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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道,“從今天起,你就一步不離的跟在白定安身后,知道嗎?”姚青連聲回答。秤先生此時心中才頗有幾分滿意,暗自道,白定安,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辦法能爬到我的頭上。且說白定安想起那晚酒醉之事,心里就無緣無故升起一陣煩惱,還沒有人對自己這樣無理,這個秤先生還真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因為白家之事落到如此地步,難道真的是上蒼對自己的報應(yīng),才有此結(jié)果。想當(dāng)初,自己好歹也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白衣公子,白家大少爺,來去瀟灑,一出大門,有說不出的風(fēng)光,哪想到會淪落到如今這種被人當(dāng)提線木偶,當(dāng)下人呵斥責(zé)罵,甚至被侮辱其身的地步。這一切都因為兩個字,利和色。他苦笑一聲,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掌,喃喃自語道,“如今,可還有回頭的路嗎?”答案是肯定的,沒有了,天殺是不會輕易放過他不忠實的下屬,所以,如今,他就只有這樣一步一步走下去了,是福還是禍,他也不知道。第39章第三十九章白定安剛走出風(fēng)家別院大門,耳邊就傳來一個響亮的著聲音,“白公子,等等我。”白定安停下步子,緩緩盯著跟來的青衣男子,淡然道,“我并未走遠(yuǎn),你無需焦急。”姚青陪笑道,“只因先生指定姚某跟緊公子,姚某無奈,生怕公子運用輕功甩下姚某,所以只有冒昧出聲,請公子足下留情。”白定安毫無表情,“那現(xiàn)在我們一起啟程吧?!?/br>姚青點頭哈腰道,“那好吧,公子請上馬?!?/br>他話音一落,從別院里走出兩個小廝,各自牽著一匹白色的駿馬來到他二人面前。白定安訝然的打量了他幾眼,隨后一言不發(fā),躍上馬去,一揚鞭,風(fēng)馳電掣而去。姚青見狀,翻身上馬,緊追而去。行了大半天,此時正是正午,來到一條偏僻的山村小路,白定安四處打量,見前面不遠(yuǎn)處的綠柳林中露出個酒幡兒來,不由策馬而去,見那里正是一個酒家,門前坐著一個中年男子,手中搖著一把蒲扇,一見白定安,欣喜異常,忙站起身,迎上前來,道,“客官,喝什么?”白定安略一回頭,見姚青也跟了上來,,心中一思忖,便道,“你們這里有什么好酒?”中年男子笑道,“有上好的燒刀子,女兒紅,竹葉青,杏花酒,請問客官想要那種?”白定安笑道,“那就來一壺女兒紅,順便也替我后面的朋友上一壺?!?/br>“好涅,”中年男子拉長聲音,快手快腳的進(jìn)屋去備酒了。白定安將白馬系在門前的大樹身上,進(jìn)了酒家,靜靜等待著酒菜上桌。姚青系了自己的快馬,也毫不客氣的坐在他的對面,并對著白定安一笑。白定安不理他,回過頭去,掌柜正笑瞇瞇的端著酒菜出來,邊上桌邊道,“客官,你酒點對了,我們店里的女兒紅可是三十年的陳釀啊,喝一口,好似仙池里的佳釀啊,一點一滴的沁入你的五臟六腑,慢慢渲染開來。。。。。?!?/br>白定安笑笑,打斷他的話,“聽你一說,我更想喝了?!?/br>言罷,便拿起酒壺分別為自己和姚青斟上一杯,酒香撲鼻,在店里久久不散。他笑道,“果真好酒,姚兄,你辛苦了,在下先敬你一杯?!?/br>姚青也爽快的一飲而盡,隨后也贊道,“的確是好酒,跟著公子,添了口福?!?/br>白定安謙虛道,“姚兄說笑話了,到是在下的安全全靠姚兄你了,一點點酒又算什么呢?!?/br>姚青聞言,便不再多言,只是默默的品飲,下菜。掌柜見他二人吃性正濃,不由暗暗高興,忽然聽見白定安喊道,“掌柜的,再來一壺?!?/br>掌柜應(yīng)了一聲,笑嘻嘻的來到二人身邊,輕聲道,“公子,這酒味道如何?”白定安見他空手而來,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祥之感,正要開口呵斥他,突覺眼前一黑,頓時昏睡在桌上,而對面的姚青早已醉趴在桌子上。掌柜拍了拍手,連忙喊出里屋的伙計,兩人手腳麻利的將白定安的包裹拿過,打開一看,里面有幾張銀票和幾十兩碎銀,不由大喜,道,“想不到這次竟拿到了一個大家伙,寨主知道了,一定會好好打賞你我二人。”伙計拿過銀票大略估計了一下,道,“想不到一共是十萬兩,這兩頭羊可真肥啊?!?/br>掌柜重新將白定安的包裹打理好,順手抽出白定安的佩劍,笑道,“這位公子,看你樣子,也是富貴人家,不愁吃不愁穿,恐怕不知貪了多少民眾膏脂,你不好好的呆在家里,非要裝腔作勢到處亂竄,這回可好,自尋死路吧,不過,我們還是有人情的,給你們挖座孤墳,也對得起你們給我們送來的十萬兩銀子。”說罷,一劍向白定安后心便刺。眼看長劍便要接近白定安的身子時,白定安咕嚕一聲,從桌子滑倒在地,掌柜一劍刺了個空。伙計道,“恁是,都要死了,還有脾氣呢?!?/br>掌柜手腕一翻,劍尖向昏睡在地上的白定安心口點去。隨后,他們便瞪大了雙眼,因為他們手中的劍不僅沒碰到對方的身子,反而被一種力量阻擋,根本無法接近對方的身子。片刻后,讓他二人直冒冷汗的事出現(xiàn)了:原本昏睡在地上的白定安竟然笑盈盈的從地上站立起來,若無其事道,“掌柜,你怎么拿著我的佩劍和行李?”掌柜與伙計兩人連連后退,啪的一聲,丟了手中長劍,轉(zhuǎn)身就跑。白定安冷笑一聲,喝道,“哪里走,”足尖一點,便已躍到二人面前,笑道,“怕什么怕,我又不會吃了你二人,想走,先把我同伴救醒再說。”掌柜驚慌的望著他,拍拍胸口,緩過氣來,道,“公子饒命,我們也是被逼無奈才走上這條路的。”白定安道,“哦,說來聽聽。”原來此處便是青龍山,青龍山里聚集著一幫劫富濟(jì)貧,打家劫舍的好漢,自稱為青龍寨,這個酒家便是青龍寨的前哨和觀察點,如果是那衣衫襤褸的貧苦百姓路過,他們不動分毫,若遇上有錢人家,那便是不分青紅皂白,一律劫財奪命,今天掌柜見白姚二人錦衣玉服,又見那兩匹馬神駿非凡,猜測這二人便是有錢人家的子弟,于是起了心思,迷暈二人后,便準(zhǔn)備動手。白定安聞言心中一動,道,“你們酒里下的什么迷藥?”掌柜道,“是我們寨主給我們的三日醉,說是沒有解藥,三日后自然清醒,公子,你們走吧,你們的行李我們也不敢動了。”白定安悠悠一笑,“我的同伴醒不了,我要帶著他走,可是件麻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