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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總,您去我家提親的時候,可沒說令郎早已心有所屬呀?幸得陸公子對我家阿韻一片癡心打動了她,不然她豈不是要被令郎狠狠辜負?” 他這番話說得極其理有據(jù)有節(jié),把南韻和陸野的暗度陳倉描繪成了陸公子的一片癡心,把自己干得缺德事描述成了差點被欺騙,明明不占理,卻硬生生被他說成了理直氣壯。 論說話水平,沒人比得過南啟升。 不過這也歸功于季陌辰是個渣男。剛才看到季陌辰在和別的女人拉拉扯扯的那一刻,南啟升還不有在心里舒了口氣——幸好你這個小子屁股也不干凈。 季柏怒上加怒,厲聲吼道:“季陌辰!” 季陌辰渾身一僵,猛然回身,這才發(fā)現(xiàn)身后竟然站著這么多人,神色中瞬間布滿了緊張與慌亂。 但很快他便發(fā)現(xiàn),南韻并不在人群中,不由長舒了一口氣,可依舊不知道該怎么處理現(xiàn)在這種情況。 季柏怒瞪著自己兒子,咆哮著質(zhì)問:“這個女人是誰?!” 季陌辰嘆了一口氣,實話實說:“前女友?!?/br> 聞夢音淚眼模糊地看著他,又哭又笑,跟瘋子一樣:“前女友?哈哈哈,前女友?我答應(yīng)和你分手了么季陌辰?我是被分手了,你前一秒跟我說了分手,后一秒你就能去南家提親,你有心么?你就是個禽獸!”說到最后,她近乎歇斯底里。 季陌辰并沒有為自己狡辯,神色淡漠地看著她,目光中不帶任何感□□彩,態(tài)度堅決道:“是我對不起你,你想怎么樣我都認,但我們不可能繼續(xù)在一起。” 聞夢音哭得泣不成聲。 在場不少人都覺得這女孩可憐,季家公子實在是太渣了,但是又礙于季家的權(quán)勢,沒人敢明明白白地譴責(zé)。 別人不敢,徐臨言敢。 整個西輔沒幾個人敢得罪徐家人,他有恃無恐,完完全全借鑒了剛才何雷川罵陸野偷情時的句式:“我艸真他媽長見識了,黃天化日之下你他媽渣得明明白白!” 雖然他是個標標準準的花花公子,但是他花的有底線,找女人之前會明確提出只走腎不走心的要求——要錢我給你,要感情我真沒有——同意,咱倆可以繼續(xù),不同意直接拉倒,不然休怪爺最后拔吊無情。 他向來是好聚好散,最瞧不起欺騙姑娘感情的渣男。 徐臨言這話算是直接往季陌辰臉上抽,季柏的面子也跟著怪不住了,但又不能跟徐家計較,于是把火氣盡數(shù)發(fā)到了自己兒子頭上:“你自己惹得事,自己收拾,收拾不好以后就別想回家!”言畢,他轉(zhuǎn)身就走,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待一秒鐘,丟不起這個人! 季柏一走,季家這邊請來的人也跟著散了。陸宇翎他們幾個也回到了宴會廳。 陸宇翎沒在大廳里找到他哥,也沒看到南韻,只看見了他舅舅。 陸溶星正坐在桌邊悠哉悠哉地喝茶,陸宇翎快步朝他走了過去,問道:“我哥呢?” 陸溶星不慌不忙:“追女孩去了?!?/br> 陸宇翎拉開旁邊的凳子坐了下去,給自己倒了杯茶,譴責(zé)道:“你也不著急。” “我急有個屁用?!标懭苄青丝诓?,潤了潤嗓子,忽然想到了什么,“對了,這倆天把你的窩收拾一下,我估計你哥會去你那里住幾天?!?/br> 陸宇翎的老婆現(xiàn)在正在英國讀大學(xué),還沒畢業(yè),所以他平時還是一個單身狗的狀態(tài)。 “你怎么不讓他回家呢?”陸宇翎道。 陸溶星:“我養(yǎng)了條薩摩耶,把他的房間騰出來當(dāng)狗窩了。” 陸宇翎沉默片刻:“我的房間你還留著呢吧?” 陸溶星毫無隱瞞:“我還養(yǎng)了條大橘貓,你的也騰出來了。”他又補充說明,“你倆的東西現(xiàn)在全在地下室堆著呢,我也不知道誰是誰的,到時候你倆自己挑吧?!?/br> 陸宇翎難以置信:“你干的這是人事么?” 陸溶星理直氣壯:“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我留著你們的房間干什么?!” 陸宇翎:“……”真他媽人間絕情。 陸溶星忽然壓低了嗓門,高深莫測莫測地看著他:“只要你哥被趕出家門,你掙私房錢的大好機會就來了?!?/br> “私房錢”這三個字就像是一道強勁電流,陸宇翎瞬間打起了百分之二百的精神,雙眼放光地看著他舅舅,嘴上卻義正言辭地說道:“我從不干那種偷藏私房錢的事。” 陸溶星:“你放心,我絕不告訴你媳婦兒?!?/br> 陸宇翎盯著他舅看了一會兒,問:“你確定我哥一定會被趕出家門是吧?” 陸溶星:“我百分之九十九的確定?!?/br> 陸宇翎放心了:“行,我一定會為我親愛的哥哥提供一處愛的避風(fēng)港。” …… 剛才季家人一走,南韻也跟著走了,不過卻是往相反的方向走。 她還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陸野。 她愛的那個人是林游也。 她的也子不是出身名門,也不是世家公子,他只是一個平凡的普通人。 可陸野不是。 他高高在上,受人尊敬,有強大的家族背景,還可以一擲千金。他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他一點也不普通。 她接受不了這種差距,更接受不了他騙了她這么多年。 她每天都在為了他們的未來發(fā)愁,擔(dān)心她爸會因為他沒錢所以不同意她嫁給他,但是現(xiàn)在她才明白,她的這些擔(dān)心純屬自作多情,他根本不用在乎這些,他每天都在演戲,看她的笑話。 還有那次的拍賣會,他一直在戲弄她。 這些都讓她覺得自己像是個跳梁小丑。 她生氣,又委屈。 所以她根本無法心平氣和地面對他,只能選擇遠離。 陸野不可能這么輕易地就放她走,立即去追她,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急切地喊了聲:“阿韻?!?/br> 南韻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腕,卻沒成功,因為他握得太用力了,只好開口說道:“請你松開我?!?/br> 說話的時候,她并未抬頭,語氣中也帶著難掩的疏離與客氣。 像是在對待一位陌生人。 陸野受不了被她當(dāng)陌生人對待,這比讓直接她打他罵他還要難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一字一句地說道:“不管我叫什么名字,變成了什么身份,我都是你的也子?!?/br> 南韻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她就是感覺委屈,她接受不了他長達十幾年的欺騙,也接受不了他的戲弄。 “你不是?!彼郎I眼模糊地看著他,像是個受了欺負的孩子似的嗚咽道,“你不是也子?!?/br> 陸野最見不得他的小姑娘哭,他一哭他的心里就像是被針扎了一樣疼,連聲安撫道:“對不起,你別哭,都是我的錯?!彼€想抱她,但南韻卻沒給他這個機會,不由分說地推開了他的手,轉(zhuǎn)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