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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來,定安,我求求你了?!?/br>“我的,”白定安干笑一聲,淡淡道,“你記錯了吧,這怎么可能是我的,你自己去找孩子的父親吧?!?/br>“不,”喬玉蓮聞言,驚恐之極,死死拽住白定安的衣襟,泣不成聲,“定安,你為什么不認(rèn)我們的孩子?”白定安緩緩拉開她的素手,柔聲道,“玉蓮,是的,我曾愛過你,但是,也正因為你,我才從一個在陽光下走路的人變成一個只能在黑夜中行走的人,我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你七姐妹的獵物而已,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你自己心里明白?!?/br>喬玉蓮垂下頭,淚水一顆一顆滾落了下來,道,“定安,一日夫妻百日恩,只盼著你看在我們曾經(jīng)相戀的情分上,幫幫我吧?!?/br>白定安目光飄移,道,“找他的爹爹吧,他一定會有辦法的。”“不,不”喬玉蓮的身子如狂風(fēng)中的弱柳,簌簌發(fā)抖“他不會的,他不高興,他不喜歡?!?/br>“所以你只有來求我了,”白定安道,“可是我也無能為力,我們只是掛名夫妻。”“可是,可是,你一定有辦法的,”喬玉蓮道,“你是如此深得尊主的喜愛,連秤先生也不敢對你過于放肆和無禮?!?/br>“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從你嫁給小弟起,我就是你眼中的獵物,現(xiàn)在你卻告訴我我與一個從未見過面的人關(guān)系有多好,甚至連秤先生都不得對我過于無禮,玉蓮,你是在說笑話嗎?”喬玉蓮咬了咬貝齒,,道,“好,我就告訴你。”“本來我以為尊主令我迷惑你只是為了白家家業(yè),可是有一天我對先生說我不懂你,先生卻呵斥了我一頓,說你是尊主看中的人,沒有尊主的令,任何人不得有異心。”“所以,”喬玉蓮目光熠熠,“只有你,才有可能救我母子。”白定安劍眉一皺,他記得自己曾經(jīng)聽到賬先生也有過這種說辭,心中不由大奇,道,“這尊主究竟是何人?他真的欣賞我的話,又何必弄出這么多花樣,讓我如今變得這般尷尬。”“定安,求求你了,”喬玉蓮淚水婆娑的望著他。白定安不想過于浪費自己的心思,他瞅著她的肚子,輕聲道,“他父親是誰?”喬玉蓮一顫,猛地?fù)u頭不已。白定安見她一副楚楚憐人的樣子,心中一軟,不想再逼迫她,便道,“雖然你不說,但是我想我已經(jīng)猜出來了,如果他知道了,你想,他會怎樣?”“不要啊,”喬玉蓮凄然道,“他一定會毫不留情的對我下手,可是可是我只想為他生個自己的骨rou,別無所求?!?/br>“也許你很愛他,”白定安道,“你還記得驚羽嗎?當(dāng)年他也很愛你,可是你是怎么對待他的?!?/br>“對不起,”喬玉蓮花容失色,“我那時是執(zhí)行先生的命令,我并不想傷害他?!?/br>白定安緩緩走到窗前,望著院子里的一草一木,朦朧中,仿佛出現(xiàn)了一個白色人影,他懶洋洋的倚在樹身上,輕輕的揮著手里的折扇,微笑著說,大哥,你的劍法越來越厲害了呢,到時,我出門一定要把你拉著一起,這樣,心里才舒服。“你既然知道自己是七姐妹之一,又為何執(zhí)意要留下他的血脈?”“因為,”喬玉蓮猶豫了一下,終于忍不住道,“因為我喜歡他很久了,我想為自己的心而活一次,像一個真正的人一樣活著?!?/br>“我厭倦了當(dāng)他們的工具,我厭倦了在歡場里面左右逢源,我只想為自己在努力一次,為自己所愛的人在付出一次?!?/br>“他不知道,那么,你的所為付出又有何意思?”“我不求他知道,我只要留著孩子就如同看到他一般,那時,我就會覺得他一直在我身邊伴著我,看著我?!?/br>屋里陷入了長久的沉寂,半晌,一聲輕嘆打破了屋里的寧靜。“好吧,我盡力而為?!?/br>第46章第四十六章姚青即將成為白府的總管家。白定安坐在廳堂里的檀木椅上,面無表情的對著前面的青衣人宣布這個結(jié)論。這人年約三旬,面白微須,雙目神光湛然,一看就是個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他便是木管家逝世后由喬玉蓮親自出馬從稱先生那里帶來的薛無倫。雖然入白府不過一個多月,但是已將白府管理得井井井有條,深得喬玉蓮器重。“不過呢,姚青才入府,有許多事情不熟悉,你就在一旁協(xié)助他吧,”白定安懶洋洋的道。薛無倫冷眼打量了一下站在一旁一臉不知所措的姚青,臉上神色自若,他見姚青外表粗獷,一副莽夫模樣,心中不由起了幾分不屑,但是依然謙恭道,“既然公子有令,薛某自當(dāng)遵從,只是無倫當(dāng)初來時,先生特地叮囑說,無倫入府只是為白府管家一職,不經(jīng)過他的同意,任何人不得將無倫調(diào)離此職,當(dāng)時少奶奶也在場,公子不信,可請少奶奶來此問問。”白定安冷聲道,“薛無倫,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究竟誰才是白府的主人?”薛無倫正色道,“無倫本是先生旗下之人,先生如何吩咐,無倫就只有盡力執(zhí)行,與誰是白府的主人沒有關(guān)系。”白定安的拳頭不由的緊緊握住,指甲深深的掐進(jìn)了掌心之中。“薛無倫,照你說來,你是不愿意辭去這管家之職了?”白定安的聲音驟然大了起來。薛無倫不卑不亢,“非是不愿,乃是先生有令,薛某不敢違背?!?/br>“豈有此理,我本是白府大公子,到如今竟是連撤換管家的事都做不了主?!?/br>白定安猛然站起身來,冷著臉道,“秤先生還吩咐了什么,是不是連我白定安吃飯睡覺都要向你匯報?”“那倒沒有,”薛無倫道,“先生說在下只要當(dāng)好白府的管家就行了,至于公子的私事,薛某哪敢竊看?!?/br>白定安瞪了他一眼,怒氣沖沖,拂手而去。薛無倫瞧著他的背影,不由一聲冷笑。白定安回到自己的獨院,一聲長嘯,順手抽出自己的佩劍,只聽一道龍吟響過,便見寒光奪人,劍氣森然,刺,點,橫,劈,堪,。。。霎時園內(nèi)劍氣縱橫,嗤嗤落葉粉碎之聲絡(luò)繹不絕,下人都被這驚人的殺氣逼得遠(yuǎn)遠(yuǎn)的,不敢靠近。白定安圓瞪雙眼,注視著面前的一人粗大樹,一劍掃去,嘩啦啦一聲,大樹瞬間斷成兩截。他手上挽了個劍花,緩緩收劍入鞘,長長吸了口氣,便聽后面?zhèn)鱽頊厝釀勇牭穆曇?,“定安?!?/br>正是喬玉蓮,一見是他,白定安勉強露出個笑容,疾步上前,深情款款道,“玉蓮,你病體未愈,怎么來了?”一邊叮囑著一邊扶著她進(jìn)入臥房。喬玉蓮輕聲道,“薛無倫武藝高強,為人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