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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突然想到一個成語,白日那什么,稍微在心里反省了一下自己的行為。但很快,他聞到了濃郁的硝煙氣息,秦明抬眸看到林濤目光如狼虎也注視著自己。兩人的手只差一寸就能互相握住挺立的柱身,林濤反復在秦明眼底確認著什么,最后重重地嘆了口氣,拉開與他的距離,給秦明提上了西褲的拉鏈。“老秦,我…借用一下洗手間?!?/br>林濤話還沒說完,就一個箭步?jīng)_進去鎖上了門。秦明低頭,盯著發(fā)紅的手心,想起剛才聞到信息素的一瞬間,自己的想法。他用手捂著后頸,再次反省起來。擦槍走火的事,還是少做為好。????第二十五章“還有多久?”秦明敲門時,林濤在浴室里剛擰上水閥。“已經(jīng)完了,老秦我馬上,你先吃早飯?!?/br>“吃完了,車上等你。”林濤應了一聲,低頭看看手里的毛巾,那是秦明平常用的,上面有很淡的氣息。他劉海還掛著水珠,猶豫片刻后,把毛衣又放回架子上。林濤和秦明交往前,交情就很深,他之前放了一套自己的浴袍在這邊,林濤蹲下在最后一層的抽屜里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秦明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進行打掃,他的浴袍被疊得整整齊齊的,看樣子是被人洗凈后又打理過的。林濤直接拿浴袍擦了腦袋和身上的水,他的速度很快,擦干了就蹬上褲子,套上外套,抹掉鏡子上的水汽,簡單捋平了炸起來的頭發(fā)。林濤做了個深呼吸,擰開浴室的門。饒是這樣,他仍舊被房間里殘留的信息素味道撲了個照面。剛才在沙發(fā)上和秦明做的事,林濤也不想半途停下來。可都過了這么些天,他的頭還是沉得像鉛塊,身體一陣陣熱,看似是感冒還沒好,但林濤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已經(jīng)不是單純地風寒了,很明顯地一點是他對秦明的信息素捕捉地越來越敏銳,并且在兩人產(chǎn)生親密行為時,他的本能在體內(nèi)叫囂,不止一次地想要當場標記秦明,讓他成為自己的歸屬。這樣的想法愈演愈烈,林濤深知他的易感期算是正式到來了。好在是初期,盡管想要標記秦明的想法很強烈,但他的自控能力還在,尚且可以咬牙堅持著從人身邊離開,靠手撫慰沖動,再沖個涼水澡,這事就算過去了。可是接下來呢,他和秦明還要在一起出現(xiàn)場,一起審案子,晚上還會一起吃飯,甚至同行回家。今天秦明難得主動,林濤只要一想到他為自己做的這些改變,秦明雷打不動的規(guī)矩被破壞掉,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隨之而來的是他更加渴望馬上占有秦明,一刻都不能再等了。林濤的心理非常矛盾,他身心現(xiàn)在都對秦明的渴望達到了極點,但是秦明剛穩(wěn)定下來,兩人也剛剛走向交往的正規(guī),如果不能按部就班,不能循序漸進,以秦明的脾氣,很有可能他會選擇停留在原地,甚至退出這層關系。正是因為了解秦明,林濤才陷入痛苦,這種戀人就在身邊卻還是不能過度接觸的痛苦,太考驗他的意志力了。正在林濤暗自加固心理防線時,他收到一條短信,是他母親發(fā)過來的。昨晚的事情剛剛平息,林濤現(xiàn)在都有點怕看到林醫(yī)生發(fā)來的信息,不過猶豫再三,他還是劃開了屏幕。-下午來醫(yī)院找我,到了打電話,不用回了。嗯,語氣如此強硬簡潔,八成是命令,想逃是逃不開的。林濤如是想到。他正要把手機揣回褲袋,秦明的電話打了過來。“喂?寶寶啊,我馬上就…”“我還有一個路口就到單位了,等你等得差點遲到,你自己坐出租走吧。”“喂,喂喂……?”秦明說完就扣了電話,留給林濤一串忙音。什么為我改變啊,這才是秦明,算了,誰讓我就喜歡這樣的老秦呢。林濤享受著這種甜蜜的負擔,對著手機屏幕上那個名字傻笑起來。下午,林醫(yī)生坐診很繁忙。天氣漸冷,不少孕期的omega總是憂心忡忡,擔心自己受涼也擔心肚子里的寶寶受到影響。診室里,她正在聽一位患者的心音,一個小護士氣喘吁吁地跑過來。“林主任…不……不好了!您快過去吧。”“怎么了?這么慌慌張張的,你別急,慢慢說?!?/br>林醫(yī)生放下聽診器,讓患者先休息,拉著小護士到了一邊,聽她講來龍去脈。原來是一位alpha扛著爆炸的信息素,到特殊門診說要掛專家號,小護士讓他在門口等著,正準備打電話給alpha科室的醫(yī)生,這時送來一個急診的病患,病患是高齡產(chǎn)婦而且為男性,身形魁梧強壯。那位alpha看到幫忙的護士都比較瘦弱,扛不動擔架,于是就上前見義勇為去了。“他本來是好意幫忙,可是被那位omega的丈夫誤會了呀,抓著他就打,alpha患者好像身體不舒服,被打了一拳后,信息素就有點收不住了,這下可好,那人的信息素跟彈藥一樣濃,嚇得走廊里幾個看病的omega都情緒失控了!”小護士是上海人,聲音細語速快,加上很著急,噠噠噠地一股腦全給林醫(yī)生講出來。林醫(yī)生聽完之后,一邊點頭,一邊馬上打內(nèi)線聯(lián)系alpha科室的主任。“他來掛號時登記姓名了嗎?我跟劉主任講一下,找人帶著藥去接他?!?/br>“登記了登記了,我看一下哦?!毙∽o士馬上低頭看手里握著的一沓掛號單,從里面找到唯一一個alpha的掛號單:“他叫林濤,對了,說起來這個人還和林醫(yī)生長得有點像呢,哎……?林主任?”小護士再抬頭,發(fā)現(xiàn)林醫(yī)生已經(jīng)不見了,剛撥通的劉主任的內(nèi)線里也在大聲呼叫著她。“林主任!”林醫(yī)生趕到大廳門口時,林濤被兩名保安按住,低頭正在平穩(wěn)著情緒。“我準備好藥了,把他放開吧?!绷轴t(yī)生揚揚手,給保安看她手里的試劑。“林主任那您小心點,別……”兩名保安話音還沒落,就看到林醫(yī)生卷起袖子,一針扎進林濤手臂內(nèi)側(cè),另一只手擰著他的耳朵,大聲斥責。“我跟你說了沒有,到醫(yī)院不要直接來找我,你打電話我就下來了!”“疼…??!”靜脈注射倒是沒多疼,林濤被他母親擰的耳朵感覺快掉下來了,齜牙咧嘴的求饒:“我手機沒電了,要不我也不會再花五塊錢掛你的專家號啊!我耳朵掉了媽!”兩人說話聲音都很大,周圍都是認識林醫(yī)生的護士和保安,大家這才知道剛才見義勇為的小伙子原來是林醫(yī)生那個當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