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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的聲音。徐朝辰還是搖頭。高梓兮沉默,她說,“你這是要跟我們斷了嗎?”“差不多吧?!毙斐胶軣o所謂的樣子。“那最后一次也不行了嗎?”她的嗓音有點(diǎn)啞。因為她的自私,讓他哥和徐朝辰反目成仇了,讓處了幾年的兄弟見面就打了。……但怎么后悔都無濟(jì)于事了。徐朝辰側(cè)頭——高梓兮以為他還是拒絕,卻不想他說——“行,不過你們以后,別找他的麻煩?!?/br>“她是誰?”“我對象,待會兒你們就能見著了?!彼f完,便依在身后的吧臺上,似是疲憊。高梓兮說:“好。那你晚上九點(diǎn)來這里,包廂7395。”“行吧。”目送了高梓兮,徐朝辰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沉默,突然,他覺得無比煩躁,他忽然覺得有絲線從四面八方朝他游來,他如何閃躲都閃躲不開;他被緊縛,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不由自主,他被絲線控制著,他掙扎的渾身是血。他絕望的看著眼前的灰,張了張嘴,又仿佛失聲。他覺得一刻都待不下去了,再這樣下去他遲早被勒死——“bymyside,bymyside,bymyside……”吉他伴奏的音樂打斷徐朝辰,他抿了抿唇,拿起手機(jī)。“你怎么不來接我?”那邊林澈的聲音仿佛被風(fēng)吹碎了,但依舊清冽干凈。徐朝辰心里猛然一酸,他仿佛知道了不安的原因。“睡過頭了,馬上去。”他回答著,然后又道:“去門衛(wèi)里待會兒,外面冷?!?/br>“好?!绷殖赫f,“我等你啊?!?/br>……林澈十分鐘后看到徐朝辰,兩人花了半小時買菜,回家的路上,徐朝辰說,“晚上和我出去一趟。”林澈問:“干嘛?”“朋友要見你?!?/br>“奧?!?/br>晚飯后。徐朝辰坐沙發(fā)上,林澈枕在他腿上,讓徐朝辰給他揉肚子。徐朝辰控制著力道,好笑道:“誰讓你吃那么多的?”林澈目光澄澈的看著他,嬉笑道;“真想知道?”徐朝辰挑眉,“說?!?/br>林澈撇嘴,伸高手臂去戳徐朝辰的臉,說:“最近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br>徐朝辰心尖兒一顫,但說:“這不能成為你吃那么多的理由?!?/br>“你瞞著我的太多了。我很害怕?!绷殖鹤灶欁缘恼f下去。此刻,他終于夠到了徐朝辰的脖子,接力一扯,親到了那唇。徐朝辰輾轉(zhuǎn)吮吸著林澈的唇,心里柔軟的一塌糊涂。一開始在一起的時候,林澈要把自己的過往說給徐朝辰聽,徐朝辰拒絕了,他說沒他的過去,他不感興趣。于是一時腦抽,就造成了現(xiàn)在患失患得境地。徐朝辰?jīng)Q定自打臉,他說:“說說你的以前吧。”林澈此刻臉紅撲撲的,嘴角還帶出了津液;他似是迷茫的看著徐朝辰,看的徐朝辰忍不住一再親他。終于放開,林澈小喘著氣,說:“你等我緩緩。”接著,他說:“其實(shí),我六歲前是住在這兒的,然后爸媽離婚,我被舅舅接過去養(yǎng)?!?/br>六歲時被母親弄丟,被當(dāng)時還完全不相識的舅舅撿回去養(yǎng),養(yǎng)了一年母親才想到要去找他——這些徐朝辰都不用知道。林澈平緩的說著,仿佛在陳述一件完全與他無關(guān)的事。他說:“你猜猜我舅舅是干嘛的?”“販賣軍火的?”徐朝辰隨口一說。誰料林澈臉色突然不正常,問道:“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蛤??”我特么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徐朝辰一臉懵逼。林澈看著徐朝辰,表情復(fù)雜。“…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徐朝辰現(xiàn)在說話艱難。“沒…我只是,應(yīng)該先給你做點(diǎn)兒鋪墊的?!绷殖赫f。徐朝辰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林澈小心道:“你怎么了?”徐朝辰說話依舊艱難,“我只是,有點(diǎn)兒壓力。”“為什么?”林澈腦子突然短路。徐朝辰看他一眼,緩緩道:“我在跟軍火大佬的侄子搞對象?!?/br>林澈還沒來得及懊惱自己的傻逼,就又被徐朝辰的回答驚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你說他要是不同意怎么辦?”徐朝辰突然想到這個,便問道。畢竟他是絕對打不過人家的。林澈眉角一跳,“絕對不可能。這事兒他不管我。”“哦…這樣啊?!毙斐竭€是覺得不安心。林澈直翻白眼,他轉(zhuǎn)移話題:“話說我們什么出去???”徐朝辰應(yīng)聲抬頭看了眼時間——8:42。“走吧?!彼f。☆、08-九點(diǎn),離夜生活的帷幕還差段兒距離。但酒吧里已是五光十色了。低音炮強(qiáng)勢姿勢的強(qiáng)jian著你的耳朵,混著尼古丁,酒精,荷爾蒙;尖叫,低喘,呻吟,各式各樣的聲音。…即將拉開群魔亂舞的帷幕。林澈牽著徐朝辰的手,低頭走著;在這里,他有一種異樣的戒備感。直至被徐朝辰拉進(jìn)一包廂,林澈才感到好些。他站在徐朝辰身側(cè),聽徐朝辰說,“林澈,我媳婦兒?!?/br>包廂一瞬間安靜。林澈向左移出一步,說了句你們好。高梓兮勉強(qiáng)的笑笑,回了句你好。林澈看了眼她,隨即又將視線移開。他環(huán)顧了一圈,發(fā)現(xiàn)都有點(diǎn)兒眼熟。他看向徐朝辰,徐朝辰握著他的手,在他手心里勾了勾,表示他待會兒再解釋。說罷,他便牽著林澈落座。黎色,是這家酒吧的名字。可黎色里經(jīng)營的又不單是酒吧,就比如此刻,幾個人坐在一間撤亮的包廂里,點(diǎn)起了菜。林澈對黎色的設(shè)定簡直不要太熟,全程淡漠,沒一點(diǎn)兒表情。幾人在落座后打量著林澈,有幾個眼尖的認(rèn)出了他,除去一臉驚訝外,還有微不可聞的痛心疾首。就像是親手把兄弟掰彎了似得。菜單在一群人的推讓中,略過林澈,傳到徐朝辰手上,徐朝辰一點(diǎn)也不謙虛,唰唰點(diǎn)了幾道林澈愛吃的,然后遞給旁邊兒。菜還沒上,林澈說他上個廁所。徐朝辰陪著一塊兒去。走廊上,林澈問:“什么情況?”“他們以前是我兄弟?!毙斐秸f。林澈嗤笑,說:“兄弟還把你往死里打?”其實(shí)這話他是說重了的,畢竟徐朝辰瞞了他太多事兒。徐朝辰嘆了口氣,說:“你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