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6
約照出馬背上高大的人影,但看不清楚。 溫景的步子也停了下來。 直到距離越來越近,溫景才得以看清為首那人。 依舊是方才的那身裝束,但他身上的氣息卻讓溫景有些陌生。 馬在距離溫景幾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豫王也看見了他,有些疑惑出聲:“昴兄?” 男人翻身下了馬背,溫景看著他一步步走近。 溫景也下意識提步向他走了過去。 只不過男人的步子更大,溫景也僅走了一小步,他便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身前。 “夫君……” 溫景出聲輕喚,但她還沒來得及近看他的面容,便見他突然彎腰,打橫抱起了她。 褚昴抱著溫景轉(zhuǎn)身,嗓音冷漠:“派人護送豫王回府?!?/br> 廿風(fēng)得令,“是?!?/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這些天都是白天睡不醒,晚上…… ☆、第55章 男人抱著她上了馬背。 這是溫景第一次騎馬, 與想象中有所不同, 沒有那種肆意瀟灑的感覺,馬身顛簸, 若非他的雙臂牢牢地護著她,溫景定然會東倒西歪。 耳邊呼嘯過疾風(fēng), 身后的男人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只聽見馬蹄一聲一聲地落在地面, 在這空寂的長街反復(fù)回旋。 溫景背靠著他, 看不見他的面容,也不知他的神情,但溫景能感覺到, 他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 知道是她突然走散嚇到了他, 溫景一路上都很安靜。 直到回府,馬在將軍府外停了下來。 溫景才聽見身后的男人開口。 “抓緊韁繩?!?/br> 聞言,溫景乖乖點頭,雙手抓緊韁繩。 在她抓緊了韁繩后,她才感覺身后的男人翻身下了馬背。 褚昴站在地面,一抬手便抱著溫景下了馬背。 但他卻并沒有放下她,而是徑直轉(zhuǎn)身提步走進將軍府,回了云霽院。 路上,溫景抬眸也只能看見男人緊繃的下顎, 還有那削薄的嘴唇,泛著寡淡的光芒。 他身上的氣息冷峻而又嚴肅,像他, 卻又不太像他。 但溫景卻總有一股不太好的預(yù)感。 直到回了房里,他把她輕放在床榻上。 取下帷帽,溫景才看清晰他的面容。 屋內(nèi)的燭光明亮,但他的神情卻有些陰郁。 “夫君……”溫景輕輕開口。 而站在她身前的男人卻一直不曾說話,只垂眸睇著她,一雙幽深漆黑的眼眸像是沒有底的洞,能瞬間將溫景卷入,萬劫不復(fù)。 溫景有些害怕這樣的他,于是小聲開口道:“夫君,你說話好不好?” 女子的嗓音溫軟,眸色里閃爍著一絲緊張,這一幕終究是讓她身前男人的神情松動了幾分。 “方才去哪了?” 褚昴的嗓音暗啞,近乎艱澀開口。 見他開口說話,溫景微微抿唇笑了,解釋:“方才在看煙花時,我無意間看見云姈了,所以便順著人流走了幾步,想拉住她?!?/br> 結(jié)果卻沒能回頭。 注意到他雙眸里的猩紅,溫景知道是她方才突然走散嚇到了他,讓他擔(dān)心了。 遂抬手,拉過他垂在她身側(cè)的手。 哪知這么一觸碰,溫景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竟然比她的還涼。 溫景有些心疼,雙手握住他的手,向他承諾:“夫君,我以后都不亂跑了?!?/br> “方才也一直有云姈和豫王在。”所以她不會有事的。 “夫君,你別擔(dān)心,我沒事的?!?/br> 女子一直在開口溫柔地、小心翼翼地向他解釋,但她不知,她越是解釋,她面前的男人便越是負罪。 直到溫景突然見他起身,去了屋子里的一角,然后轉(zhuǎn)身走了回來。 而他走回來時,手里卻拿著一條長鞭。 溫景的目光落在他手上的長鞭上,鞭身光澤,反射著燭光,十分耀眼。 但溫景的神色卻有幾分茫然和疑惑,看著他一步步走近。 褚昴抿唇,將手里的長鞭遞到她眼底。 溫景沒接,而是抬眸看著他問:“夫君,這是什么意思?” 男人看著她,薄唇干澀,一字一句地開口:“是我的錯,沒有護好你?!?/br> 聞言,溫景下意識搖頭,而她身前的男人還在繼續(xù)開口。 “拿鞭子抽我?!?/br> 話音落下,溫景不可置信地抬眸,他在說什么? 褚昴把鞭子又往前遞了幾分,嗓音低啞,不容置喙,“拿著?!?/br> 他手里的鞭子又入目了三分,溫景這才反應(yīng)過來,緊接著,便是鋪天蓋地的思緒向她涌來。 “不……不是的,夫君,這不是你的錯?!?/br> 明明是她自己走散的。 可她面前的男人卻執(zhí)拗地要她接過鞭子抽他。 “來,拿著它?!?/br> “是我的錯,就該被罰。” 溫景搖頭,身子往后縮,見他手里的鞭子離她越來越近,溫景十分排斥:“你快把鞭子拿回去!” 話音落下,褚昴突然就將鞭子收了回去。 見狀,溫景的神色一愣,同時也松了口氣,以為他是算了。 但沒想到,男人竟突然將手中的鞭子丟在地上,轉(zhuǎn)身便從一旁的墻壁上取下一把匕首。 他的嗓音很靜,也很認真:“那換一個?!?/br> 匕首出鞘的聲音在溫景的耳邊響起,緊接著,溫景便見他將匕首的刀柄遞到了她的眼前,而他的手就握在鋒利的刀刃上,瞬間便有絲絲的血跡從銀鐵刀刃上滴落下來。 但他卻恍若不覺,漆黑的雙眸認真地睇著她,嗓音溫和:“是我沒有護好你,乖,拿著它,懲罰我?!?/br> 溫景沒有想到他的思想竟如此極端,看著從刀刃上滴落下來的血跡,溫景的心都揪了起來。 眼前也一片酸澀:“夫君,你先放下它好不好?” 男人不動,依舊道:“是我的錯,該被罰。” 聞言,溫景只能道:“我害怕?!?/br> 這句話道出,褚昴的神色終于變了,她說她害怕。 向前逼近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溫景觀察著他的神色,在聽見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