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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xiàn)在在張曜他們眼前出現(xiàn)的這只怪蟲,倒是非常意外地主動出現(xiàn)了,像是他們四個人,打擾到了它的休眠,或只是趕巧,這蟲現(xiàn)在肚餓了……“張曜哥哥,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情況緊急,柯亦巧轉(zhuǎn)過頭,就能看到那群正向著他們愈發(fā)沖過來的獸人們,正被裴晏哥哥給阻攔著。像是明白一人無法阻擋住一群的獸人,裴晏哥哥不知道用什么辦法,把一邊的崖壁搗弄了幾下,就瞬即弄塌下好幾塊的巨大巖石,滾落在了沙路中,使得通往這邊來的路徑變得更加狹窄,獸人也不好一群同時蜂擁過來。可就算是這樣,那么多的獸人,光靠裴晏哥哥一人,根本沒辦法完全的阻攔住。有好幾個獸人,便趁裴晏和其它獸人打斗時,試圖從旁邊的縫隙或巖石間攀爬過來。再加上一直圍著他們不愿離去的蟲群干擾,柯亦巧想著就算她再努力爭取不拖后腿,還是無法能和張曜哥哥他們一樣,輕松地就能對付這些蟲子,和應付就要追過來的獸人們。這持續(xù)不斷的打斗,已經(jīng)拖垮了柯亦巧身體里大部分的體力。每當她舉起手中的武器時,就覺得手臂上下變得異常乏力和疲憊,但她還是選擇了繼續(xù)咬牙堅持,不愿就這樣輕易的認輸。到了現(xiàn)在,他們唯一的‘救命稻草’,漂浮之木所造的船上邊,竟又突然跳上了這么一只,看外表完全不知道底細的巨大怪蟲,他們到底要怎么辦才好呢?張曜四處快速地轉(zhuǎn)頭,查看了下現(xiàn)在的處境,他知道再不抓緊時間去推船的話,那些追過來的獸人,一旦挨近到他們開始打斗,事情就將變得更加麻煩和拖拉。于是他下了個決定,和后邊的兩個小鬼吩咐說:“這蟲子,我去把它引開來,你們兩個趕緊趁這機會繼續(xù)去推船?!?/br>“很危險吧……”仰頭再次看了看那趴在船上,沒有動作過,但卻一直像是在注意他們的巨型怪蟲??乱嗲傻氖中?,都幾乎緊張得冒出了冷汗。這么大的蟲,若是蜂獅蛉的成蟲,肯定是更加難纏。張曜哥哥一人去對付它,不會出什么事吧?“別擔心他了,說不定我們比他死得更快?!表棾接檬种械氖?,敲擊開一只偷襲到他腳邊的蜂獅蛉,并抬起一只腿,迅速躲避掉了蜂獅蛉尾部刺來的毒螫,接話說道?,F(xiàn)在他們光是應付幾只蟲,就已經(jīng)是夠嗆,哪還有時間再去擔心別人?能確保他們自己能堅持到活著推船,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那是!所以,你們兩個給我堅持住,可別一下就被咬死了??!”張曜冷毅陽剛的臉上揚起一抹笑,彎腰速度地撿起地上一塊,從崖壁上掉落下的巴掌大碎石,在手心里顛了顛,手臂向后伸展抬起,接著猛力就向前邊丟了過去,丟得相當有準頭,一下就重重擊在了趴在船上的蟲子身上。靜靜等待沉默了幾秒,蟲子似乎還是沒有一絲的反應和動靜,這讓三人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好。正當項辰準備開口嘲諷一下,是不是因為蟲子殼太厚的緣故,所以張曜丟過去的那塊石頭,才沒有引起它任何影響的推斷時,巨大硬殼的怪蟲,身體終于是動了動。“呲——————————————”蟲子相比身體算是小的腦袋,驀然間向旁轉(zhuǎn)動了下。它口上尖銳鋒利的彎形大腭,也猛地向兩邊一下彈了開來。兩根可以伸縮出到嘴外,半米多長遍布著細刺鉤的白色毒牙,從怪蟲深藍色的口里邊露出。那些細刺的尖端上,似乎還能看到上邊都有著一個黑色的小點,只要被劃到一下,那毒液就會立刻進入到被害者的身體里邊。“嚓!毒刺TMD還換位置了?!”張曜沒有猜想到,原本在幼蟲尾端的毒刺,現(xiàn)在竟然生長進化跑到了蟲子的嘴巴里邊,并且還能自由地伸探出來,簡直像是毒蛇那般,能自由控制它們的毒牙。被石頭那一下的敲打,而被激怒起來發(fā)出刺耳鳴叫聲的硬殼怪蟲,用著驚人的速度,從船上一下子便竄了下來,它黑色的復眼直盯著它的目標,張曜的方向過了來。見蟲子真被他給激怒了,張曜趕忙轉(zhuǎn)過身就朝向離船方向遠的位置跑開,試圖把怪蟲引得離船距離越遠越好。運氣好的是,蟲子確實是被他惹火了,完全沒去注意另外兩人的存在,直接跟上了張曜這邊的方向。張曜心中松下口氣,算是給兩個小鬼多一點的時間和機會,去繼續(xù)推船。而他自己現(xiàn)在,則是要更加小心了,他可不想成為救難的悲催犧牲品……在轉(zhuǎn)變成成蟲之后,大部分的蜂獅蛉都選擇離開了這,到島上別的區(qū)域去尋找配偶和捕捉更多的食物。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原因,讓唯一在這的成蟲,沒有離開,反而是在船和崖壁的縫隙間,舒服地待了下去。直到碰上現(xiàn)在的突發(fā)狀況,驚擾到了它的安眠。本以為是獵物自動送上門,卻沒料到被獵物的石頭反擊敲打,巨型怪蟲的兇性立馬就被激發(fā)了出來,不襲擊殺死招惹它的獵物,蜂獅蛉的成蟲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不知道這蟲非常記仇的張曜,還在繼續(xù)引著具有龐大軀體的硬殼怪蟲,向離船更遠的方向引開。……“呲呲呲——”蟲子比張曜預計的還要難纏,他沒料到體積如此龐大的蟲,速度反應卻驚人的快速。完全和它那些爬行緩慢的幼蟲蜂獅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即使現(xiàn)在張曜的應變力和體力,都已經(jīng)明顯的提高,但對付起這一只硬殼怪蟲來說,尤其還是只超大尺碼,和小汽車一樣的個頭,就沒那么容易了。每次當他抬起手中的匕首,想要刺向硬殼怪蟲時,這怪蟲總像是有了預知力一樣,先一步便躲閃了開,使他的一擊完全落空。把頭快速地偏向一邊,躲開蟲子從嘴里突然間又彈出的毒刺獠牙,張曜向前幾步快走,來到了怪蟲的身側(cè),以快若閃電的速度把匕首猛劃向甲殼蟲的身體。這一擊,總算是讓怪蟲的身體,被劃開出一道口子。蟲子的甲殼,被無堅不摧的礦石匕首給傷到,里邊露出來蟲體特有的白色rou質(zhì)。只可惜,怪蟲反應實在是不慢,這一劃沒等張曜弄得更深些,怪蟲已經(jīng)退后躲了開。所以最后也只是劃開了它的殼,卻沒觸及到里邊重要器官。硬殼怪蟲被張曜弄傷,更是激動地鳴叫出聲,連續(xù)不斷地嘶叫了幾番后,倏然間,蟲子向后接連退開來幾步,但它橢圓的復眼,還在緊密注視著張曜。張曜不知道這蟲子又是鬧哪樣,雖然他也希望蟲子是被他傷到后,想要落荒而逃。但看著他對面怪蟲全面警備敵意的架勢,和完全沒有停息怒火的“呲呲呲——”叫聲,張曜就明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