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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韻喊了聲:“爸。” 南啟升和阮麗瑩同時回頭,看向了她和也子。 “你們倆什么時候回來的?”南啟升一臉詫異。阮麗瑩則瞬間冷了臉,一言不發(fā)地將頭扭了回去,繼續(xù)看電視。 南韻同樣無視了阮麗瑩:“剛回來?!?/br> “哦?!蹦蠁⑸溃帮堖€沒做好呢,你倆先坐一會兒吧,看看電視劇,嬌嬌主演的呢。”說到最后,他的語氣中竟然還隱隱帶上了幾分驕傲。 南韻并不接受他的安利,而且她現(xiàn)在需要找個合理的借口和孫阿姨單獨(dú)談?wù)?,于是回道:“不看了,我去廚房幫忙吧。”說著話,她還有模有樣地撩起了袖子,做足了去幫忙的勢頭,“現(xiàn)在家里也沒管家,我怕孫阿姨一個人忙不過來?!?/br> 南啟升絲毫不給她留面子:“你什么都不會去幫什么忙?” 南韻尷尬不已,論說話水平,世界上真的沒人能超越她爸。 這時,陸野接了句:“我和她一起去?!?/br> 要是放在以前,南啟升肯定不會攔著他去廚房幫忙,但是現(xiàn)在不行,以前他是管家的兒子,現(xiàn)在他是陸家的公子,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陸家的大少爺去干下人干的事,趕忙說道:“哎呦不用,你們倆就……” 他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阮麗瑩打斷了:“年都過完了,人家才想起來你這個爹了,這是亡羊補(bǔ)牢回來獻(xiàn)殷勤了,不然怎么結(jié)婚呢?你就別攔著了,不然人家也不會安心。” 她的語氣中,帶著難掩的冷嘲熱諷。 南韻就沒搭理她,直接朝著廚房走了過去。 陸野知道小姑娘現(xiàn)在要去做什么,所以也沒有理會阮麗瑩的揶揄,陪著她一起去了廚房。 他們倆走了之后,南啟升的心里還是有點(diǎn)不踏實(shí):“讓陸公子去做飯,不太合適吧?” 阮麗瑩冷哼一聲:“不就是做頓飯么?有什么不合適的?以前他也沒少做?!?/br> 南啟升:“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 阮麗瑩不屑:“以前他是下人,應(yīng)該給你做飯?,F(xiàn)在他是想娶你女兒,更應(yīng)該給你做飯,別說做一頓飯了,天天給你做飯也是應(yīng)該的?!?/br> 南啟升卻越想越不踏實(shí):“要不我等會兒還是直接把戶口本給他們吧?!?/br> 阮麗瑩神色一凜,斬釘截鐵:“不能給!給了還怎么拿捏那個小子?你忘了他在拍賣會上是怎么對我們的了?要不是因?yàn)樗?,我現(xiàn)在也不會被李太太她們排斥,嬌嬌也不會被封殺!” 上流社會的貴婦圈最痛恨小三和二奶,所以那場拍賣會結(jié)束后沒多久,阮麗瑩就被逐出了貴婦圈。 她費(fèi)盡心機(jī)的從一位小明星變成了豪門太太,不就是為了躋身那個圈子么? 她好不容易才變成了高高早上、受人尊敬的南太太,卻在一夜之間被打回了原型,怎么可能甘心? 越說,阮麗瑩神色中的怨恨之意越濃,到后來甚至變成了咬牙啟齒:“想結(jié)婚?做夢去吧!” 南啟升卻不在乎拍賣會的事,他也不在乎被當(dāng)眾羞辱,他只在乎利益:“我現(xiàn)在不給他,萬一他以后后悔了怎么辦?那可是陸家??!阿韻早一天嫁給他,我和陸溶星就早一天變親家!” 阮麗瑩就盼著陸野后悔呢。她現(xiàn)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以前總是撮合南韻和林游也,不停地給他們倆制造單獨(dú)相處的機(jī)會,想讓他們倆生米煮成熟飯,讓南韻嫁給一個下人。 要是早知道林游也就是陸家的少爺,她說什么都不會把這么好的機(jī)會讓給南韻! 十幾年前,見到南韻的第一面,她就討厭這個孩子。 她一看就是個小公主,從骨子里透露著一股高貴與優(yōu)雅,一定是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受人疼愛,從來沒有受過委屈吃過苦。 和她那個早死的媽一模一樣! 大家閨秀,養(yǎng)尊處優(yōu),不食人間煙火,不用受人冷眼,不用為了生計(jì)奔波發(fā)愁。 和白若婉一比,她簡直是個丫鬟。 雖然內(nèi)心多有不甘,但后來她還是贏了白若婉,她贏得了南啟升的心,還讓自己的女兒搶走了白若婉女兒的爸爸,白若婉死后,她還成為了名符其實(shí)的南太太。 大家閨秀徹底被她碾壓了。 她好不容易才獲得了白若婉的一切,徹底將她踩在了腳下,所以絕對不允許白若婉的女兒比她的女兒過得好。 她很了解南啟升,想要勸他不交出戶口本,只能從利益的角度下手:“你傻么?戶口本就是你和陸野談判的籌碼。只要戶口本在你手里,你想要多少投資,想要多少彩禮,還不是你說得算?而且南韻可是條白眼狼,她嫁人之后心里還能有你這個爸嗎?你只有把戶口本攥手里才能拴住她,她要是跟那個姓陸的跑了,你可是什么都沒了。” 南啟升明白了她的意思——放長線釣大魚。 這樣來說,確實(shí)不能現(xiàn)在就把戶口本給他們,不然太便宜陸家了。 他南啟升的女兒,至少也要換來幾個億的投資才行。 正在這時,入戶電話忽然響了。 阮麗瑩不滿地蹙起了眉頭:“這么晚了是誰呀?” 南啟升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我去看看?!睅追昼姾螅只氐搅丝蛷d,看著阮麗瑩問道:“你訂牛奶了么?” 阮麗瑩一愣,剛準(zhǔn)備回答“沒有”,然而就在這兩個字即將說出口的那一刻,她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神色中瞬間劃過了驚慌與驚恐,但她反應(yīng)很快,立即壓下了心頭的驚慌,強(qiáng)作鎮(zhèn)定道:“對啊,怎么了?是送奶的來了么?” “恩,還非要訂購人本人簽收?!蹦蠁⑸搅松嘲l(fā)上,“你去簽了吧,記得打傘,我沒給他開大門。” “哦。”阮麗瑩面不改色地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施施然的朝著玄關(guān)走了過去。 一走出客廳,她的腳步就慌亂了起來,焦急不已地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一打開房門,她就看到了站在鐵欄桿大門外的那個男人。 天上的雨越下越大,男人身上披了件黑色雨衣,夜幕之下,他的身影漆黑消瘦,像極了來討債的黑無常。 即便是看不清他的容貌,阮麗瑩也能想象得出他臉上的陰森笑容。 她瞬間面無血色,三魂六魄飛走了一半。 許久之后,她才緩緩回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從鞋架前的桶中拿出了一把黑傘,撐開傘后,強(qiáng)作鎮(zhèn)定地朝著大門走了過去。 隨著距離的縮短,男人的面容逐漸清晰了起來。 細(xì)長臉,單眼皮,三角眼,塌鼻梁,長相毫無可圈可點(diǎn)之處,甚至說得上是丑陋。 照明燈下,他的皮色慘白,目光陰沉,嘴角卻掛著一抹陰沉沉的微笑,直勾勾地盯著朝他走來的阮麗瑩看。 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個娘們兒竟然還這么好看,錢真是個好東西啊,可惜他現(xiàn)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