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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披風后才沉聲道:“屋里的丫鬟呢?” 溫景剛想回應(yīng),便見錦竹和其他丫鬟走了進來。 錦竹本是想回來向夫人稟報未她們曾尋到將軍,也問了府上的其他人,都說不知,不料竟然一走進屋子便看見將軍了。 嚇得她們忙是跪了下去,顫顫巍巍地道:“將軍?!?/br> 聞言,溫景看向了那些丫鬟,與此同時,耳邊也響起了他的聲音。 “都下去領(lǐng)罰。” 褚昴并未回眸,不過嗓音卻透著森冷。 這話讓所有人驚顫意外,包括溫景。 丫鬟們顫了顫,回應(yīng)道:“是?!?/br> 說罷,便起身意圖退下去。 溫景及時反應(yīng)過來,她方才剛剛沐浴出來,濕發(fā)未干,身上也只穿了一件里衫。 他定然是見到這番場景,以為是那些丫鬟伺候不周,才為此懲戒。 見那些丫鬟已經(jīng)在往外退了,溫景忙道:“慢著。” 那些丫鬟的步子停了下來。 見狀,溫景放下心來,抬眸看著他,解釋道:“是我讓她們退下去尋你。” “方才有丫鬟來報,說是在我身上發(fā)現(xiàn)了血跡,我擔心是你受傷了,所以才讓她們都下去尋你。” 她方才的確是有些急了,所以沒顧念著她自己。 因為她在想,他受傷了后定然是會包扎處理,可卻還是滲了血跡出來,她擔心,是因為他在路上抱她用了勁兒導(dǎo)致的。 如是這樣,那就是她的罪過。 褚昴垂眸睇著她,良久,突然抬手摸了摸她的臉,低聲道:“我沒事?!?/br> 溫景松了口氣。 不料,他下一句話竟還是道:“下去領(lǐng)罰?!?/br> 嗓音瞬間變得冷漠了起來。 那些丫鬟這次不敢耽擱了,忙退了出去。 見狀,溫景蹙了蹙眉,“夫君……” 可也只喚了一聲,竟不知接下來該接什么話。 溫景知曉此事是因她而起,丫鬟們不應(yīng)該被罰。 只是在溫景還在沉思時,他卻突然攔腰抱起了她。 嚇得溫景一驚,他不是受傷了嗎?傷在哪?嚴不嚴重?怎么還在抱她? 好在也沒幾步路,他把她放在了梳妝臺前。 拿起了帕子在攪干她的濕發(fā),動作溫柔認真。 溫景雖然擔心他的傷勢,卻也想著那些被罰的丫鬟。 一時之間沒有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待濕發(fā)被攪干了后,溫景在被他抱著放在床榻上時,突然拉住了他,輕聲道:“夫君,可以不罰那些丫鬟嗎?” 是她的錯,罪不及那些丫鬟。 褚昴的動作一頓,隨后繼續(xù)把她放在了床榻上。 溫景仰頭看著他,靜靜地等待他的答復(fù)。 其實溫景在心里已經(jīng)覺得他會收回方才的命令。 或許是因為知道他喜歡她,所以溫景在利用他的這份喜歡產(chǎn)生的憐惜之意時輕車熟路。 幾乎是只要她一軟下來,一撒嬌他就會退步。 可不曾想,他此時竟然回應(yīng):“不行?!?/br> 溫景一愣,有驚訝,同時也有了幾分煩悶。 對他的霸道和強勢的煩悶。 “可那些丫鬟是去尋你?!?/br> 溫景以為他受傷了,一時情急,才吩咐丫鬟們都出去尋他。 她以為她這么說,他能網(wǎng)開一面。 不料,他竟淡漠道:“她們該以你為先?!?/br> 怎么都不肯松口放了那些丫鬟。 可方才是她下的命令。 溫景蹙眉,語氣有些強硬,也有些惱怒,“若真要說,那方才是我的錯?!?/br> 是她的錯,不該罰那些丫鬟,該罰她。 這是溫景第一次明面上與他對峙,還有些惱怒。 褚昴垂眸看著她,似不喜她這般執(zhí)意的為那些丫鬟開脫,臉色陰沉了下來。 “別在提她們?!?/br> 溫景咬唇,泛白的嘴唇被咬上了血紅的牙印。 這讓褚昴本就難看的臉色更沉了,突然抬手,可在手快觸碰到她的唇時,卻又收了回來。 于是溫景便見他突然彎腰靠近,咬在了她的唇上,力道比她自個兒咬的大多了,也磕的牙疼。 不知過了多久,在溫景快要喘不過氣來時,才見他松開她,抬眸來,眼眸近距離看著她,深得嚇人。 “我不管誰對誰錯。” 男人的態(tài)度強硬霸道,不容置疑,連嗓音都透著“不容商量”四個字,他一字一句地道:“我只在乎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文案已經(jīng)提醒,但這章發(fā)出來后我還是再排雷預(yù)警一下。 本文的男主他強勢、霸道、不講道理;他愛吃醋、小氣、還有些偏執(zhí);他占有欲強、悶sao、現(xiàn)在還開始明sao。接受不能的,請及時止損。 這么說吧,其實男主還不懂怎么愛人(以后能不能懂小弟也不知道,反正就這個調(diào)調(diào)) 嘿嘿嘿嘿,不過幸好他喜歡的女主溫柔,耐心,還惜命,剛好能容下他,接受他,最后兩情相悅。。 ☆、第29章 此時的他讓溫景有些害怕。 在看見他眼底近乎瘋狂的執(zhí)念后, 溫景第一次意識到, 他的這份喜歡有多沉重。 有多……偏執(zhí)。 溫景鮮少接觸男人,但因她前世的父親再加上今生溫昫宗的緣故, 她一直都對男人的喜歡不以為意。 那些喜歡無非就是些鏡花水月,夢幻泡影, 一觸就破,當不得真。 所以在知曉他的喜歡后, 溫景也一直沒多放在心上, 僅是想著,待他倦了后,膩了后, 便好了。 可此時在聽了他的話后, 溫景打翻了她一直以來的想法,她有了大膽的猜測,她想,他的這份喜歡或許會比她想的還要久,還要長。 明明心里有千言萬語,可此時她的嗓子就好似被冰塊堵住了,又涼又難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罪不及丫鬟沒錯,可溫景也做不到和他大吵大鬧。 一來, 是因為溫景不會吵也不會鬧,四十幾年來的平靜生活,讓她在遇見棘手的事情后產(chǎn)生了一種慣性, 便是逃避。因為在她心里,沒有什么比她的命重要。 二來,是因為溫景不知該如何面對他的這份沉重的喜歡。 不論他的作為如何霸道強勢不妥,可從他的角度上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