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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開始布局,像一個耐心的獵人一樣設(shè)下陷阱,等待獵物入局。蘇歌人在天山上,并不妨礙他把手伸到魔教上。先是插人到魔教圣女身邊,以言語、以仇恨、以事實提前挑起酒思思的野心。她的表現(xiàn)從未令蘇歌失望。再是安排商隊投靠魔教,掀起奢靡之風。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染了陋習,再改就難了。俗話說得好,不患寡而患不均。先前不顯的時候,大家都差不多,也沒什么好爭的。而現(xiàn)在,上面的吃rou,下面的連口湯都喝不上,怨氣一生,魔教就別想安寧了。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還有一更第14章武俠五駝鈴聲悠遠,長長的商隊蜿蜒前進。蘇歌易容成了一個面貌普通的青年人,坐在駱駝上,一雙眼睛明亮而銳利。護衛(wèi)們也易了容,分散在他周圍。夜晚,沙漠里的氣溫一下子降了下來,白天還熱得可以烤rou,夜里就冷得穿襖子了。經(jīng)驗豐富的領(lǐng)隊找了個避風的地休息,大家也點燃了篝火,煮飯取暖。這就是一支商隊日常的一天。晚飯后,有人值夜,有人睡覺。蘇歌睡在帳篷里,一點睡意都沒有,心緒不寧也打不了坐。他仔細想了想自己最近的安排,并沒有什么紕漏。還有幾天就可以為劍神山莊報仇雪恨了,他每一根神經(jīng)都興奮得要跳起舞來,胸膛里熱血沸騰,頭腦也清醒得不得了。然而,當蘇歌一合上眼,就會夢到劍神山莊滅門的一天:滿眼都是火,一片火海,刺目的火焰,焚燒的山莊,橫梁柱子燒得噼啪作響,人|rou燒焦的味道令人作嘔,無數(shù)慘叫哀嚎凐滅在劍神山莊里。原主的父母也留在了那里,再也沒有走出來。那些無辜的冤魂纏繞山莊,久久不散,也糾纏住了蘇歌,將劍神山莊唯一的幸存者困在了那一日。蘇歌一入睡就會被噩夢纏身,不能成眠,當他能夠以打坐代替睡覺起,就再也沒有睡過覺了。其實,看得久了這個夢境,蘇歌已經(jīng)不怎么害怕了,但是原主的情緒還在作祟,。系統(tǒng)說的過幾天就好根本就是放|屁,暴怒的蘇歌狠狠收拾了系統(tǒng)一頓。一做夢,恐懼就會如潮水般淹沒頭頂,蘇歌感覺仿佛身體不再由自己cao控,一步步走向墨水般濃黑的大海,一步步走向死亡,那種無力感一次次涌上心頭,帶來絕望的感覺。焦灼、痛苦、仇恨、憤怒燃燒著蘇歌的理智,不斷催促著他去報仇,幾乎要把他逼瘋。要不是寒冰訣屬性為陰,能壓制這些負面情緒,蘇歌本身也是一個極為冷靜克制的人,真不知道要怎么撐下來。不過,很快就能大仇得報了,這些冤魂得到安慰,想必自己就能擺脫這個噩夢了。蘇歌輕輕地嘆了口氣。沒幾天,商隊就抵達了一個城鎮(zhèn),城墻以巨石壘就,并無太多雕刻裝飾,顯得粗獷而豪放。城民生活十分平靜,除了服飾、建筑、食物等迥異于中原外,其他的和平民百姓也沒什么不同。任誰也想不到這里是魔教的大本營,這些城民都是圣火教的信徒,也是魔教的后備役,也許是兔子不吃窩邊草,這些人生活得還不錯。這支商隊從十年起就來往于西域哥中原,城民們也很熟悉商隊的人,這次商隊歸來,看起來收獲頗豐,一路走進城,都有人打招呼。“喲,領(lǐng)隊的,收獲不錯呀!”“那是!老弟我跑了好長的路呢!”“薩爾出去一趟就英武了這么多,果然男子漢還是應(yīng)該出去闖闖!瞧這肌rou,結(jié)實!”“嘿嘿!”薩爾摸摸頭,憨憨的笑了。……這支商隊原本是蘇歌的人,魔教也不是蠢的,往里面插了些人。不過蘇歌并不擔心,領(lǐng)隊跟魔教有深仇大恨,對他自然是忠心的。這一次,蘇歌就是易容成了魔教的一個小高層。很快,領(lǐng)隊就跟魔教的人交接了貨物。想到即將要做的事,領(lǐng)隊的有些激動,滿面紅光。來交接的以為他是聽到要面見教主領(lǐng)賞,高興壞了,心里十分理解,拍了拍領(lǐng)隊的肩膀,說:“只要你好好做事,教主是不會虧待你的?!?/br>領(lǐng)隊反應(yīng)過來,將興奮壓下去:“那就承你吉言了,回頭我請你喝酒去?!?/br>“哎!那就太客氣了?!蹦凶哟甏晔?,這廝有錢,請的必定是美酒?。?/br>魔教內(nèi),一個布置精致充滿了女兒家氣息的房間內(nèi),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子正優(yōu)雅地盤坐在一張圖案精美色彩艷麗的羊毛氈上。這女子身穿紅色的紗裙,頭上披著紅色的紗巾,面上戴著紅色的面紗,腳上穿的也是紅色的鞋子,只在耳朵、額頭、手腕妝點了些黃金首飾。一身的紅,紅得艷麗,紅得熱烈,像一團火,這正是魔教圣女酒思思。酒思思穿著雖艷,但是包裹得頗為嚴實,全身上下只露出了一雙玉手和一雙美眸。睫毛長而密,綠色的眼瞳仿佛碧波蕩漾,哪怕殺人時也始終含著令人心醉的笑意。不一會兒,一個侍女匆匆行入,步履輕盈,走到酒思思面前,彎腰行禮:“見過圣女?!比缓髮⒁粋€食指大小的金屬小筒雙手遞給圣女。酒思思以特殊的手法打開這封密信,認真看了一遍,記住內(nèi)容,將信紙用火折子燒掉了。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酒思思愉快的笑了起來,聲音婉轉(zhuǎn)動人,最后停了笑,道:“很好!吩咐下去,今晚按計劃行事?!?/br>侍女恭敬地道:“是?!比缓笸肆顺鋈?。深夜正是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啊!”魔教的一名教眾慘叫一聲,睜大眼睛看著平日里跟自己關(guān)系不錯的男子,他腹部被這男子刺中了一劍,內(nèi)臟受傷,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艱難地道:“為、為什么?我、平日、待、待你不?。 ?/br>男子毫無愧疚感,冷眼望著平日的“好友”在自己面前死去,平靜中帶著些好笑地道:“為什么?不為什么。不過是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天經(jīng)地義罷了。”臨死前,那教眾想的是報應(yīng)?。〉切睦飳τ跉⑷藚s沒什么悔意,這世道如此,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端看誰的劍更快更利罷了,有什么好后悔的呢?他今日死去,也不過是手段不如人罷了。往日里燈火闌珊護衛(wèi)來往巡查的魔教一片寂靜,連最聒噪的鳥兒都閉了嘴。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血腥味慢慢地濃了起來,這注定是個不眠之夜。蘇歌在領(lǐng)隊的帶領(lǐng)下往魔教教主所在地走去,眾人運起輕功,兔起鶻落。領(lǐng)隊走在最前面,見自己無論用怎樣的速度行進,蘇歌都能落后幾步緊緊跟上,一點都不顯得吃力,不由得暗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