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母親把目光從耶利亞身上移開，看著土著首領(lǐng)，然后又看看耶利亞。「你必

    須告訴我他說什么了，他想讓我提供什么。我不能保住貨船上的人們的性命。但

    我養(yǎng)大了你，而你現(xiàn)在和我們在一起，所以如果有一線希望能使你免除被馬達加

    斯加女王殺掉，我必須試試。我必須要試試。必須！」她的下嘴唇顫抖著。她抬

    頭看著她面前的土著首領(lǐng)，等著耶利亞回答她。

    「我很抱歉，夫人。沒有文明的方式告訴你他說了什么。他想要你用嘴叼起

    他的jiba，吸吮它直到……直到他射出jingye來。如果您把jingye都吞了，他會同意

    讓我跟著您。如果您不能把jingye都喝了，我就會被送回船上。我不能要求您做這

    些，夫人。您是我認識的唯一的mama，而這是一種難以想象的恥辱！請讓我回到

    船上去吧?！挂麃啈┣蟮溃赴萃?，夫人，拜托您不要做這件事！」

    我們都震驚地看著母親。直到現(xiàn)在為止，她還是保持著神態(tài)自若的神情。她

    很明顯的彎下身來，屁股坐在腳后跟上，整個人都跪在了沙灘上，非常平靜地盯

    著地面。

    .

    空氣仿佛凝固了，我們都等著母親的回應(yīng)，或者等著他們是撤回這份交易把

    耶利亞送回海盜們那里。

    她說話的聲音非常小，我們豎起耳朵才能聽清楚她說的什么?！敢麃?，如

    果我不盡自己的努力挽救你的性命，我就會和那些把你送上絕路的人一樣內(nèi)疚。

    這只是考驗我們意志的測試。上帝在看著我們，而且我相信，上帝會希望我做這

    件事來拯救你的生命，」她環(huán)顧我們，對我們說道，「上帝希望我們每一個人都

    要做出犧牲確保大家的安全，直到你們的父親設(shè)法把我們從這個……從這個……

    人間地獄中救出來。你們明白嗎？他們要求我們做什么，我們就要毫無反抗地去

    做。我們一定要順從他們，不能給這些人借口殺掉我們。明白嗎？」母親等著每

    個人都回答，她嚴厲地看著伊麗莎白，直到伊麗莎白委屈地點點頭，「毫無疑問，

    這沒有什么羞恥的。我們必須信賴上帝會把我們送到安全的地方。記住，丹尼爾

    的信念讓他周圍的獅群都平靜下來了?！?/br>
    母親轉(zhuǎn)向耶利亞，「告訴他我會做這件事。你確定他會信守承諾讓你跟著我

    們？」

    耶利亞向土著首領(lǐng)詢問，首領(lǐng)點點頭，對耶利亞說了些什么?！阜蛉耍f

    如果您能喝下他的jingye，就是個好兆頭，也是個好跡象。他會遵守諾言。您確定

    您能做這件事嗎，夫人？」耶利亞幾乎要哭出來了。

    母親回應(yīng)道：「不，耶利亞。我不知道我能不能……但我必須這樣做。這沒

    有選擇，我必須試試。告訴他開始吧?！?/br>
    耶利亞沖土著人首領(lǐng)點點頭，后者走上前，來到母親跪著的地方。他把腰布

    拉到一邊，露出了差不多和耶利亞一樣大的jiba。母親嘆了口氣，還是跪了起來

    伸手抓住他的jiba。

    母親看了我一眼，然后目光又轉(zhuǎn)回他的胯部，她的手指慢慢地握住jiba。她

    微微張開嘴，嘴唇剛好包住guitou。顯然她在等他射在她嘴里。

    土著首領(lǐng)生氣地對耶利亞說著什么，耶利亞轉(zhuǎn)告母親：「不，夫人，不是這

    樣。他說你吸吮jiba的同時要讓jiba來回在你嘴里抽插。然后他才會射精。他說

    你必須積極主動地吸吮，讓他的jiba深深插在你嘴里，否則他不會兌現(xiàn)承諾的。

    我不知道該怎么轉(zhuǎn)告你他想讓你做的那些骯臟事?！?/br>
    .

    母親喃喃自語道，「上帝啊，請讓我堅強起來吧?！闺S后開始把那首領(lǐng)的雞

    巴插到嘴里更深的部位，不停地進進出出，我們都能看見她吸吮的時候臉頰鼓了

    起來。她的手現(xiàn)在用力握住他小肚子下的jiba根部。她的節(jié)奏開始加快，最后我

    們聽見他開始呻吟并用力在她嘴里抽插。他很快就爆發(fā)了射在她喉嚨里。母親被

    噎住了，不停地咳嗽，當(dāng)還是沒讓他的jiba滑出嘴外；她不得不含著jiba，她答

    應(yīng)過以此為交換挽救耶利亞的性命。

    他慢慢把jiba從母親嘴里抽出來，把jiba塞進腰布，沖耶利亞點點頭。母親

    低著頭重新坐回腳上。在土著人和海盜為我們六個人的價錢爭得不可開交時她也

    一動不動。當(dāng)海盜們開始把用我們換來的獸皮和其它值錢的貨物搬到船上時，土

    著人首領(lǐng)指著地面對耶利亞說了些什么。

    耶利亞在翻譯前猶豫了一陣子?！杆f他想在天黑前回到村子里。我們要，

    呃，要在沙灘上小便，這樣我們在路上就不用耽誤功夫了。」

    伊麗莎白尖叫起來，「現(xiàn)在？就在這？在你們所有人面前？」這引起了海盜

    們的注意，他們停下來欣賞這場誘人的展覽。

    母親打斷了伊麗莎白的尖叫，「朝他們說的做?，F(xiàn)在……每個人！」她緩緩

    用膝蓋撐起身來，雙腳分得大大的。過了幾秒鐘，一道黃色的水流從她兩腿間射

    出來，把沙灘沖出了一個小坑。

    我和博格斯雙腿分開，把住jiba開始撒尿。耶利亞也同樣。愛麗絲分開雙腿，

    但是因為羞愧過了一陣子才尿出來。我看著她環(huán)視著那些陌生人，他們正對著這

    場撒尿的展示哄笑著。

    伊麗莎白幾乎要歇斯底里了。但是她也把雙腳分開，伸手撩起她肚子上的贅

    rou，用手扒開兩瓣屁股。她的小便幾下短促地爆發(fā)尿了出來；她尿完之后還在不

    停地啜泣。

    他們動身之前，首領(lǐng)對耶利亞說了很長一段話。耶利亞再次猶豫了一陣，才

    告訴我們他說了什么。

    耶利亞說：「他們對這次交易非常滿意。他說一開始就有許多好兆頭。他很

    高興有兩個女人……很胖。但他喜歡那個皮包骨的女人身上尖尖的……rufang。我

    們沒有讓他們廢話就在這里撒尿了；他不希望我們給他惹什么麻煩。而且，夫人，

    他說您讓他射在嘴里……喝了下去……這表示您非常樂意為他們服務(wù)，而且會很

    好地達到他們的目的。他希望其他兩個女人也能像……您那樣熱情地為他們服務(wù)?！?/br>
    耶利亞尷尬地低下頭，顯然沒有把那個首領(lǐng)的話都告訴我們。

    .

    母親看起來有些不解，「他說的目的是什么，耶利亞？他們把我們買下來當(dāng)

    作奴隸。毫無疑問他們會讓我們拼命干活，到我們對他們毫無價值了就把我們拋

    棄掉。我會向上帝禱告，在這一切發(fā)生之前，父親就會找到我們，把我們救出去

    的。」

    耶利亞很沮喪地說：「他們只對伊麗莎白、愛麗絲和您感興趣。他們買下我

    們這幾個男人只是為了保證讓你們，呃，合作。可以想象我們都會從事繁重的勞

    動。但是你們，你們?nèi)齻€，主要是用來……用來……用來完成配種的目的。他們

    要讓你們懷孕。肥胖的、淺膚色的女人格外有價值。這些混血的兒童也有特殊用

    處。男孩們會被訓(xùn)練成優(yōu)秀的武士；女孩們會被賣給北方的奴隸主。」耶利亞停

    頓了一下，看著母親，「他說你們今后就會一直與他的部落里的男人交配。」

    當(dāng)這個時候，伊麗莎白近乎失控了，她尖叫著揮舞著胳膊。博格斯和我趕緊

    抓住她，緊緊抱著她，直到她冷靜下來。當(dāng)我的胳膊抱住meimei肥胖的身體時，心

    里產(chǎn)生了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我一只手抓住她豐滿的屁股，另一只手抓著她肥

    大的rufang。博格斯在她另一側(cè)，雙手也抓著她妻子同樣的部位。

    我扭過頭越過肩膀看著愛麗絲。淚水再次掛滿她的臉龐。她的左手按摩著被

    黑人扇過的rufang，右手輕輕揉搓著她的陰部。她緩緩搖著頭，喃喃自語著。

    母親伸出手握住了耶利亞的手。「這不是你的錯。我相信這是萬能的上帝構(gòu)

    思的偉大的計劃的一部分；在這個計劃里我們就應(yīng)該在這個時間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

    我們越快接受命運的安排，我們身上的困難就會越少。如果這確實是上帝對我們

    的考驗，我們必須證明我們相信他的裁決。我肯定我們會得救，而且通過這次經(jīng)

    歷會讓我們更加堅強。不久之后父親一定會找到我們。一旦我們的船沒有如此抵

    達，他就會開始搜尋我們的。你們會看到，你們所有人都會看到，一切都會好起

    來。如果我們不給他們借口傷害我們的話，一切都會好起來?！?/br>
    說完這些，母親帶著耶利亞跟在四個開路的黑人后面走進了叢林中。接著是

    愛麗絲；博格斯攙扶著伊麗莎白往前走。我跟在剩下的那些當(dāng)?shù)赝林撕竺妗?/br>
    .

    我們?nèi)?，包括收養(yǎng)的耶利亞在內(nèi)，都赤條條一絲不掛，渾身上下不名一文，

    正行進在東非海岸的某處叢林中，任憑這些我們幾個小時前才見到的黑人們擺布。

    盡管我很想相信母親所說的，什么這一切都是上帝計劃的一部分，什么上帝會保

    護我們的之類的說法，我還是不能想象在這種環(huán)境下我們怎么能活得長久。

    母親生育了兩個孩子，伊麗莎白和我。但我的meimei和妻子從來沒有懷孕過。

    我和愛麗絲在伊麗莎白和博格斯結(jié)婚不久之后就結(jié)婚了。我覺得他們的性經(jīng)歷不

    會比我們多出很多。

    伊麗莎白總是擺出一副正經(jīng)的臉孔，甚至比愛麗絲還要正經(jīng)得多。我嚴重懷

    疑是否有男人，包括博格斯在內(nèi)，看到過她裸體的樣子。我肯定這就是她為什么

    如此驚慌失措的緣由。她已經(jīng)光著身子走了幾個小時，而且現(xiàn)在又發(fā)現(xiàn)她要與完

    全陌生的黑人交配。她步履蹣跚地走在我前面，博格斯扶著她。

    在叢林中走了幾個小時，我們六個人全都精疲力竭、汗流浹背。大股大股的

    汗水從伊麗莎白的背上流下來，就在我眼前從她那豐滿肥大的屁股上滴落下來。

    當(dāng)母親讓耶利亞告訴那個黑人首領(lǐng)她又需要尿尿的時候，我知道母親正努力

    爭取讓我們大家休息一下。耶利亞把消息往前傳。那個首領(lǐng)沒有停下腳步，甚至

    都沒有回過頭，但我們聽到了他對耶利亞的回答。

    「夫人，你必須邊走邊尿。他不會停下來的?！挂麃喐嬖V母親，提高聲音

    讓我們大家都能聽到。

    伊麗莎白開始哭訴著，「但是我也想尿尿。只是，不要……不要像在海灘上

    那樣就行。我快憋不住了……大小便都有！擺脫了，耶利亞，讓他停一下?！?/br>
    耶利亞把這些話翻譯過去，隨后首領(lǐng)的回復(fù)引起了手下的一陣哄笑，耶利亞

    把回復(fù)翻譯給我們?！敢聋惿祝f你必須邊走邊拉。然后，走在你后面的人

    就得當(dāng)心腳下了。我很抱歉，他不會停下來的。」

    差不多十五分鐘之后，小路轉(zhuǎn)了一道彎。我能看到所有在我前面的人。隨后

    我注意到母親腿間的一道水流，一部分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流了下來。她真的邊走邊尿

    了！走了幾碼之后，我踩到了濕漉漉的樹葉。

    .

    博格斯也尿了，他正緊跟在愛麗絲后面。他沒辦法退后一點；伊麗莎白正緊

    靠著他。一道堅實的黃色水流從他的jiba里射出，落在了愛麗絲的屁股上。愛麗

    絲尖叫著扭過頭瞪著他，但也只能往前走，任憑他尿在自己背上和腿上。

    耶利亞同樣也在母親后面尿了；母親并沒有回頭看他或者慢下來。我們都無

    能為力，而且回頭瞪眼也于事無補。愛麗絲的尿噴得比母親的還要寬一些，而且

    有些尿還朝后射出去尿到了博格斯的腳上。他沒有管這些；我們都已經(jīng)精疲力盡

    了。

    伊麗莎白再也憋不住了，大量尿液從她的膀胱中涌出來，噴到她腳下和后面。

    我的雙腳被尿液淋得全濕了。隨后，當(dāng)我們順著小路走下去時，她在我面前把堆

    積在腸道內(nèi)的糞便也排了出來。我盡量注意不要踩到這些臭烘烘的大便。但這條

    小路很窄；我無路可躲。不一會兒，愛麗絲也拉了出來；我們走過去時都踩到了

    滿腳的大糞。

    我向讀者描繪出這些令人作嘔的細節(jié)，只是想說明自從我們在甲板上接到有

    船靠近的警報之后，我們的世界發(fā)生了根本的變化。我們一直過著衣食無憂、質(zhì)

    樸的、虔誠的生活，我們無法想像生活會有如此劇烈的變化；也無法預(yù)測到這任

    何一種強加到我們身上的令人屈辱的行為。

    我的妻子、meimei和母親被迫在家人、仆人、船員和海盜面前脫去衣服。我之

    前從來沒有見過她們?nèi)魏我粋€人的裸體。然后是博格斯和我，最后是耶利亞，同

    樣都脫得一絲不掛。我?guī)椭齻內(nèi)齻€女人下到登岸的小船上時，抬頭看到了她們

    最隱秘的部位，而且我知道耶利亞也同樣看到了。我看著一個陌生的黑人捏著我

    妻子的rufang把她扔到沙灘上，用手指逗弄我的母親和meimei的yindao，然后還把一根

    手指插進母親的屁眼！母親被迫面臨著兩難的選擇：要么把耶利亞送去馬達加斯

    加島上等死，要么主動讓那個黑人射在她嘴里并且把這些jingye喝下去。我們六個

    人都被迫在眾人圍觀之下當(dāng)眾撒尿。而現(xiàn)在，我們只能帶著一身的屎尿在叢林間

    的小路上不停地向前走。

    想到我們團隊里的其他人在馬達加斯加島上受盡折磨最后被處決掉，那里除

    了一個終其一生都在發(fā)泄對基督徒的仇恨的女王外別無他物，我為自己感到一陣

    慶幸而羞愧。我應(yīng)該感到欣慰我們的女人沒有被強jian；母親救出耶利亞是正確的

    選擇，即使付出那種無法容忍的代價也是值得的。但那并不算是強jian是吧？母親

    同意這樣做了。

    現(xiàn)在，我們家庭的三個女人要去給黑人交配了。如果她們選擇了服從并且主

    動與黑人zuoai，以避免我們都受到傷害，那也不會算是強jian，是吧？以我有限的

    性經(jīng)歷我想不出還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顯然這些土著人打算讓我們一直全裸著；有些事情我們還需要習(xí)慣。這些女

    人是挨個屋子去與黑人交配，還是待在一個屋子里讓這些男人進來與她們zuoai？

    她們是有自己獨立的小屋，還是三個人待在一間屋子里？她們是同時挨cao，還是

    輪流挨cao？她們多久被cao一次，每天都被cao嗎？白天會有多少男人來cao？夜里呢？

    一周呢？除了zuoai她們還要干什么？

    那在這幾個女人被cao的時候，博格斯、耶利亞和我會在做什么？這幾個女人

    懷孕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事？在她們生孩子以后呢？她們會懷孕幾次？一次？兩次？

    三次？在這些土著利用女人生完孩子之后，會對女人們做什么？土著們俘虜女人

    為他們生孩子，這么做有多久了？我們?nèi)サ哪莻€地方還有其他俘虜嗎？

    不幸的是，對我們而言，我們對于不久之后要遭遇的折磨并沒有相應(yīng)的知識

    或者閱歷讓我們做好準(zhǔn)備。在這個時刻，我已經(jīng)沒有語言能形容我們看到的一切，

    以及我們可能被要求做的一切。整個觀念甚至并不存在于我們的世界。我們不一

    定會幸存下來。我們不知道有什么未來，也不知道未來如何改變我們所有人。也

    許我們應(yīng)該選擇與其他基督徒一起踏上去馬達加斯加島的路。至少他們的噩夢很

    短暫：酷刑折磨，然后處決。而我們可能要在噩夢中煎熬數(shù)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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