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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亮了他麥色均勻的光潔膚色,似乎在挑逗著裴晏觸碰撫摸上去。淺色雙眸隨著張曜側(cè)面低垂下來,顯得剛毅冷峻的臉頰向下一路掃去,來回逡巡張曜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厚實胸膛,緊瘦精壯的腰肢,和微微曲起來的修長健美的雙腿,裴晏終于克制不住,翻過身來,一把將身體罩在了張曜的上邊,把張曜困在了后背的石壁與自己的雙臂之間。“喂?”正無聊到數(shù)著蓋在自己一只腳上的獸皮花紋,卻突然被黑色陰影給遮擋了住,張曜皺著眉不爽地抬頭,就看到呼吸變得有些急促的裴晏,正雙手撐在自己的頭部兩側(cè),身子也跪在自己的面前,似乎將他的整個人都包圍在了他懷中。“……”沒有多說什么,裴晏微闔雙目,將頭湊近到張曜面前,急切地就用他的唇觸碰上了張曜的雙唇,迅速將舌頭竄進張曜來不及閉緊的口中,舔吻吸吮起里面的絲絲甘甜,似乎要將這些津液全部吸吮干凈,來為他身體里燃燒起的熱燙火焰,降溫和解渴。“唔嗯?……嗚!”都約定協(xié)商好了,尼瑪怎么還是從來不打招呼就突襲?!張曜抬起雙手,就想要手肘抵開一直向自己貼近壓迫過來,并越吻越激烈的裴晏。但是被明顯動作反應(yīng)比他靈敏的裴晏,一把就抓住了他想要推拒的兩只手,單手箍制住了他的兩只手腕,把他的手硬拉起來,死死按在了頭頂?shù)纳戏健?/br>見自己的雙手都被裴晏這家伙給牽制了住,張曜立刻抬起自己的腳,想要踢開跪在自己身前的裴晏,卻不料,腳剛抬起來一只,就被早已熟悉他下一步反應(yīng)的裴晏,用他自己的腿,反壓制住了張曜想要踢起來的腳,而張曜的另一只腳,也被裴晏用腿給壓得牢牢的。雙手雙腳都沒了自由,張曜只能惱怒地瞪著他如夜色般濃黑的雙瞳,試圖扭動身體的部分來掙脫,而裴晏根本就不在意張曜那一點的掙扎和反抗,他此刻正著迷地舔吻著張曜的唇,對于張曜那看起來線條剛毅,實際觸碰起來卻又柔軟得不可思議的唇瓣,他總是為之非常著迷。來回輕輕啃著甚至張開嘴扯咬著張曜的下唇瓣,裴晏簡直就想把它整個咬在嘴中??酥谱∽约函偪竦哪铑^,裴晏還是將它輕輕含進了嘴中,細細舔吻,吸吮著,接著才依依不舍地與唇瓣分開,轉(zhuǎn)而將舌頭再次伸進到張曜的口中,舔吻逗弄張曜口中只想躲避起來的舌頭,在口腔中一番來回追逐,還是把張曜無路可逃退無可退的舌頭給追尋纏卷了起來,溫柔地開始挑逗它,并大力吸吮起來,兩唇糾纏在一起觸碰時所發(fā)出的津液攪動的水聲,在安靜的石屋內(nèi)聽得格外清晰。對于接吻這事,經(jīng)過多次的實驗和嘗試,裴晏的技術(shù)已經(jīng)不知道比第一次要提高翻升了多少倍,直把張曜吻得口中氧氣不夠,呼氣不能,頭腦眩暈,原本反抗試圖掙脫的手腳,也因為缺氧的關(guān)系暫時失去了抵抗的力氣。慢慢把身下努力掙扎,力氣卻消退的張曜手腕松開,張曜被抓著一直吊起來發(fā)麻的手臂,直接垂落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呼吸著現(xiàn)在他急需的氧氣,輸送到自己的體內(nèi),張曜的胸膛上下喘息得厲害,狠狠掃了裴晏一眼,張曜咬牙罵道:“你大爺!說了要我同意才能吻,又來這套!不過只是看幾個獸人zuoai而已,你有必要自己也那么興奮起來嗎?”真是覺得自己有夠倒霉,這什么都不懂的野人裴晏,不過是目睹幾個全身是毛,絲毫沒有美感的獸人發(fā)情而已,竟然自己也會被刺激得如此激動,TMD也太沒審美眼光了吧?!還把他也一起拖下水!“我是想著你,才興奮的。”裴晏可不承認自己見到別的任何物種,會有絲毫的興奮感,他只是代入聯(lián)想到自己和張曜后,才會有些難以抑制住自己的感情。對于張曜剛剛提到一個新詞語,他倒是有了些興趣:“zuoai?不是交配嗎?”“狗屁交配!兩個公的還能配出什么來?!還不是為了爽才做的?!蔽堑醚炄毖醯哪X袋,總算是緩過來了一些,張曜開始用手肘向一旁撐著地面,慢慢向一邊移動退后,想要此刻離遠點這個現(xiàn)在被刺激得像是有些發(fā)情燥熱起來的裴晏。“原來是叫zuoai啊?!蓖崃艘煌崮X袋,裴晏覺得這個詞語似乎更加貼切,讓他喜歡,嘴角向上一勾,他伸出手,“啪!”地一聲就準確地抓住了張曜正在挪開后移的腳踝,把張曜的身體又一點一點拖拽回了他的身下,裴晏臉上現(xiàn)在露出的表情,明明是個混血五官俊美的男子卻又帶著些許少年純真的神態(tài)。他對著張曜,低聲笑著說:“那我們也來做做看吧?!?/br>“……滾!”第四十八章逃無可逃張曜死命想要抽回他的腳踝,卻被裴晏那如鉗子般結(jié)實的手,給掐得死緊,光是從裴晏手掌傳遞到他腳上的熱度,張曜就能清楚感覺到裴晏熾熱的情緒,看來他真的是被挑撥起來了。見自己在窄小的石屋中,根本無法大力動作反抗,生恐動靜太大引來其它獸人的注目查看,雖然這時候他也覺得那些哧佧獸人,應(yīng)該沒什么時間來管別的動靜聲,可還是要謹慎點為好。思來想去,張曜覺得他好歹也比抓著自己小腿不放的人見多識廣,沒必要被這野人給嚇住,奮力地用另一只腳猛踹過去,將裴晏抓著他腳的手終于給踹了開來,趕緊趁機會把雙腿盤回,坐起身來,面對著裴晏,張曜皺起他英挺的眉,問:“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他們可是來潛伏打探的,可不是為了‘學(xué)習’別的事來的,更何況四周還都是‘敵人’。見張曜的表情變得冷硬了些,裴晏沒有再去抓住張曜的身體部分,只是小心地朝著張曜的位置爬近,在離著極近的距離坐下,雙腳的膝蓋幾乎貼碰在了一起。面對著面,似乎只要有一人向前微微一傾靠,就能挨上對方的臉頰。眼中的注意力,一直專注地盯著張曜即使在黑夜中,也依然耀眼的雙目,裴晏嘟囔地回答道:“我們是伴侶,我也想和它們那樣?!碧种噶酥竿饷婺切┻€在歡叫的獸人方向,裴晏認為既然他和張曜是伴侶,原來他不知道兩個‘人’也可以如此親密,但是現(xiàn)在看到了,他知道他們兩人也能這樣親密快活,他自然是希望能和張曜也那樣。“嘖,先不說這個問題……你知道我們現(xiàn)在在哪嗎?就敢亂來?”張曜頭疼地揉了揉額角,和小孩性子一樣的野人個性,還真是不懂得太多,這些事哪能他們兩個隨便亂做的。伴侶什么的,也是裴晏單方面說的而已,他可從來沒有承認過。“……”裴晏沉默不語,拒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