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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半晌,他終于重新用腳尖穩(wěn)住,胸脯劇烈起伏,嘴被塞著,發(fā)不出聲音,只能嗚咽。曲國誠手伸進人形兩腿之間,從后往前輕輕撫摸。沒喘過氣來的人形又添上一層細微顫抖。他拉開膠衣下身的拉鏈,讓少年的下體暴露在空氣中。……竟然已經(jīng)勃起了。曲國誠有很多工具可以對付這個小東西。比如貞cao籠、馬眼棒。當(dāng)然,后面也要塞上東西細細折磨。但他心底涌上一股強烈的欲望,想要親自動手。他極度輕柔的摩挲那器官,細心觀察反應(yīng)。只要有一點興奮過度的跡象,他便撤手。他給足耐心,一遍又一遍。時間緩緩流逝,這人形顫抖愈發(fā)劇烈。每每曲國誠離手,他便劇烈掙扎,對抗著束縛把身體往前送,什么都沒碰到之后,便絕望的扭動,口塞下發(fā)出模糊凄楚的哭聲,器官末端滴下粘液來。曲國誠漸漸拉長著兩次戲弄之間的間隔。那人形的反應(yīng)越來越弱。主動的掙扎變成了無助的抽搐。他呼吸虛弱,頭也無力垂下來。曲國誠一手捏住他下巴,一手撫摸他曲線,手指滑過腰側(cè)、落在那臀縫中。yuhuo燃燒。這本該是他使用他的時刻。但這體面的人士不會違背諾言。他們一早談好,性交被排除在游戲之外。曲國誠決不允許任何人帶著失望離開這座房子,這事關(guān)他的尊嚴。他強壓下欲望,湊到少年耳邊低語,“乖孩子,你表現(xiàn)很好,是時候給你獎勵了”。他一改之前毫無章法的碰觸,有節(jié)奏的擼動起來,大拇指富有技巧的揉捏著。那器官迅速釋放在他手中。曲國誠取下那眼罩。少年的睫毛濕了,撲扇著半睜開,底下也是一片水汽氤氳??谌纬鰜淼囊凰玻L時間蓄積的口水涌出來,人也止不住干嘔,引得鐵鏈一陣喧嘩。分腿器被去掉,手上的皮帶被解開,背后的環(huán)扣被打開。失去鐵鏈的牽引,少年立刻向地面軟倒。曲國誠一把將他抱住了,靜靜地支撐著他。好一會兒,少年才靠自己站住。他虛軟的發(fā)著抖,意識不清,順從著指示,讓人剝下身上的膠衣。曲國誠帶他去洗澡。少年躺進浴缸后就再無動作,眼簾也懨懨的垂著。曲國誠用澡花略略擦他身體,扶他坐起來,用花灑幫他洗頭。少年頭擱在膝蓋上,仍然一動不動。曲國誠驚訝于他體力之差,有些不滿,突然猶豫起是否要和他繼續(xù)。他一言不發(fā),默默牽少年出浴缸。少年腳下一滑,驚慌失措的抱住曲國誠。曲國誠扶穩(wěn)了他,感覺到他驚魂未定,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背,幾乎掐進rou里;臉埋在自己胸口,呼吸的熱氣穿過布料直達皮膚。好一會兒,少年才冷靜下來,他沒急著放開,就著趴在自己懷里的姿勢,仰起臉,露出一個有點甜的笑,聲音粘噠噠的,他說,“謝謝你”。這是曲國誠第一次見他笑。曲國誠心中涌上一股奇怪的情愫。這少年似乎有一個清晰的節(jié)點。在那節(jié)點之上,他滿身是刺,不接受任何人靠近;在那節(jié)點之下,他露出柔軟的肚皮,任你揉捏。擦干頭發(fā)裹上浴袍之后,少年好像恢復(fù)了點力氣。他沒讓人扶,自己走了出去,在沙發(fā)坐下。他發(fā)了一會呆,自言自語著“好累啊”,向著身側(cè)倒下去,腳也縮上沙發(fā),整個人團成一個圓。他表情傻乎乎的,是那節(jié)點以下的樣子。“我不喜歡膠衣……觸感很奇怪。但是你很好,我很滿意”。他窩在沙發(fā)里,聲音有些沙啞,望著曲國誠的眼神坦率又真誠。曲國誠在對面的沙發(fā)坐下,他意識到自己想要更靠近,甚至,想親吻對方?!澳瞧じ锬??下次我們用皮革,可以嗎”。少年微弱點頭,“皮革可以,我自己用過,挺喜歡的”。曲國誠聽見自己作著不必要的解釋,幾乎可算絮叨,“我也喜歡皮革,我本想用皮革的。可是皮革沒有彈性,我這邊的幾套都不合你身材。我會幫你定做一套,用最軟的小牛皮……”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少年已經(jīng)睡著了。他閱人無數(shù),還真沒見過體力這么差的。他一周五天去健身房舉鐵,向來看不起體弱的人。可眼下,他心中竟涌出一種憐惜、百般柔情來。第二天清晨,曲國誠如往常每一天一般,在鬧鐘響起前睜開了眼睛。他的生物鐘無比精確。拉開臥室門之前,他猜測了下,那少年是否早已從淺眠中驚醒,換好衣服悄悄離去。他感到心臟一陣悸動。他深呼吸,大步走到客廳。少年還在。他裹在純白的浴袍和茶色的線毯里,縮在深藍沙發(fā)的一個小角落,連姿勢都沒變過,乖乖的一個圓團團的樣子??蛷d異常躁熱。時值初冬,夜間寒冷。他擔(dān)心這小孩感冒,把空調(diào)開到了最大。曲國誠難耐的扯了扯襯衫領(lǐng)口。他輕咳,思量下選取了一個稱呼,“小夏。醒醒,小夏”。比連名帶姓親昵,正適合他這樣的長輩。夏星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坐起來。花一點時間搞清狀況之后,他臉上泛出一絲羞赧的紅色。“對不起……我沒打算睡著的”。曲國誠刻意逗弄,“看樣子你睡得很好呢。怎么,昨晚被弄得太舒服了?”夏星背靠著沙發(fā)扶手,聽見這話,整個人往下滑了一點點,膝蓋聳起來擋住臉。曲國誠準備走開去做早飯,起身時他聽見一個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嗯”。他心跳突然亂了一拍。————————————————————律師存著賣弄之心,做出一頓異常華麗的早餐。接著他開車送這學(xué)生回學(xué)校。他眼睛掃過方向盤上的三棱星標志,對自己感到滿意。夏星又恢復(fù)冷淡的樣子,一路扭頭看著窗外,絲毫不愿與人目光相交。等紅燈時,曲國誠突然福至心靈。他回憶起自己這一年間頻繁出入校園,忍不住開口問,“你是不是早見過我?”沒有回答。但是不否認可以等同于肯定。曲國誠有些惋惜,他到了那個年紀,知道時間不堪浪費。“為什么不早來找我?”“我……不敢”。夏星仍然望著窗外,可是曲國誠從他聲音里聽出裂縫。這少年面上掛著偽裝,可年長者一眼看到他掉到那節(jié)點以下、柔軟又脆弱的樣子。他想象著這一年間,小小的少年,懷揣秘密,遠望著他,心存欲望,卻不敢宣泄。他幾乎感同身受到那股酸澀。他看到天空中有另一個自己,臉上掛著嘲笑,開口毫不留情,“你都幾歲了?還玩純情這一套?你不會不好意思嗎?”他深呼吸,告誡自己冷靜。——————————————————————車停在學(xué)校門口,夏星解開安全帶,遲疑著想說什么,卻把話吞下去,匆忙打開車門準備離去。曲國誠看到他米色的羽絨服只潦草的拉了一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