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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女人們大多還在睡美容懶覺。夏忘川一個人在院子里轉了轉,發(fā)現(xiàn)邱家大宅確實是大宅,面積非常的大。這是一棟有了一定年頭的大別墅,不過據(jù)說在最近的五年間又重新翻修過一次,所以無論外部環(huán)境和內(nèi)部裝修都還既摩登又現(xiàn)代,一點都沒有過時和落后的感覺。別墅主樓前面的院子沒有太多高大的樹木,主要是些低矮的樹木和翠綠的修剪和整整齊齊的草坪。這樣從主樓的房間里向外望去,視線開闊,心情舒暢。主樓的左側是車庫和庫房,右側是一個很標準的面積很大的游泳池。他閑適地在泳池邊轉了轉,看著透藍的池水,腦海里想像的全是邱繼炎身著泳褲健美修長的身姿。順著泳池一直朝后院走,遙遙便可見有許多高大的樹木遮天蔽日。夏忘川忽然想起繼母曾經(jīng)跟他說過,邱家后院有一株有些年紀的老杏樹,年年春天花開時燦若云霞,花開后結滿翠綠的青杏。而少年的邱繼炎最喜歡的就是那些長到最大最青卻還沒有開始變黃的杏子,雖然每次吃的時候都會酸得齜牙咧嘴,卻每次都要吃到牙倒了為止。果然,剛剛來到后院的夏忘川便看到了那棵枝繁葉茂的老杏樹。在后院很多高大的樹木里,不知道為什么,這棵杏樹像是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吸引著人的眼球。而這個季節(jié),也剛好就是杏子最青最硬的季節(jié)。不知道那個男人長大后還會不會像當年一樣喜歡吃這大大的青杏呢?夏忘川忽然就有了一個有些頑皮的念頭。他左右看了看,偌大的后院安靜得像一首古代的田園詩。他快步來到那棵樹下,老樹的樹干很粗壯,對于夏忘川來說并不是很難爬。等夏忘川大碼西裝的兩個口袋里裝滿了大青杏,回到主樓的時候,剛巧看到青姐拿著剛剛收到的快遞進了大門。她手里拎著一個長方型的盒子,正在自己嘀咕著什么,看見夏忘川后眼前一亮,朝他打了個招呼。“夏師傅你看看這個,是少爺買回來給您用的嗎?”夏忘川愣了一下,走過去瞧了一眼,是一個從香港郵回來的理療按摩儀。他搖了搖頭,“不是,我按摩時是從來不借用這些儀器的,邱總…他應該知道?!?/br>青姐也搖了搖頭,“是啊,我在邱家也做了不少年頭,少爺是一直都在推拿按摩,不過都是請師傅人工來做,這種東西,還真是頭一回見,不過這快遞確實是寫著邱繼炎先生收?。 ?/br>夏忘川也感覺有些意外,以他對邱繼炎的了解,按理說他是不會買這種宣傳得高大上,實際用途卻很難保障的儀器。回到房間,他將口袋里的青杏都掏了出來,將一些明顯有蟲眼或有疤痕的挑出去,精心選出了二十來個又青又大的杏子放在一個大水果盤里,用水泡上。午飯的時候,青姐告訴他,老夫人剛剛打了電話,讓他下午兩點半在按摩室給她推拿一下。夏忘川不知為何就有些緊張,盤子里的菜吃起來好像忽然就失去了原來的味道。他知道自己對這個邱家實際的內(nèi)當家還是有幾分懼意的。因為他隱藏著自己的臉,卻時刻都擔心被老太太蒼老卻依然銳利的目光識破。更重要的是因為他喜歡她的孫子,而這顯然是丁老夫人根本不可能接受的一種情感。所以,夏忘川在邱家最怕、也最不想靠近的,就是她。然而他也知道這種接觸是絕對不可避免的。那么自己只有隱藏得更深,才可以在這里留得更久。夏忘川在兩點二十分便已經(jīng)來到了按摩室。他在臨出房間前仔細地檢查了自己的形象。又大又舊的外衣,蓬松雜亂的頭發(fā),被鏡片遮擋了大半的臉,參差不齊的胡渣。很好。時間已經(jīng)到了兩點三十五分,老太太還沒有過來。夏忘川在這種超時的等待中感覺到一種愈來愈嚴重的緊張感。門開了,還不是老太太,而是青姐。“夏師傅,老太太請你到客廳去,家里面來了客人,對了,剛才你看到的那個按摩儀,就是這位客人送的。他是少爺?shù)拇髮W同學,叫何奇,說是剛從美國回來,那個儀器是他托人在香港專程給少爺買回來的?!?/br>夏忘川皺了皺眉頭,“邱先生的同學來做客,老夫人喊我去做什么?”青姐一拍巴掌,“瞧我,說了一堆有的沒的,忘了說重點,那個何先生不是送了個按摩儀嗎,老夫人就順嘴提到咱家剛請了個按摩師的事兒,何先生說這個按摩儀正好更適合專業(yè)一點的人士cao作,所以老夫人讓您過去看一看?!?/br>夏忘川點了點頭,便跟著青姐朝客廳走去。他一邊走一邊在心里忍不住地想,何奇?這個名字似乎在哪里聽過一樣,怎么會這么耳熟呢。客廳里除了丁老夫人外,還有向紅和邱素云。另外一側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個身穿休閑服的青年男子。那人看夏忘川進來,一雙漂亮的丹鳳眼迅速在他身上下打量著,那目光看起來十分的熱情和溫柔,從夏忘川的頭發(fā)一直看到他的腳面,最后又重新落到他鏡片后的眼睛上。夏忘川被他的目光看的心頭一凜,忽然間就想起了這個人名字的出處。那是在邱繼炎帶自己去美發(fā)店打理頭發(fā)的時候,邱繼炎接了一個似乎很抗拒的電話,并提到了這個名字。夏忘川還清楚地記得邱繼炎帶著怒氣的那句話。“你夠了何奇!我奶奶用不著你去看,你算我什么人!”第35章那么眼前這位年輕的帥哥何先生,想來就是邱繼炎電話中的何奇了。丁老夫人看見夏忘川站在客廳門口,似乎有些拘謹?shù)臉幼?便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過去。夏忘川微微縮了縮肩,稍顯笨拙地走到了丁老夫人身前。“這位是繼炎在美國的大學同學何奇何先生,這位夏師傅是我們家請來的按摩師?!?/br>何奇主動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向夏忘川伸出了右手。“您好夏師傅,我叫何奇,何仙姑的何,奇奇怪怪的奇。”何奇在說話時斜飛的眼角自然地向上抬了抬,嘴角也跟著翹了翹,顯得特別的調(diào)皮可愛。“您好何先生,我姓夏,夏忘川?!?/br>夏忘川急忙也伸出手和他輕輕握了握,又禮貌地朝他行了個點頭禮,畢竟從身份上,自己還是要對主人家的客人表示出應有的尊重。而且,這位何先生,還真是難得的一個又熱情又禮貌的人。“夏師傅的名字真好聽,還有你的手指好長好軟啊,不愧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