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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日,皇后壽辰,京城里正五品官員以上的臣婦都需出席。 與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皇后特意下令了,凡是官員家中有及笄的女兒也都可以出席此次壽宴。 此事,很快便在京城里掀起了風浪。 眾人都心照不宣。 皇后這是在為三皇子選妃呢! 為此,單是袖衣閣便忙碌了起來。 不少女子加急定制衣衫。 若是能被皇后娘娘看上了,有幸被選為三皇子妃,這是幾世修來的福分。 再者,二皇子也并未娶妻,若是沒能入了皇后娘娘的眼,能被德妃娘娘賞識,被選為二皇子妃,也是莫大的福分。 不過此事于溫景來說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出席一場壽宴打個醬油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求生欲又來了,歷史上有皇帝是每日上朝,也有皇帝是隔幾日上一次朝(躺平) 本章所有評論都發(fā)紅包,我的寶貝們,圓小弟一個傾家蕩產的夢吧!來呀,盡情地蹂.躪我呀。 ☆、第24章 當今皇上子嗣單薄, 如今膝下也不過三位皇子, 一位公主罷了。 三皇子祁隸,皇后所出, 今年二十有三。比三皇子大點的二皇子祁珩,今年二十有五, 是德妃所出。 還有一位七皇子祁幕,今年不過十一, 生母是一名宮女, 早已逝世。 溫景對皇家的了解不多,也是在嫁來將軍府后,才大概了解了一些。 這兩年, 褚昴不在京城, 她也基本上沒出過將軍府,出席的宴會是少之又少。 一來是因為溫景身子不適,好幾次宴會又恰巧在生病,所以沒能出席。 二來是因為她剛嫁進將軍府,再加上褚昴新婚三日后便離京去了域北,京城里的人也基本上沒有記得還有她這么個人。 至少,在前兩年皇后的壽辰,溫景便從不曾收到過皇宮的邀請。 沒想到褚昴回京不過一月,將軍府也漸漸熱鬧了。 溫景頷首, 傳消息的信使太監(jiān)是內務府的人,錦竹打賞了銀兩后太監(jiān)恭敬地退了出去。 昨夜下了雨,此時天雖然已經放晴, 不過地面還是濕答答的,不宜出去走動。 溫景閑來無事,再加上聽聞了宮里傳來的消息,懷有心事,便拿起了繡帕刺繡,一邊繡一邊緩緩理清思路。 她的繡工不好,只是她喜歡看見自己親手繡的圖案漸漸成型,雖然丑了點,不過倒挺有成就感。 當今皇上的子嗣不多,如今能有競爭力的也就是德妃所出的二皇子和皇后所出的三皇子。 溫景這兩年與皇后沒有交集,但卻與德妃有過交集。 德妃曾在兩年前送過她一份禮,新婚賀禮。 她未曾與德妃謀面,自然不會覺得是因為自己臉大,能讓德妃為她送新婚賀禮。 原因是什么,不言而喻。 當年褚昴去了域北,沒在京城,而溫景又是剛嫁去將軍府,這份賀禮溫景倒是收的心安理得。 只是如今褚昴回了京城,溫景的一舉一動便不能再隨意。 德妃接下來恐怕也不會僅是送禮那么簡單了。 而就在前段時間,德妃便又派人來將軍府送過一些補品。 許是因為御醫(yī)常來將軍府,德妃知曉溫景病了,送的一些關懷。 溫景細細思考了后,還是收了德妃送的補品。 一些補品罷了,德妃也沒其他舉動,貿然退回去不見得妥當,還是見機行事,以防過猶不及。 褚昴下朝回府時便瞧見她端坐于軟踏上刺繡。 似乎非常認真,連他進了屋子都不曾知曉。 溫景再回神時是因為瞧見了身旁落下的陰影。 抬眸看去,正對上他的雙眸。 “夫君?” 溫景暗道是她大意了,竟然連他進屋來都不知曉。 “在想什么?”他開口便道。 聞言,溫景微愣,知道瞞不住他,便直言:“在想皇后壽辰?!?/br> 他剛從皇宮回來,這個消息應該也是知曉的。 哪知,溫景卻見他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繡帕上,也不知在想什么,隨后走到一旁坐了下來,看著她道:“過來。” 溫景有些猶豫。 他又耐心道了一遍,“過來,現在沒人?!?/br> 聽了他接下來的這句話,溫景便懂了他是什么意思。 現在沒人,可以抱。 溫景有些無奈,不過看他的態(tài)度,知曉她是必須要聽話過去。 只能放下了手中的繡帕,起身走了過去。 剛接近他,便被他一把攬住了腰身,跌坐在他的腿上。 溫景感受到他的氣息越來越近,呼吸近在咫尺,隨后才聽他低聲問:“想皇后壽辰什么?” 溫景本還有些不適,不過在聽了他的詢問后,思緒便被轉移了。 溫景想了想道:“皇后這次壽宴不僅邀請了臣妻,還邀請了臣子府上未出閣的女兒?!?/br> 他靜靜聽著。 溫景繼續(xù)道:“二皇子和三皇子都未曾娶妻,正妃之位空懸,我想皇后是想通過這次壽宴為三皇子挑選正妃?!?/br> 這些話都是鋪墊,接下來的才是正題。 “兩年前,德妃曾向將軍府送過一份新婚賀禮?!?/br> 德妃是二皇子的生母。 溫景之所以說這么多,是想問他一句于立太子一事他是如何想的。 又或者他是站在哪方。 當今皇上已過半百,太子卻遲遲未立。 乾元王朝歷來的規(guī)矩是先立嫡再立長,從這來說,該是立三皇子為太子。 不過這么多年,皇上卻一直未曾表態(tài),再加上二皇子德才兼?zhèn)洌鲱惏屋?,又是德妃所出,這些年來勢頭隱隱蓋過了三皇子,不少大臣的心也搖擺不定。 前段時間德妃送來補品時,溫景便想向他詢問這補品應該如何處置。 不過溫景后來又想,此事事關重大,他不見得會告訴她。 她能想到的,他應該也能想到,所以他覺得何時該告訴她了,自然會主動提起。 又或者她自個兒慢慢來推。 不過在知曉了他對她的心思后,溫景便想著含蓄問了。 借用他對她的那一點情意,能讓她少廢很多心思,何樂不為。 畢竟只有知曉了他的心思,溫景才能見機行事。 不管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