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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他,看見他幾乎失控的沖動,讓他興奮了起來。沒有太多的言語,張品威手滑進他的內(nèi)褲,順著他手上的律動,也揉起他的。親吻交纏中,投入情慾的快感,讓兩人動作急躁粗魯,翻身之間,推倒了一旁書冊,韓吾語的被壓上一疊書,吃痛地嘶了一聲,兩人停下動作看著彼此,不知道誰先說對方色急,也不知道誰先說誰是發(fā)情的野獸,鬧了一陣,連拖帶拉滾回了臥室里的小床,大戰(zhàn)了一回合。和好也不是,該說是坦白後的甜蜜,讓兩人在梳洗時,親昵的相擁接吻,相貼交纏的身體,順著流水,分不清的喘息聲,有規(guī)律地呻吟,讓韓吾語再次走出浴室時已經(jīng)是凌晨時分,他看了眼客廳,拿起抹布簡單地收拾,轉(zhuǎn)身時踢到一旁書堆,書堆啪嗒一聲倒了一疊。「三爺。沒事吧?」從廚房探頭。「沒事。我要加蛋?!?/br>「好。」韓吾語坐在地上隨手抽了一本書,是一本叫做初戀練習。「作者百……野深……」張品威端著面碗走出來,尷尬的啊了一聲。「百大作家的作品?!?/br>一個大男人卻看那種愛情,既使是已經(jīng)同居的情侶,也會覺得有些害羞尷尬。韓吾語笑了,打開簽名的那頁:「你還去簽名會?」張品威百口莫辯,坐在一旁,看起來靦腆。「買書的時候,剛好碰上簽名會?!购π叩乜攘艘宦暋?/br>韓吾語翻了翻,笑說:「你喜歡他的書嗎?」他翻開了目錄,第一章香味,第二章初吻,第三章飛翔……第十二章相遇,直接翻到結(jié)尾,是個美好的結(jié)局。張品威抽出另外三本書:「其實我也買了他其他的作品。但是最喜歡的還是這本初戀練習。」他笑著又說初戀練習里有一句話說原本以為是練習,沒想到是愛情,後來察覺是愛情,才發(fā)現(xiàn)練習是一種痛覺。「他在簽書會上說他寫的是美好結(jié)局,事實上卻還在糾纏,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韓吾語接過他的茶杯喝了一口:「真的。」「???」「是真的?!?/br>「你認識他?」「認識,我……沒想到你喜歡看言情?!?/br>張品威一愣,臉紅了一半:「我什麼書都看。你不也是?」「我什麼書都看。但是最討厭看的是財經(jīng)雜志?!?/br>張品威聽了輕笑:「你喜歡看攝影相冊?!?/br>韓吾語嘴角露出一抹戲謔微笑:「嗯。早上看到一半的那一本,是我去坎城時買的,很抱歉,當時我沒買你的相冊?!?/br>張品威笑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這樣的韓吾語,好像自己。「你怎麼認識百野深?」韓吾語猶豫了一下說:「他姓韓?!菇舆^他的面碗,吃了一口。那些書,自己也看過,故事里的主角自己也認識,說出來大概不是八卦可以解決,可能還會影響股市。「怎麼覺得什麼好事情都被你們韓家占位了?!?/br>韓吾語嗆了口面:「說什麼……」張品威吃了兩口面說:「我去你家,會不會被當成下人?」韓吾語噗地一聲:「不會。」「真的嗎?感覺我們身份差很多。」韓吾語吸了口面說:「頂多是婢女?!?/br>張品威愣了一下後大笑,看著桌上的兩個面碗。「明天上班,又是一場戰(zhàn)爭?!?/br>就算緋聞被財經(jīng)新聞壓下,這陣子免不了被記著偷拍。韓吾語摸著飽滿的肚皮:「沒有關(guān)系的兩人,這種八卦也炒不熱?!?/br>「三爺真霸氣。感覺不當主播也行。」韓吾語靠上書柜說:「你發(fā)生意外時,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有好多事沒和你一起做?!?/br>張品威半撐頭,將手架在身後的矮書柜上,看向他。意外後的這七個月,很少聽見韓吾語說過自己的心情,往往都是自己任性地鬧脾氣,今天還演上這麼一出嫉妒。韓吾語手里隨意翻著百野深的,邊翻邊說:「我想過不當主播的自己,不當攝影總監(jiān)的你?!姑榱怂谎塾终f:「這樣的我們,可以做什麼?」「想出來了?」「還沒?!?/br>張品威慵懶的輕笑:「我想我會帶著你去一趟澳洲?!?/br>「拿著攝影機和相機?」「對,然後,兩個人在澳洲把錢花光,再想辦法轉(zhuǎn)一小筆錢回來,然後……」「然後我想我會開始拍攝電影,也許就拍你的故事?!?/br>「我的?」「很少有人會經(jīng)歷生死兩次?!?/br>張品威輕笑,起身收拾碗筷。韓吾語卻拉住他的手:「你曾說過,很多事你還在想的時候,沖動之下就做了?!?/br>「嗯?!?/br>「其實我一直不懂那樣的感覺?!?/br>「嗯?!?/br>「可是你發(fā)生意外後,到今天,我一直有股沖動想離開主播臺,和你四處攝影,拍出一支屬於我們兩個的紀錄片?!?/br>「嗯?!?/br>「太沖動了嗎?」張品威走進廚房,放下碗筷後,探頭:「要做嗎?」韓吾語看向他,嘴角彎度越彎越大。「好?!?/br>他不知道這樣的沖動算不算是勇敢,只是有時候下定決心,就是靠著那股沖動。第25章圈子(完)緋聞不過一個月,安靜了下來。緋聞中的兩位主角第一周拉開了距離,不為什麼,就像是應該這麼做一樣,第二周會在有人看得見的狀況下聊公事,第三周偶爾在茶水間聊個幾句,不過兩人都知道,距離在無形中,已經(jīng)形成。兩人沒有刻意拉近彼此,有些關(guān)系是斷了,就回不去,重修也不會是原本的親昵和曖昧。趙熙城清楚知道韓吾語不會是自己個哥兒們,韓吾語似乎也明白了,一如圈外的世界里男女難有純友誼,圈子內(nèi)也有難有的純友誼。兩人隨著一種叫做時間流逝的魔法,在兩、三個月後,漸漸地找出彼此都能平衡與接受的方式相處。趙熙城自副理辦公室走出來,將手上那封不被接受的轉(zhuǎn)職信收起。再次,再次,再次轉(zhuǎn)幕後失敗。他走進電梯,遇上一群實習記者對自己鞠躬打招呼,客套地笑著點頭,隨意聊了幾句,電梯打開時,張品威跟著走進,沒空位之下,他只能塞在趙熙城身邊,電梯在某一層打開,實習記者一轟而散,只剩他和張品威兩人在電梯里,憋扭的誰也沒去按電梯鈕。「轉(zhuǎn)幕後?」「嗯。被打回來了?!?/br>「嗯?!?/br>趙熙城自電梯門上瞄了他一眼:「副理說,你和吾語打算休息一個月。」「嘖。那只老狐貍。我們明明說了要辭職?!?/br>「辭職?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