中世界運轉自有其法則。聶輕寒作為男主,身系小世界的氣運,一切皆有定數(shù)。既然原文直到完結,他的兒子登上皇位,他也只有那唯一一個孩子,那么按照世界法則,他在劇情期間就不會有第二個孩子。 年年也不希望有孩子。她注定要被聶輕寒親手殺死,若是有了孩子,那個孩子該情何以堪? 但,萬一有意外呢? 年年坐不住了,對賈mama道:“mama,我去一趟竹濤院?!敝駶菏歉t(yī)夏拯的住所。 賈mama沒有多想,笑道:“老奴讓人請夏大夫過來就是。夏大夫也一直念著郡主呢。” 年年道:“我下次回來也不知什么時候了,就想到處走一走,看一看?!?/br> 賈mama被她這么一說,想到她即將遠行,下次再見不知是什么時候,頓時傷心起來,抹著淚道:“郡主去一趟也好,正好去求個安胎的方子,以備后用?!?/br> 年年心虛:她是去求藥的,不過不是安胎的方子,而是避子藥。因此才特意避著賈mama。 雖然按照世界法則,她應該不會有聶輕寒的孩子,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加個雙保險多好呢。 夏拯是個須眉俱白,紅光滿面的老者,他在順寧郡王府二十年,也算是看著年年長大的。聽到年年的要求,大吃一驚:“郡主這是何故?” 年年留了心眼,將珍珠打發(fā)走了,這會兒屋中只有兩人。見夏拯反對,她早有準備,眼眶一紅,對他道:“夏伯伯,你是知道的,嫁給聶小乙,并不是我所愿?!?/br> 夏拯不贊同地道:“郡主已經(jīng)和小乙成親了,好好過日子便是。小乙絕非池中之物,郡主以后有的是福享?!?/br> 年年道:“我不稀罕?!币娤恼豢?,她想了想,將剛剛發(fā)生的事說了出來,“瑪瑙為了一百兩銀子,幾件首飾就把我賣了,只要一想到我和聶小乙的姻緣是這么來的,我怎么甘心?” 夏拯震驚:他怎么也沒想到,真相竟是這樣的。 年年怕夏拯還不肯,下了重藥,低泣道:“夏伯伯,我心里只有阿琢,我不能生下不受期待的孩子?!?/br> 話說到這個份上,夏拯只有嘆氣,想了想道:“郡主既執(zhí)意如此,老朽幫你配藥就是,過幾日為郡主送來?!?/br> 年年松了一口氣:“多謝夏伯伯?!?/br> 等年年告辭離開,夏拯呆怔片刻,嘆著氣去了隔壁屋子,卻發(fā)現(xiàn)已人去屋空。他不由頭痛:那位手上被弓弦拉傷的傷口還沒處理好呢,怎么就跑了?一個兩個都不省心。 第22章 【入V通知】 年年說服了夏拯,放下心來,告辭離去。外面珍珠不在,之前年年怕她聽到風聲,特意打發(fā)她去送賬本給常卓。 她嫁妝中在靜江府一帶置辦的田地莊園鋪子都帶不走,已經(jīng)和常卓商量好了讓他幫忙打理。 夏拯見狀,讓藥童送她。年年拒絕了。蘭心苑離這里不遠,這么麻煩做什么? 時已近午,陽光熾烈,年年怕曬,一路沿著濃蔭行走。剛走到竹濤院外的竹林中,斜剌里忽然伸出一只手來,將她手腕一把扣住。 年年嚇了一跳,剛要喊,低沉悅耳的聲音響起:“是我?!?/br> 年年抬頭,看到了段琢那張風華絕代,矜貴絕麗的面容:“阿琢?” 怎么又撞見他了?。 段琢面沉如水,一對亮如星子的美眸中帶著顯而易見的焦躁,一瞬不瞬地看著她。扣住她手腕的力量大得驚人。 年年蹙眉:“你弄疼我了。” 段琢冷哼一聲,左手拖著她向前行去。年年猝不及防,被他的力道拉得跌跌撞撞的,不由惱了:“你做什么?” 段琢回頭看了她一眼,目光陰郁,放慢了腳步。 他拖著她一直到了竹林深處,這才放手。 林深竹密,綠蔭蔽天,遮擋了重重暑氣。地上厚厚的竹葉也不知多久沒人清掃過了。四周幽靜無比,偶有鳥雀振翅,草蟲鳴叫,隔絕出單獨一片天地。 年年只覺手腕疼得厲害,低頭看去。她纖細的玉腕上多了一圈顯眼的紅痕,在一片如雪的肌膚間分外醒目。 段琢又在發(fā)什么瘋? 段琢也看到了她腕上他的杰作,皺了皺眉,忽地伸手。年年將手一縮,哪及得上他的速度,被他將她繡了金銀線的廣袖強行掀起。 段琢目光凝住。 他握住的一圈紅痕上方,手臂內側,星星點點布了幾處顯眼的青紫,那形狀,分明是…… 段琢瞳孔驟縮,如被燙著般,猛地將她手甩開。 他的力道極大,年年被帶的身子不穩(wěn),踉蹌向后退了一步,扶住身后的青竹才穩(wěn)住身形。心中大惱:段琢這個瘋子,動不動就發(fā)瘋,把她當什么了?活該他最后斗不過聶小乙,成為炮灰。 她心中快氣死了,面上卻絲毫不露,眼眶一紅,盈盈淚水浮于眼睫:“阿琢……”聲音委屈之極。 段琢冷笑:“我看你們好得很嘛。” 年年紅著眼看向他:“你在說什么?” “呵,”段琢左手指節(jié)捏得格格響,星眸戾氣畢露,幾欲化為實質,“不想生他的孩子,不要上床不就行了,何必求藥?說到底,你還是……”后面的話他說不出來了,形狀漂亮的紅唇抿成一條線。 年年震驚:“你怎么知道……”是了,他在竹濤院外的竹林出現(xiàn),應該剛剛就在竹濤院中。他是練武之人,耳聰目明,將她和夏拯的對話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