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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新的,還沒洗好。林澈被徐朝辰抱出來后身體都泛著紅,他有氣無力的在徐朝辰肩頭咬了一口,問:“幾點了?”徐朝辰把他放到窗前,看了眼床頭柜上的鬧鐘,“快一點了?!?/br>他們十一點的時候回來的。林澈此刻上下眼皮直打架,但卻還耿耿于懷著,“你看我有沒有洗掉了層皮?!?/br>徐朝辰拿吹風(fēng)機和毛巾給他弄干頭發(fā),好笑又無奈的聽他這么說。他把林澈抱進懷里,扶著林澈的腦袋,一寸寸的給他擦干,擦完后去拿吹風(fēng)機,吹風(fēng)機就在手邊,可就著一刻不扶著林澈,他就歪了下來。徐朝辰看他實在困,就讓他枕著自己的腿,給他吹起了頭發(fā)。林澈閉著眼,斷斷續(xù)續(xù)的問道:“為什么…不…做到…最后……”是的,他們沒做到最后。徐朝辰只用了嘴和手。但就這樣就夠林澈站不起來的了。“因為你沒成年?!毙斐綄P闹轮镜慕o他吹著頭發(fā)。“嗷…”林澈迷迷糊糊的也沒聽清,他又問,“為什么…你…不困…”“我困吶。”徐朝辰的聲音溫柔的不可思議,他指腹輕柔的摩挲著林澈的發(fā),“……”他還說了什么,林澈沒聽清。就這么一覺睡到了晌午,林澈頭發(fā)凌亂的爬了起來,甫一睜眼,整個人一顫。“怎么了…”徐朝辰睡眼朦朧的伸出胳膊,環(huán)上了林澈的腰,問。林澈神魂未定的揉著眼睛,說,“我以為今天要上學(xué)的來著…”放在他腰上的手一僵,隨即被窩里穿出悶悶的聲音:“寶寶,你今天的確要上學(xué)…”“臥槽…”林澈掙扎著爬出被窩,無果。徐朝辰抱著他的腰把他拽了回來,嘟囔道:“就說你感冒了,請一天假嘛…”“那你呢?!绷殖侯B強的扒著他的胳膊,問道。徐朝辰的胳膊紋絲不動,他半睜著眼道,“就說我也病了,請假。”“你走!”林澈怒,“我可是立志要當(dāng)好學(xué)生的!”“哦…”徐朝辰此刻已與周公碰頭,他意思意思回了林澈一聲。但林澈腰上的胳膊,卻是如何都不放開了。林澈扯了半天沒扯開,反倒是把力氣耗盡了,他低頭看了眼酣睡的徐朝辰,頓時惡上心頭,伸出兩只爪子,揪著徐朝辰臉頰的軟rou,擰!“寶寶別鬧…”徐朝辰委委屈屈的蹭著枕頭,想把林澈的手蹭開。林澈見他這樣,嘆了口氣,放開了手;他掙扎著摸到床頭柜上的,徐朝辰的手機,給老師和酒吧各發(fā)一條短信,然后關(guān)機,重又縮回被窩。閉眼前在徐朝辰臉上,方才被他擰的地方各親了一口。然后心滿意足的等待睡意。……再次醒來是在下午。夕陽的余暉透過未拉嚴的窗簾,大方的撒下大片溫柔。林澈睜眼的時候徐朝辰已經(jīng)打理好了,他也不嫌自己沒刷牙,直接就在徐朝辰嘴上蓋了個章,然后沖徐朝辰張開雙臂——徐朝辰無奈的把他抱進洗手間。打理了一番后,林澈坐上了餐桌。他拿著土司默默地啃著,突然道:“你請假一天,不會被扣工資嗎?”徐朝辰手下動作不停,他給林澈面前的杯子倒?jié)M熱牛奶,然后放下小奶鍋,說:“不會?!?/br>“為什么?”林澈好奇。徐朝辰回答:“因為我救過他?!?/br>“誰?黎色老板?”林澈問。徐朝辰點頭。林澈哦了一聲,不再多問。吃完不知道是早飯還是下午茶的一頓后,林澈終于摸出了他的作業(yè)。分了一半給徐朝辰,林澈趴在書桌上,看著眼前的英語詞匯,昏昏欲睡。書房溫度有點兒低,徐朝辰開了會兒空調(diào)。殊不知那邊兒的林澈聽著空調(diào)‘呼呼呼’的聲音,竟睡了過去!徐朝辰窩沙發(fā)里把作業(yè)都寫完,然后起身一看——林澈睡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林澈,林澈——”他搖了搖林澈,沒搖醒。他好笑又好氣的嘆了聲,然后抱起林澈,把人放到了沙發(fā)里,拿著沙發(fā)上掛著小毛毯給他蓋著,接著再幫他寫剩下的作業(yè)。書房占地面積五十多平方米,處在公寓內(nèi)的西北方,而偏有窗的方向也是西北,窗子離地高一米多,整六扇,幾乎大半張墻都是窗,但它偏在西北方,所以每次寫作業(yè)時都看不到太陽。林澈一煩,這窗簾兒干脆也就永遠不拉開了。書桌靠墻放,在房間右側(cè)三分之一的地方,它后面是個放樂器的柜子,里面有吉他小提琴大提琴二姑一系列林澈以前學(xué)的樂器。前面是個沒什么卵用但看似很有用的屏風(fēng)。屏風(fēng)前面有兩個背對著屏風(fēng)放的小沙發(fā),窩進去就能陷下去的那種,外表還激萌激萌的。徐朝辰埋頭寫著作業(yè),林澈慢慢轉(zhuǎn)醒。他醒了醒,隨后翻了個身,跪在沙發(fā)上,扒著沙發(fā)背,視jian徐朝辰。徐朝辰渾然不覺。等他寫完了,一抬眼,恰與林澈的眸光撞個正著。真他娘的浪漫。但當(dāng)事人卻臉紅的縮了回去。徐朝辰繞過屏風(fēng),把林澈從沙發(fā)里刨了出來,改成自己坐在里面,林澈坐在他懷里。他笑:“怎么,剛才看了我多長時間,現(xiàn)在知道害羞了?”林澈個老司機總會在這種時候翻車。就好比此刻——他環(huán)著徐朝辰的脖子,囁嚅的說不出一句話。平時調(diào)戲徐朝辰的那股勁兒也不知道哪去了。徐朝辰看的嘖嘖稱奇,突然想到,要是平時在林澈這吃癟了,說不定能在這時候討回來。于是他問了一個念念不忘的問題:“你之前撩我撩的不是挺上手的嗎?”林澈果然臉紅的說不說話。——哎呦…有點…萌……徐朝辰后來于心不忍了,就改成親親了,果然親到后來林澈就回來了,徐朝辰也又硬了。“你剛那怎么回事兒?。俊毙斐骄瓦@么硬著,問到。林澈窩他懷里一臉不自然。“精神分裂?”徐朝辰放任自己的思維到處撒野,“這還不是第一次了——你要趕緊去治哦!”林澈給個他一肘子。撇撇嘴道:“只是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罷了?!?/br>“那以后呢?”徐朝辰腦回路能跟他的對上。林澈臉紅紅的,說:“我盡量習(xí)慣——你要一直在啊。”“那是當(dāng)然。不然成果讓給別人?”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