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文完☆、番外變老張品威不相信一見鍾情,可是在第一次在攝影棚看見韓吾語時,他真的希望自己能認識這男人。他會認識,因為是同事,可他要的不只是同事,他希望能和他成為情侶,甚至是伴侶。他不是沒有和別人交往過,卻多是短暫,聚少離多的工作性質(zhì),獨來獨往的個性,常讓另一半覺得孤獨,久了也就變成了可有可無的關(guān)系,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天長地久的戀愛關(guān)系。他常常和趙熙城聊天,不是為他們兩個有什麼曖昧,而是因為兩人都是圈子里面的男人,又是同行,話題多,默契也好。他很羨慕趙熙城有一個讓他癡心了六年,還寧愿單身等待的前男友,他回想自己的戀愛,沒有一段是需要用六年來忘記的愛情。在還來不及想要怎麼靠近韓吾語時,他已經(jīng)撥通了電話,在那個大雨天,本來想著用個「我買了新的咖啡機,想請你來我家試喝」的爛藉口約上韓吾語,沒想到老天竟然如此配合的,讓他無處可去。二話不說,一句「我收留你」,拿了車鑰匙接上韓吾語。那天雨下得很大,他自然地留他共進午餐、晚餐,兩人像是老朋友一樣,從開始流沙聊起,到最後的老電影、老導演大作,自己沒想到有人和自己一樣,喜歡九零年代的狗血愛情喜劇,聊著聊著還一起看了一部電影,中途還討論起劇情和拍攝手法。韓吾語對攝影有一套自己的見解,還說了自己喜歡攝影,想追他的自己,再次沖動地、毫不思索地開口約他一起玩相機,在韓吾語點頭答應(yīng)那一瞬間,自己覺得此生非他不可,前提是如果他也是圈內(nèi)人,可在這個前提下,那晚他控制不了自己yin邪的思緒,想著他釋放自己的挺立的慾望。一回生兩回熟三回熟更熟,當自己已經(jīng)可以自由進出韓吾語的家時,發(fā)現(xiàn)了趙熙城和韓吾語之間微妙的氣氛,不是爭吵,而是一種牽扯不清的曖昧。試探性地問了趙熙城近況,瞥見他頸上的吻痕,了然地知道他和白檸夏再次和好,拍拍他的肩,決定放手一搏,想著晚上約韓吾語吃飯,聊聊有關(guān)於同性戀的話題。他再次覺得老天爺幫自己,聽著韓吾語鬼使神差的說自己不喜歡女人時,他努力壓抑自己身上每一個想告白的細胞,決定找個好時機,在有氣氛下告白,只是在隔天沖動淹沒了自己的理智,自己被魔鬼霸占,將唇舔上他誘人的紅唇,卻因為看見他驚愣的表情,說了一句文不對題,口不對心的話,告白,失敗。他在韓吾語拍攝街景時,偷拍了他好幾張後才專注於自己的攝影,聽見身後一聲喀擦,轉(zhuǎn)頭才發(fā)現(xiàn)韓吾語也拍了自己,笑著走向他奪走他的相機,滑過幾張。他拍的都是自己。這樣的小動作,真的很令人怦然心動。一場大雨再次打斷了自己含在嘴邊告白的話語,除了和他說上相機是自己孩子的話之外,其他的話,他得承認自己都是敷衍了事,因為腦子里只剩下告白兩個字。回家後,他看著韓吾語穿著自己的衣服,身上全是自己家里的沐浴清香,濕漉漉的發(fā)絲滴著水珠滑過他的頸,聽著口水滾過自己耳膜咕嚕的一聲,他在心里罵自己無數(shù)次下流,沖進浴室後,看著挺立的下身,他選擇在入冬的第一天,洗冷水,再次達到圣潔的禁慾高峰。還好上帝、佛祖、觀世音或是各界神明神只都愛他,一陣糾纏後,他品嘗到了韓吾語甜美的紅唇,見他興奮的慾望,他也忍不下去了,握上兩人的慾望,熱度由相觸的下身傳遞,唇舌的接吻有些生澀,卻是全心投入,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情慾,只是愛的一部分,只是生活的一小角,在韓吾語靠著自己睡下時,自己偷偷拿起百野深的初戀練習翻了一回,他覺得自己也該練習愛情。因為這是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他想要的不是只有情慾的快感,而是擁有這個男人,擁有這份愛情,而這份愛情卻是占據(jù)他整個人生的生活。***韓吾語第一次被人摸著下身解放慾望,以往和趙熙城一起時,縱使有交纏,因為沒地方可以進行下一步,兩人只停留在接吻的階段。他在回家後,想起下午的熱度,臉再次紅得發(fā)燙,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忽然有了疑問,自己會是接受男人的那一方嗎?這樣的疑問讓他心跳加快,他想起以前看過的同志電影,盡管是隱晦地演出床戲,自己還是懂得那是怎麼樣的交媾。那晚躺在自己的床上,輾轉(zhuǎn)難眠,下午的慾望再次啃食自己的理智,他發(fā)顫握上自己的下身,在每著搓揉中腦海里滿滿的都是張品威壓上自己的男人氣味,他趴在床上喘息搓揉,臀部不自覺地擺動,在他意識自己扭臀擺腰時,狠狠地震了一下,停止想像。自己,不是女人,也不想要當女人,那麼這麼渴求張品威臂彎的自己,到底算什麼?在這樣的矛盾下,老天還算眷顧他,張品威并沒有更進一步的情慾要求??墒?,就是因為自己也是男人,才清楚張品威每個深呼吸的克制。不討厭和他接吻、愛撫,甚至更進一步,只是,心里總是漾起矛盾,這樣的矛盾,在張品威說了要覆蓋自己身上、心里的印記時,在接受張品威侵入的那一瞬時,聽著他說會負責、會結(jié)婚的話時,消失殆盡。快感消失後卻又再次涌上,仍是貪戀這樣的臂彎,想依賴這樣的胸膛,希望在他每次的填滿中,得到幸福的滿足,這樣的自己,很像女人嗎?「我從沒希望你是女人?!?/br>多麼堅定的一句話。也對。如果自己是女人,或許一輩子也無法和他有交纏。這是他教會自己的。相信自己,肯定自己的存在,接受自己的情感。可在接受這一切後,遇上了意外,痛苦的二十六天煎熬,張品威的昏迷,對自己而言像上了一堂人生的課程,逼著自己一夕長大,自己反覆的祈禱,甚至到了一種敏感神經(jīng)質(zhì)的地步,自己時常糾結(jié)在一些小競賽之中,像是如果自己能在五秒內(nèi)通過紅綠燈,張品威會醒來,如果這輛車是往右轉(zhuǎn),那麼張品威會醒來,如果地鐵在十點十二分三十六秒前抵達,那麼張品威會醒來!只要他醒。什麼苦,都不算苦。因為再苦,也不會苦過失去了之後不能復(fù)返的苦。下了主播臺,急奔到了醫(yī)院,看見他虛弱地笑容,朝著自己抬手喊了一聲「三爺」,看見他的笑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腦海里只轉(zhuǎn)著懊惱兩字,自己還有好多事情,沒還他一起做。還好,真的還好,還好還有未來,還有一輩子。***六年後,春天。粉色的花朵綻放在淺色的枝末上,樹下河畔邊是一片歡樂賞花的人潮,在日本大津公園的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