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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棄她。 但她的身子已經(jīng)給了三皇子,如今溫曼香是只能上三皇子這一條船,不能回頭。 可自從那日三皇子在召見她去了一趟茶樓后, 溫曼香這幾日都不曾再見過三皇子。 而她被溫景擋在將軍府外一事,三皇子定然也聽到了風(fēng)聲,這幾日三皇子都沒再派人給她傳信,這讓溫曼香有些焦慮。 直到七月六日的下午,溫曼香才再一次見到三皇子派人來溫府傳來的消息。 讓她去茶樓。 溫曼香喜出望外,在好生收拾打扮了一番后,才出府去了茶樓。 依舊是那個丫鬟在茶樓外候著,溫曼香跟上丫鬟的步子,去了茶樓第三層里閣的一個包廂。 包廂的房門緊閉,有護衛(wèi)在外守著,溫曼香推開門,走了進去。 房內(nèi),祁隸慢條斯理地打著玉扇,一雙鷹眼淡淡地落在溫曼香的身上。 饒是沒什么情緒顯露,但他的眼神卻依舊讓溫曼香心跳不已。 “妾身見過三皇子?!睖芈愀┥?,輕輕行禮,一張臉早已緋紅。 “跪下來?!?/br> 祁隸拿著玉扇頭點了點大腿,溫曼香意會,雙膝貼著三皇子的腳跪在地上,頭枕在男人的大腿上,身子柔軟。 “這幾日進展如何?”祁隸垂眸,玉扇收緊,從溫曼香的脊背一路往下滑動。 聞言,溫曼香有些委屈,這幾日她在將軍府吃了不少閉門羹。 所以此時在聽見三皇子的詢問后,溫曼香便有些抑制不住,輕輕抬眸,因為委屈而有些泛紅的雙眸望著祁隸。 “三皇子,您不知道溫景這女人有多過分!妾這幾日在將軍府吃了不少閉門羹,也受了不少苦,都是溫景這女人害的!” “是嗎?”祁隸輕輕道,聽不出情緒。 溫曼香頷首,玉手拉著三皇子的手腕,女人的嗓音嬌媚:“三皇子,不如您換個差事給妾吧?!?/br> 她實在不想再去將軍府吃溫景的閉門羹,也不想再為溫景那個賤人伏低做小、巴結(jié)奉承。 溫曼香以為三皇子會心疼她,會有一絲憐惜,不料,在溫曼香的話音落下后,便見祁隸的目光冷了下來。 “連此事都辦不好,這讓我怎么安排其他的差事給你?!?/br> 祁隸的目光落在溫曼香拉著他手腕的手上,隨后抬起玉扇,一下一下地拍打在女人的指尖上,讓她松開。 溫曼香抿唇,松開了手。 祁隸笑了,抬手輕輕地撫摸著溫曼香的小臉,緩緩道:“乖,有點耐心,此事好好辦,若是辦好了,以后不會少了你的好處?!?/br> 好處? 溫曼香聞言,眼底冒了一絲亮光。 不過下一瞬間她的身子便驟然冷了下去,因為祁隸嘴角的笑意突然變了,有一絲陰冷,還有一絲殘酷。 “若是辦不好……你說該怎么辦呢?” 祁隸挑起溫曼香的小臉,輕佻地搖了搖頭:“我可不養(yǎng)無用之人?!?/br> 聞言,溫曼香的臉色瞬間煞白。 祁隸松開了她,溫曼香被他猛地退在地上,而他手上的玉扇也被他丟在地上,清脆的響聲,嚇得溫曼香的身子也跟著一顫。 “再給你半月的時間?!逼铍`的嗓音冷酷:“下去吧?!?/br> 溫曼香齒間顫抖:“……是?!?/br> 隨后不敢多言,忙起身退了出去。 待溫曼香退出去后,從屋子的角落里走出來一人。 是祁隸的幕僚——孫绱。 “皇子,不如換條路?”這個女人恐怕不行。 祁隸的目光陰鷙:“再給她半月的時間?!?/br> 他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這么沒用! 不是溫府的二小姐嗎?竟然連將軍府都進不去! 枉費他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和時間。若再給她半月,還是沒有進展,那她也沒有必要再活下去了。 祁隸從不做沒有回報之事,她若是不能再這上面給他回報,那就只能用命來抵了。 ———— 溫曼香在離了茶樓后,便又去了一趟將軍府。 結(jié)果也是一樣。 但這一次,溫曼香有的不光是焦躁,還有害怕。 三皇子方才的態(tài)度讓溫曼香有些恐懼,像是……像是她若是不能將此事辦成功,他就會殺了她。 溫曼香壓下心頭的恐懼,又懇求將軍府的閽侍進府通報。 閽侍知道夫人的態(tài)度,所以并未進府通報。 溫曼香等了等,苦于無奈,只能離去。 約莫到了酉時,溫景才問:“溫曼香走了嗎?” 錦竹派人去打聽了一番,后才回應(yīng):“回夫人,一個時辰前便走了?!?/br> 聞言,溫景點了點頭。 溫曼香這一次可真堅持。 堅持到,溫景甚至都以為她會一直守在將軍府外,不肯離去。 只不過她越是堅持,溫景才越是不見她。 溫曼香肯做到這個地步,那說明來找她求和一事很重要。 但無論這是她的目的,還是三皇子祁隸的目的,溫景都不打算配合! 溫景正想著,便聽一旁的錦竹道:“夫人,明兒就是七夕了?!?/br> 七夕? 溫景回神,都到七夕了。 她對這些節(jié)日沒太大的感覺,往年也只聽說過七夕夜京城街上會很熱鬧,但礙于她懶,所以還不曾出府去街上瞧過。 今年也不例外,在錦竹提過后,此事也僅在溫景的腦子里停留了那么一瞬間,便被溫景置之腦后。 所以當?shù)搅似呦σ梗惞芗彝蝗粊碓旗V院,告訴溫景說是將軍在府外的馬車上等她時,溫景都還有些懵。 為何在馬車上等她? 雖然不知緣由,不過溫景還是去了。 只不過她才剛走到一半兒,便遇上了褚昴。 男人迎面走來,陳管家識趣地往后退了幾步。 “夫君。”溫景停下了步子喚道。 “恩?!彼麪恐骸白甙伞!?/br> 溫景跟著他走:“我們這是去哪?” 此時天色已經(jīng)昏暗,不是應(yīng)該回府休息嗎? “去府外。” “為何要去府外?”溫景繼續(xù)問。 話音落下,溫景便發(fā)現(xiàn)牽著她的男人腳步頓了頓,他沒有回眸,只淡淡道:“今晚是七夕?!?/br> 七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