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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br>“至于項目專利的泄密一事,不好意思邱總,我知道這可能會是壓垮邱氏的最后一根稻草,但是我真的一無所知,也無可奉告!”邱繼炎眼睛微微瞇了起來。面前這個老狐貍果然陰狠又狡詐,殺招已出,在涉及法律層面的地方卻絕不主動引火上身。“所以二叔你認(rèn)為用這兩件事就可以壓垮邱氏對嗎?如果我們不想邱氏出事兒,不想影響到上市公司正常運(yùn)轉(zhuǎn)的話,是不是就要我交出總裁的位置才行,還有,得拿出你滿意的股權(quán)吧?”邱岳凡竟然臉色如常,毫不含蓄地點了點頭。“沒錯,你說的很到位,我完全不用重復(fù)了。”邱繼炎忽然低聲笑了起來。他一向端莊嚴(yán)肅的臉這樣微微的一笑,竟然帶出一種特別的帥氣。“二叔,不好意思,我不能答應(yīng)你!”邱繼炎沉穩(wěn)地重新坐了下來。“的事兒,我想你知道我特意飛了次深圳和成都,可能你覺得我有點傻,那明明是你的地盤,我去了,又能查出什么呢?”“二叔,其實我真的沒去查什么,我只不過在那邊玩…嗯,玩了幾天。”邱繼炎說到這句話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嘴角忽然翹了翹,似乎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兒,不過他馬上便恢復(fù)了常態(tài)。“事實上,那幾天有人在香港和上海進(jìn)行著比我那頭要重要得多的事兒,不過你只顧著防著在深圳的我,似乎把你真正有問題的大本營反而忽略了?!?/br>邱岳白的臉色似乎微微變了變。“二叔,這件事的細(xì)節(jié)我不想過多解釋,畢竟這涉及到邱氏的商業(yè)秘密。當(dāng)然,我只想告訴二叔,你在香港私下里注冊的公司與美國合作的項目,我們已經(jīng)在國內(nèi)和美國走了法律途徑,你的公司很快就會收到法律文書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二叔,你大概不知道,我在美國修的專業(yè)里,就有一門反商業(yè)泄密學(xué)吧?”“沒有了要和邱氏拳頭產(chǎn)品競爭的項目,你還有什么籌碼?喔對了,還有何奇同學(xué)手上的艷照!”邱繼炎朝何奇瞥了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復(fù)雜的情緒,似乎有鄙視,也有嘲諷。“這艷照和視頻確實很勁爆,就是主角的身分相差太懸殊,我小叔倒也罷了,怎么說也是個旅法的畫家,另外的兩個,何奇,你就不能找點正經(jīng)人,非得找兩只有奶便是娘的小鴨子嗎?”何奇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不過卻努力笑著說道,“什么鴨子?岳白都淪落到找鴨子了嗎?“一旁的邱岳白“cao”了一聲,差點又要沖出去。邱繼炎順手從褲袋里掏出一個折疊得方方正正的紙塊,扔給何奇。“看看吧,那兩只小鴨子寫的證明復(fù)印件,雖然有錯別字,不過倒也能看得明白,什么擺拍啦,什么我小叔被下了藥根本沒發(fā)生性關(guān)系啦,都在那上面呢。那艷照要是敢上了網(wǎng),不好意思,就只能拿著它去報警了!”何奇和邱岳凡的臉同時灰了下來。邱繼炎看了眼何奇,又說了一句,“對了老同學(xué),你看病的那間診所,我看著有點玄,老軍醫(yī)啥的,能治好那種病嗎?”何奇灰白的臉一下子脹成了豬肝色,“你….邱繼炎…你派人跟蹤我…”餐廳的氣氛似乎慢慢變了一種味道。丁老夫人的臉色,也和其他幾個人一樣,慢慢恢復(fù)了些血色。邱岳凡不知道什么時候坐了下來,目光死死地盯著桌子上的那盤鹵花生,許久未動。未幾,他忽然抬起了頭。“老太太,你選的接班人果然厲害,我領(lǐng)教了?!?/br>他深深地看了對面一臉沉靜的邱繼炎一眼。“不過我說了,岳白和繼炎都是你心尖上的rou,岳白愛上了男人,說實話,我沒想到您會這么大度,那干脆今天咱們就來個好事成雙,雙喜臨門,我再跟您報一個天大的喜事,讓您徹底地開心開心!”邱繼炎忽然覺得自己的后背莫名生出一股寒氣。難道,他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和夏忘川之間的事?他用力咬了咬嘴唇,既然今天已經(jīng)鬧成了這樣的一個局面,所有的窗戶紙都捅得差不多了,如果他真的把這件事捅出來,對自己和夏忘川來說,倒也未嘗就完全是一件壞事。“繼炎,既然今天咱們把臉皮撕成了這個樣子,二叔也沒什么好說的了,有一件事,我覺得大概連你這樣的神算子也不一定能算到,今天,我就一并都成全了你們!”邱岳凡抓過一邊的內(nèi)線電話,按了幾個數(shù)字出去。“夏師傅嗎?我邱岳凡,麻煩你現(xiàn)在到餐廳來一下,繼炎這邊有點事找你!”放下電話,他慢慢轉(zhuǎn)過身來。“老太太,您記性最好,還記得當(dāng)年家里面有個姓穆的按摩師嗎?”第65章“老太太,您記性最好,還記得當(dāng)年家里面有個姓穆的按摩師嗎?”邱岳凡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餐桌旁的丁老夫人、邱岳銘和邱繼炎祖孫三代同時愣了一下。丁老夫人剛剛有些血色的臉忽然又變得有些灰白,卻又努力恢復(fù)成平靜的表情。“老二,你到底還要干什么?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剛才那些手段都泡湯了,就死心不改,你和這個何奇嘴里說出來的話,你以為我們這些人還能相信嗎?”邱岳凡的臉色雖然有些頹敗的灰色,可是一雙眼睛卻帶著一股執(zhí)拗的狠厲。“老太太,我說我的,你聽你的,至于說的東西您信還是不信,我想您心里頭也不會糊涂?!?/br>邱岳凡的目光又在邱岳銘父子的臉上來回轉(zhuǎn)了轉(zhuǎn)。“好吧,我現(xiàn)在什么也不說,只等那個夏忘川夏師傅來了,我再說也不遲?!?/br>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的邱岳銘在聽到“穆姓按摩師”后臉色便有些緊張,此時,忽然間開了口。“老二,今天的事兒不管怎么說,都是你現(xiàn)在和邱氏之間的恩怨,當(dāng)不當(dāng)?shù)昧丝偛?,真的有那么重要嗎?人這一輩子,不過就短短幾十年,邱家待你并不薄,你怎么就想不開呢?至于當(dāng)年的陳年往事,和你現(xiàn)在爭搶的東西又有什么關(guān)系,你有必要再翻那些陳年的老皇歷嗎?”邱岳凡在剛才與丁老夫人和邱繼炎說出那些爭斗話的時候,臉上始終都是一副平靜中透著不服輸?shù)谋砬椤?/br>此時聽到邱岳銘的話,他輕輕看了眼從來都是云淡風(fēng)清、不與人爭的大哥,臉上頭一次露出一點點的愧疚之色,卻又轉(zhuǎn)瞬即逝。“大哥,有些事,雖然說出來會揭了過去的傷疤,可是我也是為了大家好啊,不然,你們都蒙在鼓里,我也心有不甘對不對!”邱繼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