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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時候,凌瑁也有所感覺。原來,大神過的是這樣的生活嗎……比他能想象的槍彈雨林更加真實,也更加危險。不知什么時候,只要一顆子彈打中了這輛車的輪胎,按照這個速度兩人都會有個好歹。更別說平常任務(wù)的時候,有更加近距離的與危險的接觸。這么想著,凌瑁突然有些心疼大神,也覺得明白了為什么在更早之前,大神在游戲里簡直像是一個殺人魔。要是他從事著這種高壓高危險的工作,他也得找個渠道發(fā)泄下。只是游戲里砍人多么正?!?/br>發(fā)散的思維讓時間過得快了一些。“大神,這是……”車子停下就有人來接應(yīng),這怎么看都讓人覺得奇怪吧?“一直在這里埋伏?!苯\程這么一說,也不多做解釋,直接從車?yán)锢隽梃6氵M(jìn)旁邊的倉庫。凌瑁這才發(fā)現(xiàn),這里是廢棄倉庫,也不知繞到哪里了,荒涼得緊。凌瑁還是第一次這么一個角色和角度看執(zhí)行任務(wù)的真·軍人,緊張的同時竟有些興奮。江錦程見他一臉的汗,伸手把他帽子摘了。那耳朵一下子就豎起來,看上去精神奕奕。一看那雙寶藍(lán)色的眼睛,看著外面的隊友,亮晶晶的像是一只好奇的貓。于是暗自笑了下。正常人此時不是緊張得發(fā)抖,就是對身邊的人產(chǎn)生懷疑了。畢竟這么多安排全都是凌瑁一無所知的,也只有凌瑁還一臉沒心機(jī)地模樣。特別行動隊的人員不愧是一等一的,各個都是在精英里百里挑一的主。埋伏的位置比較后面的有個兵哥暗地里嘖了幾聲,示意不遠(yuǎn)處的同胞看。能一起行動的都是極有默契的同伴,對方一下子就領(lǐng)會了他猥瑣的意思:原來隊長的超級大炮不是沒彈丸,而是沒看到目標(biāo)無法發(fā)射啊!瞧這眼神,認(rèn)識那么多年了,就沒見過從隊長眼睛里顯現(xiàn)出這么洶涌澎湃的感情。當(dāng)然,他們并沒有太多機(jī)會想許多。追兵是一群傭兵,走在刀刃上舔血生活的亡命徒。江錦程吸了吸鼻子,這些人身上有股味道,讓江錦程忍不住用舌尖抵住牙齒,身體上每一塊肌rou,每一條神經(jīng)都興奮起來。他們埋伏在這里,主要是為了調(diào)度方便。就像在凌瑁的家附近,也有人看著一樣。順利地將人引過來,幾乎是甕中捉鱉。于是,結(jié)束的時候,凌瑁還有些覺得不真實。他沉默地看著剛剛參與了一場戰(zhàn)斗的兵哥們押著人上車離開,轉(zhuǎn)身看江錦程,說不出話。凌瑁想問,你是不是也要跟著回去了,我什么時候還能見到你。但是該死的、早就在江錦程面前再沒有出現(xiàn)過的社交障礙又回來了。江錦程看了他一會兒,見他面無表情,眼睛里卻表現(xiàn)出:其實我有好多話想說。這幅樣子讓江錦程毫無抵抗力,簡簡單單吩咐了幾句,一手就拎著凌瑁往一旁的越野車走。之前那輛車子防彈的,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看了。越野車內(nèi)部寬敞得多,凌瑁卻覺得壓抑得慌。帽子在剛才不知丟到哪里去了,凌瑁于是有些在意地縮著脖子,像是要把自己整個腦袋都縮到大衣里。江錦程緊繃著身體,額頭到喉結(jié)形成陽剛氣十足的線條。凌瑁看了一眼,視線就被黏在上面,無法移開。江錦程什么能耐,凌瑁不加掩飾的眼神讓他死命咬著后牙槽,忍得眼睛都要充血了。沉默了許久之后,凌瑁突然開口:“江、錦程,你……”!!話還沒說完,車子一下子又甩到旁邊去了。凌瑁一驚,下意識人往下一撲,總覺得是不是有漏網(wǎng)之魚。江錦程卻一咬牙,直接打開他的安全帶把他一把拎到了自己身上。凌瑁來不及抗議自己變扭的動作——整個人跨坐在江錦程的胯部,背部被一只大手抵住,胸膛緊貼,能感受到穿過層層衣物胸腔的起伏。還有那稍一抬眼就能看到的下巴,細(xì)小的胡渣帶著青色,讓他忍不住想伸出舌頭舔一舔,是不是帶著讓人發(fā)麻的觸感。江錦程就兇狠地啃了上去:“你TM就是故意的……”“唔?”故意什么臥槽!大神你突然腦抽嗎?封住我嘴巴是讓我怎么解釋!037.他是我一生的任務(wù)(下)江錦程的手掌直接從凌瑁背上滑下,貼著凹進(jìn)的腰線鏟進(jìn)去,捏住里面緊張的臀瓣。手指熟門熟路就找到了臀瓣中隱藏的入口,用指甲刮蹭著。凌瑁一看外面是寬闊的公路,雖然是極少車子經(jīng)過的地方,卻依舊緊張得臀尖兒抖動。江錦程被他激動的模樣弄得手掌發(fā)麻,順著血管直接刺激著腦仁,從脊椎涌向全身。熱烈的雄性氣息在密閉的車子內(nèi),凌瑁仰著脖子努力平息自己不穩(wěn)的呼吸。正當(dāng)江錦程打算提槍上陣的時候,車子里的通訊儀突然響了。“隊長!你最好過來一下,有特殊情況,代號……FZ7。”凌瑁能明顯感受到江錦程捏著他的腰的手一緊,他此時正叼著江錦程的耳朵,鼻端發(fā)出呼哧呼哧的明顯呼吸聲。默默地放開江錦程的耳朵,凌瑁抖著聲音說道:“有……緊急狀況?”江錦程咬咬牙,把抬起凌瑁的手往外移了移,讓凌瑁坐在自己的腿上。凌瑁的身體太過敏感,在還沒有嘗到情欲的真正甜頭之前忍忍也就忍忍,現(xiàn)在不發(fā)泄出來就不行。而且江錦程也發(fā)現(xiàn)了,凌瑁有個怪習(xí)慣,對于觸碰自己的身體意外得抵觸和羞恥。于是他忍得眼睛都紅了,只是伸手在小瑁兒身上細(xì)心服侍,而另一個手深到那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入口,直接侵入,帶著薄繭的手指一下子就找到了那要命的一處,配合著握著小瑁兒上下動作的手,很快就讓凌瑁神魂顛倒。等到凌瑁從高潮中清醒過來,身上蓋著江錦程的外套,頭上也被戴上了帽子。往外面一看,已經(jīng)是熟悉的市區(qū)了。江錦程把凌瑁送回家,交代不要隨便出門,可能還有漏網(wǎng)之魚,外面也有人繼續(xù)埋伏著。凌瑁像是吃飽了的貓,乖巧又懶洋洋地點頭。等到江錦程走到電梯口了,凌瑁終于忍不住叫住他:“哎,大神!”他頓了頓,一句話說得有些磕磕巴巴:“如果你回來……你讓我、叫你什么我就、叫你什么?!?/br>******大太陽天,凌瑁拉開窗簾,在鋪著皮毛的陽臺改造的書房上放了幾個墊子,懶洋洋得躺在上面,就和吃飽了曬太陽的貓似的,懶得連喵都喵不動。一個瞌睡醒來,就看到旁邊的墊子上坐著快有一個月沒見的大神正翻著他剛剛放在手邊的原文書,見他醒來伸手呼嚕了一把他腦門上的兩耳朵。“醒了?”凌瑁覺得大神問這種吃了嗎,好吃嗎,醒了,之類生活化的問題的時候,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