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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 顧琛陽的身體頓時繃緊了,喉結(jié)滑動幾下, 搭著白露肩膀的手,下意識的握拳。他垂眸,看著白露光潔的額頭,小巧的鼻梁,眼神略深。 白露不知道,對于大多數(shù)男人而言,腰是男人很敏感的地方。 白露見他沒反應(yīng),又捏了一下,然后抬頭問:“疼嗎?” 顧琛陽眼神深沉的看著她,并不說話。 白露……心跳好像又加快了。 過了一會兒,顧琛陽才沉聲道:“疼?!蓖鲁龅臍庀⒋蛑亩洌悬c(diǎn)癢癢的。 白露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顧琛陽把她摟緊了些:“媳婦別怕,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會陪著你的?!?/br> 白露:“……” 顧琛陽:“媳婦,你如果坐著不舒服,就趴到我腿上把。” 白露:“……”這人要干什么。 趕車師傅:“陽子啊,你們小夫妻真恩愛。白露啊,你是個有福氣的,你看陽子對你多好?!壁s車師傅和白露也算熟悉了,畢竟白露每個月都要去縣城郵政局領(lǐng)匯款單然后再存款,她經(jīng)常會給趕車師傅幾顆糖,所以他們很熟悉。 白露:戲精。 到了縣城,顧琛陽先跳下牛車,然后扶著白露下車,白露不想理他,但是在趕車師傅的注視下,她只好把手交給他了。 顧琛陽牽著她的手,嘴角微微上揚(yáng)。白露拉著他的手問:“一定要這樣嗎?” 顧琛陽回答:“作為一個失憶的人,你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不說,對生活有著未知的恐懼和擔(dān)憂,你這個時候只能依靠你的丈夫,所以其實(shí)應(yīng)該是你牽著我,拉著我,而不是我牽著你。你覺得呢?” 白露:我信了你的鬼。 她知道理論上是這樣的,但事實(shí)上這個男人在戲弄她,可是在山丹縣,她的確不敢揮開他的手,免得碰到熟人。 接著,兩人去國營飯店吃了午飯。當(dāng)然,白露免不了接受了顧琛陽“愛”的照顧。吃好飯,他們?nèi)ボ囌举I了票,坐下午的客車去了甬寧市。這是白露第二次坐客車,盡管車上人不多,但一車的異味充斥著她的嗅覺,讓她想吐。 突然,一只手伸了過來,扣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向?qū)Ψ降膽阎校骸八挥X就好了?!?/br> 白露想拒絕,但此時的她的確身體有些不舒服,那種要吐不吐的感覺非常的難受,整的人都暈暈的??吭陬欒£柕膽牙?,聞著他的味道,的確是比聞著滿車的異味舒服多了,故而白露也沒有拒絕了,她靠在顧琛陽的懷里,漸漸的睡著了。 大概是睡的有點(diǎn)不舒服,白露下意識的調(diào)整了睡姿,上半身完全的窩進(jìn)了顧琛陽的身上,睡在顧琛陽的大腿上,雙手抱著顧琛陽的腰,臉朝著顧琛陽的小腹。 顧琛陽全身都僵硬了,白露吐出的氣息散在他的肚臍周圍,這對他來說,是一種折磨。顧琛陽趕忙閉上眼,在心中默念部隊(duì)紀(jì)律,回想這幾年部隊(duì)生活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他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起反應(yīng)了。 三個小時后,他們到了甬寧市。 “露露,醒醒……露露……醒醒……”顧琛陽見白露還不醒來,有些惡作劇的捏住她的鼻子。 白露鼻子不能呼吸了,就張開了嘴巴,用嘴巴呼吸。 顧琛陽看著那淡粉的嘴唇微微張開,手指情不自禁的摩挲著白露的下顎。接著,他直接把人扶了起來。動靜有點(diǎn)大了,白露在睜開眼:“到了嗎?”她剛醒來,有些迷茫,眼睛半張著,又打了個哈欠。 顧琛陽:“到了,走吧?!逼鹕?,拎起行禮,一手牽著白露下車。 等下了車,白露完全的清醒了:“我們現(xiàn)在去找個招待所?” 顧琛陽:“嗯,就醫(yī)院附近的招待所吧,明天上午去醫(yī)院也方便。去了醫(yī)院之后,你有哪里想去的嗎?難得來了,如果想玩的話可以玩一天,我們后天再回。如果不想玩的話,我們明天下去就回?!?/br> 玩?白露自然沒有興趣的,六十年代還真沒有什么地方好玩的:“不了,明天下去就回吧?!?/br> 顧琛陽:“也行?!?/br> 兩人打聽了一下路,就到了醫(yī)院,在附近找了招待所:“你好,我們要一間房?!?/br> 白露道:“兩間,我們要兩間。” 工作人員看了他們一眼:“一間還是兩間?” 顧琛陽道:“同志一間,我媳婦在賭氣呢,我剛才惹她生氣了?!闭f著,又拿出結(jié)婚證,“你看,我們是夫妻,一間夠了?!比缓蟀茁兜溃跋眿D,你不能因?yàn)樯鷼饩筒桓宜?,你一個人睡多不安全,出門在外的,咱們要收一收小性子。” 白露本來還想說什么的,但是被他一個人睡不安全給說服了。 工作人員:“小姑娘,兩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再生氣也不能把男人趕出房間,多傷感情?!边@位是中年婦女,說出來的話很有道理。 白露笑了笑:“謝謝您。” 付了押金領(lǐng)了鑰匙,兩人就去了招待所的房間。白露去年十月份去軍區(qū)醫(yī)院的時候,在王有進(jìn)開的招待所里洗過澡,所以知道招待所的房間是個什么樣的。不過,王有進(jìn)開的房間是單人房間,他們現(xiàn)在是雙人房,卻沒有想到單人房的床和雙人房的床也沒什么差別,這床,睡顧琛陽一個人都不夠大了,再加上她能睡能嗎? 不不不,她在想什么,他們當(dāng)然不是睡一張床了。所以:“那個……能不能把席子給我,你誰木板上?” 顧琛陽挑眉。 白露道:“你睡床上,我睡地上,但是沒有席子,所以你能把床上的席子給我嗎?” 顧琛陽道:“好?!闭f著,從床上抽出席子,“給?!?/br> 白露接了席子:“謝謝啊?!毙睦飬s不怎么高興,雖然沒有道理他要把床讓給自己,但是他不是中意自己、追去自己嗎?退一步說,男士一般會讓著女士吧?算了,這樣也好。 顧琛陽坐在床板上,看著她把席子鋪在角落里,又看著她去洗澡間淋了水,拿出毛巾擦席子,她彎著腰跪趴在席子上,把席子的每一個角落都仔仔細(xì)細(xì)的擦干凈,擦好之后,在仔細(xì)上坐了一會兒,然后道:“我們出去吃晚飯嗎?” 顧琛陽起身:“走吧。” 白露:“我去洗個手?!?/br> 這個年代沒有夜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