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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又重裝,整個人像是要散架了一樣。他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轉(zhuǎn)頭,罕見的,居然聽見祁宏在給他的上司打電話請假。“嗯……今天實在是過不去了……您看我著平時,也從來沒請過假的,就這兩天實在有點兒……嗯、對,身子骨有點不舒服。唉、沒事您別客氣,好的好的,謝謝您!”祁宏說完掛上電話,回到床邊,像是只裹了件襯衫有點怕冷似的,趕忙掀開被窩又鉆了進來。【來來來tid=37718】祁宏回想說,“半個大拇指那么多?……要、要不要去醫(yī)院?。俊彼荒樉o張地問。耿皓翻了個白眼,“上點藥就行了啊。瞧把你嚇得……其實不用上藥都沒關(guān)系,我都沒什么感覺。”祁宏想了幾秒,還是覺得擔(dān)心,“唉、不行、我還是擔(dān)心。皓皓你翻身我給你看看,都出血了?。∥以倏匆谎?,幫你上點兒藥!”他一邊說著,就一邊推著耿皓,非讓再檢查一下,語氣里不免覺得自責(zé),“哎,都他媽是我犯混、我……對不起啊……皓皓?!?/br>耿皓扭著身體掙扎,他哪里肯讓祁宏檢查。光是想想自己大白天,撅著屁股被人看屁眼的情形,就覺得整個人羞恥的好似一只煮熟的蝦。他一邊反抗著,一邊口里邊和祁宏科普,“沒事呀!真的沒事!不就出了點血嗎,多正常的事情你干什么大驚小怪的啊。肛交偶爾出點血不是太正常了嗎?”祁宏還是不信,拿著一支從床頭柜里翻出來的消炎藥膏,說什么都要給涂。耿皓氣急之下,又說了句口不擇言的話,“我以前和別人做的時候,十次里有兩三次比這出血還嚴(yán)重呢!過幾天就……”他話音未落,就見祁宏緩下了動作。耿皓心里一跳,暗罵自己傻逼,后悔的想把舌頭吞下去,心里再一次忐忑起來。好好的一個早晨,被兩個人弄得彼此尷尬。耿皓捂著眼睛心想,為什么他們之間,就不能更有默契一些。祁宏坐在床邊沉默的穿著衣服,耿皓從背后抱著老祁不說話。大約過了十來分鐘,祁宏穿戴妥當(dāng),看了看表十點多。他起身往廁所走,耿皓裸著身體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皓皓,你給我找個牙刷,然后你自己洗個澡吧?我今天請假了……咱出去吃飯吧。我陪你。”“吃完飯,你跟我回去嗎?”祁宏問。耿皓悶著聲音說,“當(dāng)然和你回去啦……前天晚上、你不在……我都睡不著……”他小心翼翼看著祁宏,想了想,討好似的說道,“老祁……老公……你也別生我氣,你知道我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老祁你那天吼我我可難過了?!?/br>祁宏嗯了一聲,用眼睛瞟了下浴缸,示意著耿皓去洗澡。洗澡的時候,耿皓看見祁宏在把玩著自己的電動剃須刀,在臉上比劃著刮胡子。他覺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經(jīng)歷過前天激烈的爭吵與昨晚的和解之后,祁宏好似反而變得放松了一些。男人不再在這段關(guān)系里那么緊繃,而是多多少少地卸下了一點心防。要知道以往,祁宏是幾乎不會去碰耿皓的個人物品的。那些爭吵與傷害,仿佛被他小心翼翼的收斂了起來,裝作一切都從未發(fā)生的模樣。———如果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最壞的結(jié)果,似乎就不用為此而恐懼。祁宏終于也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借口。而耿皓,則在單純的開心于,這一天中,老祁竟然主動要陪自己去吃飯。出門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中午。耿皓開著車,小心翼翼的問祁宏想去哪里吃。他原本不抱什么特別的希望,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夠滿足了。“就……挑一下好點兒的吧。你喜歡的餐廳。我不懂這些,挑一家你愛吃的店吧,哪家都行,我陪你?!?/br>祁宏給出的答案,遠比耿皓期待的更讓他驚喜。耿皓聽到這句話,只覺得心里涌上一陣陣齁人的甜意。他覺得自己要求的并不多,無論是和朋友還是戀人相處,自己花錢、付出、或者任何形式的妥協(xié),他都并不在意。他想要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拿來給祁宏,只要能夠換回自己所渴望的陪伴、關(guān)懷、與愛就夠了。于是他思來想去,最終帶著祁宏,去了世貿(mào)天階附近的一家餐廳。那家店是楊予香的小叔楊經(jīng)年,去年投資的一家西餐店,上個月剛剛裝修完畢,開張營業(yè)。這家店號稱是帝都情侶之間的約會圣地,耿皓的朋友幾乎都來嘗過,并以能被邀約來這里吃飯,引以為傲。耿皓找不到人陪他,一直錯過,直到現(xiàn)在才有機會過來看一眼。他一直很想和祁宏一起,來吃一次這家店。37---西餐廳的裝潢精致大氣。透過巨大的落地窗,能夠縱覽世貿(mào)天階的空中天幕。巨大的懸空屏幕上閃爍著迷幻的圖案,在日光之下,倒是被綠色的植被與街景淡化了不少。店內(nèi)的桌椅擺放講究。即使在白天,天花板拱頂上依然亮著暖黃色的燈光,抬頭望去,如星羅棋布。而地板上如盆栽一般的淺白色樹形彩燈,又讓周圍的空間平添了許多浪漫色彩。也許是中午的緣故,餐廳內(nèi)就餐的人并不多。祁宏與耿皓選了一處僻靜的座位坐下。侍者上前,似乎對于兩個男人來此吃飯,也絲毫不見怪的模樣。他拿了一束新鮮的玫瑰,插在方桌中央的花瓶里,玫瑰花瓣上還沾著露水。“兩位先生想喝點什么?”侍者拿來了餐單,略微躬身,很恭謹(jǐn)?shù)貑柕馈?/br>耿皓點了巴黎水,然后幫祁宏要了一扎德國的黑啤。“你嘗嘗這家的黑啤酒,味道稍微有一點苦,但是聞起來很香。我覺的你應(yīng)該喜歡?!彼?xí)慣性討好似的說。祁宏坐在座位上,低低笑了笑,點頭說好。祁宏覺得,也許是因為店內(nèi)的空調(diào)開得太足,讓他有些感到冷。他畢竟很少來這樣的餐廳,即使裝出淡定的樣子,終究還是有些緊張。兩份菜單,耿皓手上拿了一份,祁宏也拿了一份。他從頭到尾的翻了一遍,看著上面精美的配圖,眼里不自覺的流露出一點茫然,像是在看什么天文書。此時此刻兩人獨處,耿皓的全副身心又都放在祁宏身上,這回倒是很快的察覺到了男人的局促。他四下張望了一圈,見只有老祁的側(cè)后方坐著一桌人。其中一個亞洲男人面容精致,單邊耳朵上還帶著一只黑色耳釘,gay里gay氣,他在同另外一個外國人用法文聊著什么。耿皓搬起椅子,笑嘻嘻的坐到了方桌的側(cè)邊,原本面對面的兩人,現(xiàn)在變成了四十五度角,離得更近了些。因為身體的距離的改變,祁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