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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夏星半尺遠。夏星猶豫了下,主動靠近了,伸手虛虛的環(huán)抱了女孩的肩膀。他意識到,這女孩的身高體重比他小的多,雖然平常像個假小子,可一不小心就露出楚楚動人的嬌羞來。他感到一陣煩悶。塞北的風很大,灌到領口里冰涼的。他迫切的想離開這個鬼寺廟,去一個私密的地方,貼上高揚guntang的皮膚,再也不分開。高揚又糾纏起了之前的話題?!澳悴铝謽I(yè)王子是誰?”他嘖了一聲,“張克吉”。他又拍岑貝貝,“為什么是他?他哪里比我強?明明是我比較帥吧。我這么高,身材這么好”。岑貝貝眼睛咕嚕嚕轉(zhuǎn)著,突兀的宣布,“我還有工作要忙,不能陪你們了”。她帥氣的揮揮手,掉頭就走。夏星長抒出一口氣,整個人軟綿綿靠上了高揚。他難受極了,全身冰涼,頭疼,反胃?!澳阕∧睦??我們現(xiàn)在回家好不好”,他感到高揚的吻落在頭頂,一下子全身都麻了,仿佛找到了歸屬一般。他緊緊的抱住了高揚的腰。在高揚的宿舍小房間里,夏星看著眼前的雪白毛絨六件套,說不出話來。一個帶貓耳的絨帽子,一對貓爪手套,一雙貓爪鞋子,一條貓尾——當然了,連著肛塞。高揚莫名興奮,“我買了好久了。當初一看到這個就覺得特別適合你”。男人身體前傾,捏住少年的下巴,露出危險的表情,“你沒有后悔的機會了。你現(xiàn)在是羊入虎xue……你如果敢反抗,我就強迫你”。夏星舔舔嘴唇。他很累,他正在生病。他想躺在高揚的懷抱里什么也不做。可是他又這么喜歡高揚興奮的樣子。他一點也不想讓高揚失望。他沉默不語,把衣服一件件脫掉。白色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起了雞皮疙瘩。他拿起帽子,戴上,在下巴處系上帶子。他看著剩下五樣,研究了順序,拿起鞋穿上,手伸到高揚面前,“幫我”。高揚幫他戴好手套,眼睛盯住最后剩下來的尾巴。夏星輕笑,爪子撫上高揚的膝蓋,慢慢起身,坐上高揚的大腿。他兩手環(huán)住高揚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輕噴氣,“那個,也要主人幫我”。主、人。他把心中盤旋已久的那個詞說出口了。一瞬間他有點想哭。如果他們只是寵物和主人的關系,會不會一切反而容易得多?他可以理所當然享受寵愛承受責罰,而當主人離開時,主人就不存在了。他將從寵物的身份脫出,自得的做現(xiàn)實世界中的夏星。他感受著高揚的指腹摩挲他的皺褶,噗!那個小巧的不銹鋼器具進到了他身體里,冰冰涼,教人一陣顫抖。他低頭去看高揚,歡喜涌出來。小寵物迫切的想要取悅主人。他滑下他的膝頭,跪在他腿間,爪子搭上他褲襠?!拔掖虿婚_,主人,幫我”。他的聲音無比黏膩。高揚似乎呼吸停頓了,手去扯拉鏈,打滑了幾次,好不容易才成功打開??此€想繼續(xù)對付內(nèi)褲,夏星趕緊把那雪白的長毛爪子蓋上他的手。他給了他一個甜笑,腦袋向前,隔著布料咬上去。高揚猛的一哆嗦。夏星心里得意,笑得越發(fā)甜,惡作劇般咬了幾口那囊袋,接著牙齒叼住內(nèi)褲邊,往下一扯。小高揚跳出來,啪的拍在臉上,嚇了他一跳。他幽怨的往上看,真真假假的抱怨,“主人,太大了”。高揚眼睛瞪得渾圓,胸脯起伏,大腿內(nèi)側(cè)微微發(fā)抖。那模樣讓夏星受用極了。他舔了舔那guitou,含進口中,用舌頭和上膛擠壓一陣,吐出來,又打著圈舔柱身。重復幾遍后,等他再度含上去時,高揚一手握住他后腦勺,使勁往自己身下壓去。夏星只覺得那一根幾乎抵到了會厭,反胃感讓他眼前一陣陣發(fā)黑。他努力調(diào)試自己,強忍生理反應,配合著高揚的手,一口一口,全部吞到最深。他吞了下去。事實上高揚也沒有給他別的選擇。他喘著氣,腦袋無力的靠在高揚大腿內(nèi)側(cè)。他向上仰望,聲音生澀發(fā)抖,“主人,抱我”。寵物完成了任務,現(xiàn)在需要主人的獎賞。小貓想要躺在主人的懷里,什么也不做,只悠閑的打呼嚕。主人沒有回應請求。他整個人俯下來,將白色小貓壓在地上。他拔掉那粗長的尾巴,手指毫不留情捅進那底下的洞xue。太過疲累,這具rou身無法容納快感。高揚的手指攪弄著,夏星只覺得脹痛。他眼睛瞟到高揚下腹昂揚,心想,不行了,這次真的做不到。他猶豫著想要開口,高揚已經(jīng)突然停止。夏星順著他視線看到自己軟塌塌的器官。心一陣抽緊,赤裸的皮膚突然冷得像被針刺,腦子轉(zhuǎn)了半天,終于意識到那是因為全身已經(jīng)被汗液浸濕。夏星發(fā)起抖來。而高揚騎在他身上,居高臨下看著他,臉色非常難看。“你是不是不舒服?你生病了?從什么時候開始的?為什么不跟我說?”夏星腦子像漿糊一樣,想解釋卻無從開口。高揚臉色陰沉,把他拎起來,塞進幾步之外的單人床里。他用力把被子掖緊,眉頭緊鎖,盯著身下人?!皼]什么,就是感冒”。夏星小聲解釋,眼睛躲閃。高揚粗魯?shù)拿~頭和臉頰,惡聲惡氣,“好像沒發(fā)燒”。他伸手進被子,把那些毛絨裝扮解下來,拿在手里了,胡亂一團,狠狠扔在地上。他一步不讓的逼問,“你剛才就不舒服了?為什么不跟我說?為什么要幫我做那種事?”夏星委屈極了。我喜歡你,想讓你高興,這有什么難理解的?我都這么難受了,為什么你還要罵我?他控制不住,眼淚冒了出來。高揚一下子心虛了,可是又沒消氣的樣子,他別扭的轉(zhuǎn)過頭,“我出去買點藥”。夏星一下子抓住他的手,可憐兮兮望著他,小聲哀求,“不要出去,陪我”。高揚安慰的拍拍絞住他的手指,“我就去一會兒,你不吃藥會難受”。夏星不肯放開,“不要”,毫無理智,“陪我”,眼淚一串串掉。高揚嘆口氣,在床邊剩余的一點空隙里斜倚下來。夏星揪著他衣服,小心翼翼撒嬌,“我頭疼”。高揚一手撐起身體,一手撫上少年額頭,大拇指從額心到太陽xue,用暗力揉搓。夏星滿足的瞇起眼睛,感到長久的愿望終于得償。小小的房間里充滿了高揚的氣息,教人安心。他慢慢滑入黑甜鄉(xiāng)。他被一陣說話聲吵醒。似乎是岑貝貝?!澳悴蝗??會被罵死的啦!本來就人手不足,要是測不出結(jié)果,劉主任會發(fā)飆的”。高揚刻意壓低聲音,“夏星在生病,我得看著他”。岑貝貝也跟著壓低聲音,聽不清說什么,接著是關門聲。高揚走過來坐在床邊,語氣溫柔,“餓了嗎?我煮了粥”。夏星有點不安,“你要工作嗎?你去工作吧,我也該回去了”。高揚笑起來,身體壓下來,鼻尖蹭著夏星的臉頰。“我這么久沒見你了,怎么可能輕易放你回去?更不要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