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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的相框。手指著相框,裴晏發(fā)現(xiàn)那照片里的熊玩具和張曜拿著的那個一樣。張曜看看照片,再低頭看看手中的玩具,眼神變得有些詭異的再回頭望了望被他用白布蓋起的那堆骨架。不會是鬼魂顯靈要他把玩具一起給他們吧?寒毛瞬間在背上豎起,張曜覺得自己肯定是在這陰暗的海底沉船中呆久了,才神經(jīng)變得有些過敏。將手中的玩具放到蓋著白布的骨架上,張曜立刻就退出了那間臥室,重新回到客廳里。在客廳剛剛停頓不久,周遭似乎又隱隱感覺到了水的波動,望向船窗外,一道黑影飛快地閃過,把本就昏暗的陰森船室,遮擋得更加陰暗。擋住了窗子的黑色物體,慢慢向后滑動,一雙眼睛,對上了房間中的張曜和裴晏。干!又TMD是條蛇形怪魚!轉(zhuǎn)過身張曜毫不猶豫地就把抵住門的椅子推開,拉門向船外邊的走廊游出去,因為那條發(fā)現(xiàn)了他們蹤跡的灰色怪魚,比剛剛那條黑白色蛇形怪魚還要大上許多,它正用它的腦袋,撞擊著本就被海水腐蝕得不夠結(jié)實的船體玻璃窗,想闖入室內(nèi)吞食他們。順著走廊向前加速游動,張曜還要分神不停地躲開地上和不同角落里破損凸出的雜物木板,在這昏暗的海底沉船里穿行。當(dāng)他正要穿過船體,準(zhǔn)備向右拐彎的時候,像是發(fā)現(xiàn)到了什么,張曜他頓住了身體,頭朝著船上一個裂開的巨大縫隙望出去。只見在這艘巨大的沉船外邊方向,有著一條向下凹陷進去延綿不絕幾乎看不到盡頭的海底溝渠,在這長長的溝渠里面,滿滿的,擠著各式各樣大小規(guī)模各不相同的沉船,有和現(xiàn)代款式差距時間不太遠的大船小船,也有老到張曜只在書上看到過的老式船只,而且不只是有船,甚至還有不少的飛機殘骸,都墜落沉寂在這海底溝渠之中,如一個巨大寂靜的墓葬區(qū)……嚓!這個奇怪的海域,到底是吸引沉沒了多少的船和飛機?到底有多少人在此遇難或是有逃出去的?要是真的有逃出去的人,為什么沒有人說過這個沉了這么多船和飛機的地方?這只能說明,他們現(xiàn)在待著的海域和島,是一個奇特詭異的地方,是一個大家都尋不到的地方。船和飛機到了這個神秘紫黑洞出現(xiàn)的地方,都會被拖進入這奇怪的區(qū)域,人們也求救不了,沒有人會來救援,他們的失蹤,只是消失,大家永遠也找不到他們……他們在島上,也已經(jīng)不是上去的第一批人,裴晏也可能不是第一批,那些早些時候就來到這的人,他們是到哪去了?是找到了回去的路?還是出了什么事?張曜眼見這海底壯觀的景象,腦子中不停亂轉(zhuǎn)思索著,他不知道哪個答案才是對的,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現(xiàn)在只能靠著自己才能找到回去,不可能有救援隊來搜救他們,就憑這些沉沒了多年的船只和飛機,就是最好的證據(jù)……見張曜瞪著那些海底的沉船飛機走神的模樣,裴晏伸出手在張曜眼前晃了晃,才使得張曜回過神了,看著裴晏擔(dān)心的眼神,張曜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只是發(fā)現(xiàn)了更殘酷的現(xiàn)實真相罷了。忽然,一個影子從縫隙外竄了進來,張曜立刻抬起手將匕首刺過去,黑影吃痛,轉(zhuǎn)身游開了一點距離。定眼一瞧,發(fā)現(xiàn)是那條黑白色相間的蛇形怪魚,MD!一條兩條都出現(xiàn)了,不會是夫妻搭檔吧?正想著,張曜感覺自己的背被撞擊了一下,轉(zhuǎn)頭往后一瞧,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裴晏在此刻正擋在自己的背后,用他手中的長刀,和后面追來的更加巨大的灰色蛇形怪魚對上了,剛剛那一撞,就是因為那條魚沖過來的撞擊力。雖然大部分已經(jīng)被裴晏給抵消掉了,但裴晏的身體還是有點剎不住車的撞上了張曜的背。看情況,他們兩個現(xiàn)在被前后夾擊著,想逃跑也沒有退路了,那只好咬牙迎戰(zhàn)。在果實空氣罩中,張曜深深地吸起一口氣,雙手握緊了紫色礦石做的匕首,將最鋒利的一頭對準(zhǔn)了前面的怪魚,來吧!躲不了就打吧,誰還真的會怕了這條丑陋的怪魚不成?嘴角勾起的弧度變得更為張狂,張曜已經(jīng)很久沒痛快地打上一架了,自從答應(yīng)他媽后。現(xiàn)在不如往常,要是他再不盡力去迎戰(zhàn),那就是一個自尋死路的蠢蛋了。張曜抓起刀,先發(fā)制人,在怪魚向他襲來之前,先撲了過去,水的阻力果然是比陸地上行動要艱難多了,一刀偷襲過去并沒有扎得很深,被張曜扎到下巴位置的蛇形怪魚,將嘴張大,試圖用滿嘴鋒利的獠牙,將張曜一口吞下。張曜在水中靈活地一個翻身游開,從上方繞了回去,游到蛇形怪魚的背上,伸手一把抓住了蛇形怪魚身上豎著的魚鰭,蛇形怪魚被張曜抓住了它身體的部分,想在海中轉(zhuǎn)頭撕咬張曜,卻怎么也無法轉(zhuǎn)頭夠著,而張曜也趴伏在蛇形怪魚身上,左右躲避著蛇形怪魚嘴中那長又勾起的魚牙,趁著魚翻轉(zhuǎn)甩累到的一瞬間,將手中鋒利的匕首,插進到怪魚的三角腦袋當(dāng)中,并用力向下捅壓。疼痛難耐的蛇形怪魚,尾部一個甩動,便轉(zhuǎn)身朝著船體的縫隙中沖了過去。這可不得了,憑它的速度和船體縫隙的大小,那還不一下子就把他整個人給撞翻,張曜趕緊從蛇形怪魚身體側(cè)面跳下游開,千鈞一發(fā),他整個人順利地脫離開了怪魚,飄在海中,沒有被整個撞到船板上。張曜正喘口氣,一片紅色的血霧突然飄蕩在了他的周圍。糟糕!難道裴晏他出什么事了?張曜回身向船縫隙中望過去,只見那條比他對付的還要巨大的灰色蛇形怪魚,已經(jīng)被裴晏整個頭顱都給切斷開了,白色半透明的rou橫切面,不斷從中涌出鮮血,將這一區(qū)域的海水,都給染紅了,碩大猙獰的怪魚腦袋,被砍掉下來,魚的身體卻一時半下沒停止聲息,在船體里面,翻來覆去的四處甩動撞擊著它巨大的身軀,將那些本就不是很結(jié)實的船體框架,弄得更加塌陷粉碎,許多木屑渣子,都順著攪動起來的海流,沖了出來。原來裴晏的實力這么彪悍,張曜游過去拍了拍裴晏的肩,口型贊美他干得不錯,裴晏沒說話,只是眼底的光芒更閃爍了些。沒過一會,那條被張曜弄傷的蛇形怪魚,又不死心地轉(zhuǎn)了回來,見它的同類死在船中,對著它的尸體盤旋幾圈后,竟然不再執(zhí)著地去追趕張曜和裴晏,而是對著那還冒著鮮血的無頭魚尸,貪婪地張開了它的大口吞食起來。明明那條蛇形怪魚的尸體比這黑白色相間的蛇形怪魚還要大,但是怪魚還是不肯死心的吞咽著那尸體的rou,沒吞幾口,黑白色的蛇形怪魚像是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惶恐地甩動一下它的尾巴,連讓它垂涎的魚尸也不顧,轉(zhuǎn)身就朝著另一邊海域游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