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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姚愣了愣,疑惑道:“這關我哥哥什么事?” “當然是因為周哥哥給你買別墅呀!我趁機敲詐了他一筆?!?/br> “你呀!”姚姚無奈地搖了搖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點:“周哥哥估計心疼死了!” 班長捂著額頭,撇了撇嘴抱怨道:“我也沒辦法,誰讓哥哥扣門呢!你說,本來現(xiàn)在這個手機都用好久了,卡得要死,但是哥哥都以玩手機耽誤學習為由拒絕給我換新手機?!?/br> 姚姚點了點頭:“其實,周哥哥也沒說錯呀!你自制力不強,現(xiàn)在這個手機不怎么好用,你也不樂意玩,如果換了新手機,萬一你關顧著玩手機,真的耽誤了學習,那怎么辦?” “姚姚,我保證,絕對不會耽誤學習噠!你要相信我?!卑嚅L滿臉堅決。 姚姚張了張嘴,就要開口,這時,游珂插嘴道:“你的保證沒有一點兒信譽,不說是姚姚同學,就是我,也不會相信。” 話音剛落,游珂就起身往教室外跑。 班長瞬間抬眸,皺著眉頭看到不遠處嬉皮笑臉的游珂,起身去追打他:“你別跑!” 姚姚笑著看著兩個追逐打鬧,無奈地搖了搖頭。 果然是小孩子! 白雪踱步到她桌旁,湊近她耳畔,冷笑道:“你別得意!” 姚姚疑惑地眨了眨眼,看著滿臉陰沉的白雪,無語至極。 她有病吧? 渾然不知,白雪將哥哥不理會她的原因怪罪到姚姚的頭上。 畢竟,若是沒有姚姚的哥哥給她買別墅,她就不會心生妄想,進而向哥哥提出請求。 最后,哥哥發(fā)怒不理會她。 這其中,在白雪心里,哥哥不會錯,她自己當然也不會錯,那么,錯的,只能是姚姚。 若是沒有姚姚,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哥哥也不會因為生氣不接她的電話。 姚姚沒有理會白雪,低垂眼瞼,開始預習課本。 誰知道白雪怎么胡思亂想,然后,怪罪到了她的頭上。 對姚姚來說,陌生人的喜怒哀樂于她而言,無關緊要。 白雪,對她來說,不是仇人不是友人,而是陌生人。 本來以為能看到姚姚生氣的白雪,眼睜睜地看著姚姚將她當做透明人,不理不睬。 而她,呆呆地戳在一旁,仿佛一個笑話。 “怎么?白雪同學,你還有事嗎?”姚姚聲音冷淡,頓了頓,“如果你沒事,就回座位上預習課本吧,好好學習,別整天胡思亂想,勤能補拙,加油!” 白雪:“……” 看著白雪恨恨離去的背影,姚姚低低一笑。 * 而另外一邊,顧芙蕖出國的日期已經(jīng)訂好,就是三個月后。 原本顧爺爺?shù)囊馑迹欆睫≡陬櫦?,始終是個定時炸彈。 但是,偏偏顧芙蕖自殺,蕭女士又整天來他這邊苦苦哀求。 顧爺爺?shù)那鍍羧兆?,瞬間被打破。 最后,無奈之下,顧爺爺只好同意推遲顧芙蕖出國的時間。 其實,顧爺爺也不是不可以直接派人,強制將顧芙蕖送出國。 但以顧爺爺對顧芙蕖的了解,她這個孩子,是真的能對自己狠下心。 若是真的強制將她送出國,腦不保顧芙蕖會再次演戲自殺。 畢竟是一條人命,顧爺爺年紀又大了,難免心軟幾分。 可顧芙蕖并不能理解顧爺爺?shù)纳埔?,在她心里,所有人對她好都是理所應當?/br> 畢竟,顧芙蕖在顧家呆的十幾年,一直被當做親生女兒對待。 蕭女士雖然愛面子,但也是疼寵女兒的人,顧崢霖更不用說,對顧芙蕖言聽計從,沒有半分的不滿。 十幾年的嬌寵生活,養(yǎng)成了顧芙蕖自我的性子,仿佛所有人都該寵她愛她。 而姚姚的出現(xiàn),打破了顧芙蕖的美夢。 顧芙蕖躺在病床上,嘴角帶著一絲冷笑:“想讓我走,我偏不要走!” 突然,敲門聲響起,外面顧崢霖輕聲詢問:“芙蕖,你睡了嗎?” “我沒睡。” 這聲音柔弱,低沉,仿佛微風拂過面頰般輕柔無力。 門被從外面推開,顧崢霖走進來的時候,顧芙蕖已然換了張面孔,她勉強笑了笑,越發(fā)顯得臉色蒼白柔弱。 “哥哥,你不是被爸媽關起來了嗎?怎么過來了?” 顧崢霖嘆了口氣,盯著床上的顧芙蕖,支支吾吾道:“我,我擔心你。” 沒想到爺爺這么心狠,直接訂下了機票,還說若是芙蕖不走,那他們幾個,他都一并送走。 讓他們這一家四口,在國外也整整齊齊的。 當即,顧仁查就變了臉,若是他們出國,就當真把顧家的產(chǎn)業(yè)留給了弟弟一家子。 于是,顧仁查馬上保證,一定會把顧芙蕖送走,此生都不讓她回顧家。 畢竟,在顧仁查看來,為了個養(yǎng)了十幾年,但是沒有血緣關系的丫頭片子,就讓他舍下顧家的億萬家業(yè),這絕對是不合算的買賣。 而原本哭著哀求的蕭女士,聽到顧爺爺冷聲放話,瞬間閉上了嘴,不敢再出口吐一個字。 老爺子這話,真是讓她怕了,蕭女士是心疼顧芙蕖這個女兒。 但是,若讓她為了這個女兒,放棄顧家的富貴生活,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顧崢霖只能眼睜睜看著顧芙蕖原本期待的眼神,瞬間黯淡無光,眼眸里全是絕望,快要心疼死了。 只是他還沒有成年,根本反抗不了顧父顧母的決定,只能等他們出去上班,悄悄地開車到了醫(yī)院的病房,來安慰傷心的顧芙蕖。 顧芙蕖看著面前怯弱的顧崢霖,低垂眼簾,不屑地撇了撇嘴。 想到同樣不過年長幾歲的簡辰軒,卻是眉宇間帶著堅毅,掌控著簡家這個財團。 顧芙蕖心里暗嘆顧姚好命,心底卻是更郁悶了,她抬眸看著顧崢霖,眼眸里帶著幾分不滿。 不過她的這種不滿只是一閃而過,轉(zhuǎn)瞬即逝,并沒有被粗大條的顧崢霖察覺到。 顧芙蕖勉強扯了扯唇角,露出虛弱的笑容:“我就知道,只有哥哥才會心疼我,我知道爸爸mama都有苦衷,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心好痛好傷心,哥哥,我好難受。” 話說完,她已經(jīng)淚流滿臉。 顧崢霖心疼地盯著她,抱怨道:“爸爸mama有什么苦衷,他們就是舍不下顧家的家業(yè),要我說,那些錢怎么能比得上meimei呢?” 頓了頓,他又道:“爺爺也是老糊涂了,那個顧姚不是在咱們顧家長大的,又一心向著簡家,以后估計也是個白眼狼。” 顧芙蕖冷笑一聲,嘴里安慰道:“哥哥,顧jiejie沒有錯,錯的都是我?!?/br> 顧崢霖憤憤不平:“什么都是你的錯,明明是她不該回顧家,老實在簡家呆著多好,非要把咱們顧家攪得一團糟!” 門咣當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