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劑似乎正合你的心意。可是藥檢報告里并沒有它的成分,為什么?你為什么沒用抑制劑……不對,準確來說你用過,你逼迫助理為你申請使用抑制劑??墒?,在使用抑制劑的情況下,你仍然因為她的發(fā)情期而失控,甚至讓她懷上了畸形的胎兒。秦明抬眸,視線略過尸體,又重新落回藥物檢測報告單。他迅速篩選著表格里出現(xiàn)的成分,反復排除各種可能,像行走在思維構(gòu)筑的空間中,再度陷入尸體的獨白中……你不相信她懷上了你的孩子,是因為你不知道體內(nèi)的毒品已經(jīng)與抑制劑中和。沒人告訴你還會出現(xiàn)這種附加作用……突然一雙手放在秦明的肩膀上,他猛地一怔,思緒跌回現(xiàn)實之中。秦明回頭,看到林濤扶著他的肩膀,一臉關(guān)切的看向他。本來是想掙脫這雙手的控制,可是看到林濤的表情,秦明嘆了口氣,手輕拍著他的手臂。“我沒事?!?/br>“沒事你臉色怎么這么差?”秦明一愣,竟然從林濤口中聽到了和林醫(yī)生一模一樣的話,大概現(xiàn)在的他真的狀態(tài)不好吧。秦明端起水杯抿了一口,舒緩一下隱隱的頭痛,朝林濤伸手。“報告出來了嗎?”他發(fā)短信拜托林濤到制片人的家,取他服用的毒品送檢。“我就是來送報告的,結(jié)果敲了好幾下門你都沒應聲。”林濤把報告攤開,放到兩人面前。秦明也沒再跟林濤客氣,直接拉出椅子坐下來,視線專注的在成分表中搜尋著。他想要的答案并不難找,很快的,有一種特殊的成分就進入視線中。秦明向來過目不忘,只一眼就回想起來這種成分曾經(jīng)出現(xiàn)的地方。“林隊長,”他朝林濤擺手,要他彎腰看自己指向的位置。“看來我們今晚都不用睡了,這次的案件不是偶然,是一起連環(huán)案件?!?/br>“你的意思是說,這是一種新型毒品,兇手極有可能就是供毒者?”林濤坐在秦明身邊,聽他說完之前的推斷,表情嚴肅起來。兩人的面前擺著近一年來發(fā)生的與毒品或是藥物有關(guān)的案件,秦明抽出鉛筆,在每一個案件的藥物檢測單上圈出某幾個成分。林濤發(fā)現(xiàn)如果只對比單獨的兩個案件,并不能看出端倪,可是一旦將所有案件中的圈定成分列出,整體對比就能馬上發(fā)現(xiàn),每個案件中的成分總能有一兩個與另兩個案件中的某一個重合,這樣交叉重合似乎成為了一系列案件的固定規(guī)律。“兇手蓄謀已久,不止供毒,他更希望通過這些規(guī)律宣告自我的存在,不排除持續(xù)犯罪的可能?!鼻孛鞫⒅_列出的成分,今晚發(fā)現(xiàn)這個線索已屬于重大突破,可是對于他來講,這樣的情況更像是雪上加霜,不僅無法解答他心中的疑慮,更讓許多猜測懷疑從心底生出萌芽。但是,也只能先到這里為止了,局長命令的交接工作是在明天,明天一到,這起案件的后續(xù)偵破工作就全部移交給二組負責了。“我會向譚局說明情況,你也別太擔心了,后續(xù)跟進方面,有情況了我通知你?!绷譂吹贸銮孛鞯莫q豫,甚至能夠從他的細微表情中感覺到他的不甘心,這次的事件來得突然,如果沒有上午的那起沖突,本來應該全權(quán)由一組來負責整個案件的偵破。想到這里,林濤回憶起樊子峰倒下時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總覺得今天的事情來得太突然,比起意外,更像是有人刻意的安排,而目前看來最有可能的就是那個二組新來的法醫(yī)。正皺緊眉頭這樣想著,林濤突然聞到空氣中隱隱約約彌散的氣息,轉(zhuǎn)頭一看是秦明,正在解扣脫下防護服。明明只是換上西服外套,里面還有好幾層衣服,林濤卻覺得秦明這信息素的味道有些濃,尤其是他的目光移向秦明的腰線和胸膛時,氣息更是被感官放大了許多,撩撥著林濤的心緒。等他提醒自己要克制時,秦明已經(jīng)被他按在了更衣柜的鐵門上。林濤手墊在秦明的后腦勺下,唇碾磨著他的唇瓣,膝蓋頂在人的兩腿之間,稍往上磨蹭,剛好擦過腿間硬物。“你…”秦明使勁推著林濤的肩膀,他的身體沉得如鐵塊,信息素裹著自己,身上該熱的部分都被挑起熱度來,腰腹酥麻酸癢都占全了,兩個男人在工作地點抱在一起,這讓秦明覺得臉熱,可是他招架不住林濤用本能對自己的壓制,身體里這部分的記憶被一點一點喚醒。“我不做,就是親一口?!绷譂旖菭砍鲢y絲,抽空回了秦明這句話,卻沒能好好踐行親一口的承諾,一口哪里夠,他的吻密集地兩個人都無法喘口氣,親到最后他們的欲望就硬挺挺地隔著褲子擠在一起,兩個人都是一副情熱的狀態(tài),秦明整個人被林濤帶走了節(jié)奏,回應著與他的唇舌交纏。呼……林濤長嘆一口氣收回了漫長的吻,這要是再親下去真的不能保證什么也不做了。他摟緊秦明,也不管他的反抗,下巴輕輕枕著對方的發(fā)頂,手臂收緊把人整個圈進懷抱之中,他聽得到自己心臟急速的鼓點,也能聽到秦明同樣快起來的心跳聲,林濤在沉默片刻后開口問道:“今天…沒事吧?”秦明被吻得腦袋有點發(fā)懵,本來也因為昨晚折騰了一晚,又費神費力忙碌了一整天,炙熱的吻讓他身心都放松下來,一松懈也就沒什么力氣去掙脫越收越緊的懷抱,任由林濤攬著腰,他聽到頭頂傳來的聲音,思索了一下林濤的意思,惜字如金地回答:“還好。”“你要是說還好,那我可繼續(xù)問了?”“問吧?!?/br>“你揍樊子峰那一拳,手疼不疼?”秦明還以為林濤要問他為什么揍人,心里其實一直在悶著一個答案,反而聽了這個問題一時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但是他大概能感覺到,林濤問的并不是他真正想說的,所以秦明也就沒有順著這個問題回答,反而說了剛才憋在心里的想法。“他當時說的話,讓我想到我母親的事,所以一時沖動?!?/br>林濤沒再繼續(xù)問,反而一直看著秦明,害怕稍不留意就從他眼底錯過重要的情緒,他和秦明都沒說話,一個人垂眸思緒好似飄遠,另一個人專注地看著,又想堵住那微張的嘴唇。“老秦,我想和你談談?!绷譂缇歪j釀了一肚子的話,每次看到秦明都恨不得說出來,他實在是等不了了,明天案子交接完畢后,正好可以先處理一下個人問題。“明天下班,我約你可以嗎?”本來下班后和秦明一起吃飯或者賴在他家看球賽是常態(tài),可是林濤卻把常態(tài)變成了正式的邀約,他說的很明確,明天就是想約秦明,至于以什么身份約他,吃飯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