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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吊著她。 咬了咬唇,她又說了一遍:“你不許碰我?!?/br> 陸野忍笑:“好,不碰你。” 南韻氣急敗壞:“我都說了你不能碰我!” 陸野語調(diào)緩緩,不疾不徐:“我沒碰你?!?/br> 這人真壞! 南韻急得只抓床單,臉都急紅了:“你騙人!” 陸野忍無可忍,直接笑了出來。 南韻惱羞成怒:“我討厭你!” 陸野沒再逗著她玩,目光灼熱地看著他的姑娘,啞著嗓子道:“它想你了?!?/br> 南韻的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我不信!” 陸野直接將她壓在了床上,氣勢全開,猶如惡狼:“不信就試試?!?/br>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五一快樂~ ☆、第 41 章 冬季天干, 室內(nèi)還有地暖, 更是又熱又燥。 南韻臉頰泛紅,大汗淋漓, 軟綿綿地縮在被窩里, 又累又虛,仿若一只剛被蹂躪過的小貓咪,又像是一條擱淺了的魚, 嗓子又干又疼,急需補(bǔ)充水分。 沒過多久,陸野就端著一個白色的馬克杯走進(jìn)了臥室。 南韻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的人還沒走到她的面前,她的手就已經(jīng)抬了起來,隨時準(zhǔn)備著接杯子。 陸野走到床邊, 將杯子遞給了她, 提醒道:“慢慢喝?!?/br> 南韻迫不及待地將杯子舉到了嘴邊,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還發(fā)出了咕咚咕咚的聲響, 頗有種武松上山打虎前在景陽岡狂飲烈酒的豪邁架勢。 顯然,是把陸野的那句話當(dāng)成了耳旁風(fēng)。 陸野輕嘆了口氣,不得不再次提醒:“慢慢喝, 小心嗆著?!?/br> 南韻一滴不拉地喝完了杯子里的水,長舒一口氣,用手背蹭了蹭唇邊沾的水滴,而后將杯子放到了床頭柜上,再次縮進(jìn)了被窩里。 整個過程, 她沒看站在旁邊的男人一眼,鉆進(jìn)被窩后,還特意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而躺,就好像過去的兩個小時內(nèi)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 標(biāo)標(biāo)準(zhǔn)準(zhǔn)的翻臉不認(rèn)人。 陸野無奈一笑,掀開被子,上了床,從背后環(huán)住了姑娘的細(xì)腰,將她攬入懷中,順勢將臉埋進(jìn)了她白皙修長的脖頸間,連綿的親吻了幾下。 她的脖子上還帶有剛才纏綿過后殘留下的草莓印。 南韻沒好氣:“流氓!” 陸野語氣帶笑,又泛著難掩的溫柔:“我怎么流氓了?” 南韻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控訴:“你逼良為娼。我還沒原諒你呢,你就勾引我!” 陸野也沒反駁,緩緩啟唇,不疾不徐地回道:“恩,怪我,都是我勾引你,是我逼著你喊我老公,也是我逼著你把嗓子喊啞了,你不讓我出去的時候,也是我逼著……” 南韻越聽臉越燙,又羞又氣,當(dāng)機(jī)立斷打斷了他的話:“行了!別說了!” 陸野故作迷茫:“為什么不能說?難道我說得不對么?” 南韻臉都紅到耳根了,羞得不行,小聲反駁:“我什么不讓你出去了?” 她可不記得自己干過這件事。 陸野神色自然,從容不迫地提醒:“我想換個姿勢,你用腿勾著我的腰,不讓我……” 南韻終于想起來了:“夠了!別說了!”她的臉頰發(fā)燙,血管幾乎沸騰,直接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臉。 太丟人了。 陸野忍俊不禁,他知道小姑娘害羞了,將唇貼近了她的耳畔,輕輕啟唇:“我的阿韻很美。” 他的語氣認(rèn)真,又泛著春水般的柔情。 南韻沒那么難堪了,心頭還浮現(xiàn)出了幾分竊喜。 陸野又在她的后耳根處親吻了幾下,道:“我是真的想你了?!?/br> 南韻剛才被他折騰得夠嗆,可謂是親身體驗到了他到底有多想,沒好氣道:“你是想跟我上床了。” 陸野一本正經(jīng)地詢問:“我不應(yīng)該想么?” 南韻簡直無法反駁,忿忿不平道:“你就會強(qiáng)詞奪理!”又?jǐn)蒯斀罔F地補(bǔ)充道,“別以為咱倆這樣了我就能原諒你,這是兩碼事?!?/br> 陸野置若罔聞:“以后別住寢室了,回家吧?!?/br> 南韻冷漠無情:“你想得美,我還沒原諒你呢!” 陸野語氣正經(jīng),認(rèn)真詢問:“既然上床和原諒我是兩碼事,你為什么不一邊睡著我,一邊繼續(xù)考察我?” “……” 邏輯滿分。 南韻無言以對,最后只能回一句:“流氓!” 陸野:“我怎么又流氓了?” 南韻蠻不講理:“反正你就是個流氓?!?/br> 陸野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松開了她的腰,從床上坐了起來。 南韻沒管他,后來聽聲音感覺不對勁兒,他的呼吸在加重,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在戴套,當(dāng)即一驚:“你怎么又來?” 陸野戴好了,跪在床上,捉住了她的雙腿,毫不費(fèi)力地將她的身體拉向自己,荷爾蒙爆棚,嗓音粗啞言簡意賅:“耍流氓?!?/br> 南韻:“……” 可憐、弱小、又無助。 …… 最后一次結(jié)束之后,南韻幾乎是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實在是太累了,身體仿若被掏空。 這一晚她睡得很沉,幾乎一夜無眠,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光早已大亮。 幸好今天是周六,不然她肯定要被記曠課。 睜開眼后,南韻下意識地去床頭柜上摸手機(jī),結(jié)果卻摸了個空,這才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不在家,而是在隔壁。 昨晚出了太多汗,現(xiàn)在身體上還黏黏的,尤其是那個部位。 她想立即去洗個澡,可渾身酸軟無力,尤其是腰部,又酸又疼,一時半會兒根本起不來。 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她才攢足了起床的力氣,然后問題又來了——穿什么呀? 她可不想穿他給她買得那條性感睡裙,太有情趣了,她不好意思穿,也不敢穿——萬一穿上之后又把他的火給勾起來了,她還要遭殃。 想了想,她走到了衣柜前,從里面拿出來了一件他的白襯衫,套在了自己身上。 他的襯衫對她來說十分寬大,下擺直接遮擋到了大腿根部,當(dāng)睡衣剛剛好。 走出臥室后,南韻才發(fā)現(xiàn)客廳沒人。 屋子里空空蕩蕩,這人不會是不在家吧? 他們倆都好長時間沒有一起過周末了。 南韻不由有些失望,但還是不太死心,輕輕地喊了聲:“也子?” 聽到小姑娘的呼喚后,陸野立即回道:“我在書房?!?/br> 在家! 南韻有點(diǎn)驚喜,快步朝著書房走了過去。 一推開書房的門,她就看到了也子。 書桌上放著筆記本電腦,電腦旁還堆著許多文件,他端坐在電腦前,身著干凈整潔的白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