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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 但女主再怎么提防,也難免會有遺漏的時候,例如,女主不會想到,錢癸也在溫府,且如此膽大妄為。(ps:女主嫁去將軍府,且兩年未曾回過溫府,言外之意就是,女主已經(jīng)幾年不曾見過錢癸了。) 另,女主沒有傻乎乎往偏僻地方走,她去的地方是她曾經(jīng)居住的院子。 最后再多說一句,哪怕沒有男主,作者也不會讓女主有事! ☆、第10章 被猛烈撞擊跌落在地上的錢癸只呻.吟了兩聲便昏了過去。 口中的鮮血直流,一只裸露在地面的手以扭曲地姿勢向手腕折疊。 模樣慘不忍睹。 溫景麻木地站在原地,盡管此時環(huán)抱著她的懷抱足夠?qū)掗?,可她卻似乎感受不到一絲溫暖,心跳很快,手腳冰涼。 不論再怎么冷靜淡然,終究是一名女子,在經(jīng)過方才一事后,溫景很難較快平靜下來。 再加上如今生在這個名節(jié)大于天的古代,不管是被迫還是自愿,溫景方才就是與男子拉拉扯扯了,就是被其他男子抱在懷里了。 而且還被她如今這個名義上的夫君看見了。 溫景不敢抬頭,因為哪怕是不抬頭,她也能感受到褚昴身上的寒氣。 不愧是將軍,手下的亡魂多不勝數(shù),此時身上的那股嗜殺之氣堪比尖刀鐵刃,暴虐四起。 讓人不寒而栗。 四周空空蕩蕩,萬籟俱寂。 溫景安靜地待在他的懷里,不動不言,也不主動靠近。 只能感受到他大掌的溫度從后背源源不斷地傳入,溫景在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 不知何時,待溫景發(fā)現(xiàn)時,竟發(fā)現(xiàn)手被他握在了掌中。 寒氣漸漸驅(qū)散。 溫景抬眸,嗓音有點啞,“……將軍,我……” 她開口想說什么她自己也不知曉。 就在這時,耳邊突然傳來了不少婦人的交談聲,打斷了溫味甜景的思緒。 “人在哪呢?” “這好好的一個人,怎么能說不見了就不見了?” “都快找找吧。” 溫景口中的話咽了回去,方才平靜下來的心又有些凌亂。 今日之事太過于巧合,可此時小花園里確實來了不少婦人。 溫景動了動,企圖從褚昴懷中離開,她要趁著還剩的時間偽裝一下現(xiàn)場。 雖然方才被褚昴看見了,但這也僅僅是被他一人看見,不論回府了之后褚昴是否要休了她,她都不能再讓其他人看出端倪。 手還被身旁的男人握在掌心,溫景用了些勁兒企圖從他掌中抽出來。 褚昴卻突然抬手,把溫景的腦袋往懷里按下去,大掌輕輕地在她后背拍了拍,兩個字沉穩(wěn)有力。 “別怕?!?/br> 不知為何,溫景突然靜了下來。 輕輕地嗅著男人身體的氣息,不濃不淡,卻能讓人心靜,讓人安穩(wěn)。 這個氣息,有點熟悉。 好像何時她也曾待在這個懷抱中一般。 四周的腳步聲漸漸逼近,直到身后傳來了婦人疑惑的嗓音。 “這是?” 從那些婦人的眼中,只能看見一身著黑色披風(fēng)男子的背影,身形高大,體態(tài)英健,見他低著頭,不知在做什么。 不過從地面男子裸露在外的長靴旁,卻看見一女子的裙擺。 見這場景,眾人似乎猜測到了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lián)ПП?,太傷風(fēng)化。 有些婦人已經(jīng)忍不住了,陰陽怪氣道:“喲,這是誰呀?” 沈氏的目光落在地面那截暴露出來的衣裙上。 溫曼香也看見了,猛地站了出來,驚呼,“那不是溫景的衣裳嗎?” 此話一出,眾人的目光紛紛往那處挪去。 這么一瞧,還真是? 裙擺處還有方才被茶水淋濕的痕跡。 沈氏眼底的笑意加深,任由在場的婦人七嘴八舌地說道了一會兒,才站了出來,擰眉道:“景兒,是你嗎?” 在沉默的這么一會兒里,溫景已經(jīng)在腦海里思索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此時聽見了沈氏的聲音,溫景難免懷疑此事與她有關(guān),可有些地方她卻略有疑惑。 聞言,溫景也不打算繼續(xù)藏著了,只不過她還沒動,面前的男人卻先動了。 于是,眾人便見,那男子突然取下了身上的披風(fēng),細細地為他懷里的女子披上,待系好了披風(fēng)后,才緩緩回眸。 直到男子回眸,眾人才看見被他隱藏在懷里的女子。 果真是溫景。 不過……溫景面前的男子是誰? 只見那男子目光沉寂,面色似無一絲情緒,可無形之中卻又有一股不容忽視的壓迫感襲來,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屏氣凝神,不由得低下了頭,不敢直視。 沈氏的目光突然一凝。 猛地俯身請安,提聲道:“見過定國將軍。” 定國將軍? 眾人眸色震驚,也跟著七七八八地行禮,“見過將軍?!?/br> 話音落下時,額上已經(jīng)出了不少汗了。 誰能想到,這竟然是定國將軍。 她們還以為…… 沈氏也暗自拽緊了手,褚昴何時來的,她們竟然無人知曉。 方才此地發(fā)生了什么事任何人都不知曉,包括沈氏。 她只知道她安插的眼線來稟報,錢癸偷偷地跟著溫景,她也只是想來碰碰運氣,可褚昴為何在這? 所以事態(tài)的發(fā)展如何,情況究竟是怎么樣的,沈氏也是一無所知,只能蒙著心亂撞。 卻本能的有股危機感。 這時,溫昫宗和一眾官員突然急急忙忙趕來。 在瞧見褚昴后也忙是俯身行禮,“將軍?!?/br> 褚昴來溫府后自然有人通報,溫昫宗是第一時間得到消息的。 而褚昴自來了溫府后,便徑直來尋了溫景,所以溫昫宗還是四處打聽,才找到了褚昴。 本以為是件好事,可一來便見到這般場景,溫昫宗有些慌了。 都來齊了。 褚昴嗓音冷漠,“這就是翰林院學(xué)士府上的待客之道。” 聽不出是詢問還是什么,只是讓在場的人卻都捏了把汗。 只有沈氏松了口氣,她知道,褚昴說的并非是她心中所想的事情。 看來錢癸沒有得手。 若是得手了,褚昴不會是這個反應(yīng)。 何況,沈氏自來了后便將四周都偷偷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