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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神奇。親了幾回,再這么摟著睡一遭,感覺就跟和夏澈在一塊兒好多年了似的。雖然對他還稱不上完全了解,但兩顆熱絡(luò)的心早就親親密密地貼合起來,暗自勾搭成jian了。對此,胡朔倒沒有半點兒抗拒。盡管他之前從沒想象過未來的另一半會是什么樣子。夏澈各方面條件都不差,最重要的是,他能讓自己感到舒心、自在。這就夠了,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夏澈睜眼的時候,當(dāng)先瞅見的就是一片柔軟的衣料,透著暖意,蹭上去之后,杵到一片硬邦邦的腹肌。“醒了?”“唔。”夏澈覺得自己大概是睡蒙了,竟然隨手掀開胡朔的T恤下擺,湊到那片腹肌上啾了一口。胡朔不常穿上衣,平時還沒什么感覺,現(xiàn)在夏澈就覺出不順眼來了。胡朔可不管他怎么想,總之他一睡醒就sao擾自己這是事實,于是邊捏著他的后頸想把他拉開,邊說:“干嘛呢?!?/br>夏澈抱緊胡朔的腰不松手,腦袋干脆也鉆了進去,一拱一拱的,單純覺得好玩兒。可沒想到,這一拱可不得了。……清醒過來時,胡朔已經(jīng)躺下來摟著他回味好一陣了。手心似乎被胡朔擦拭過,夏澈舉起來一看,只瞅見了通紅的顏色。然后還不等落下來呢,就被胡朔一把握住了。第12章第十二章【完】當(dāng)他們真正開始談起戀愛,夏澈才發(fā)現(xiàn)胡朔其實霸道得很。幾乎二十四小時都要守著他,尤其在嘗過甜頭之后,見天兒拉著他做那檔子事,簡直稱得上是需索無度了。夏澈就納悶了,先頭胡朔那拽了吧唧的酷哥范兒究竟上哪兒去了?可他也沒臉說人家,每每弄到最后,巴巴纏著人不放的反倒是他自己。哎。唯一不公平的就是事后只有他自個兒覺得腰疼。時間從夏澈初來島上那天算起,到現(xiàn)在恰好過了三月整,秋意漸漸襲過熱情洋溢的湖綠群島,將島民們的衣袖咻一下擼長了。在這三個月里,夏澈陸續(xù)造訪過島上各個景致秀麗的角落,有時來不及回航了,就在胡朔遍布各處的據(jù)點里對付一晚。正因如此,他才知道原來胡朔這么深藏不露。一不小心傍了個款爺啊。之前玩笑中提過的被夏澈切實提上了日程。這些天吃胡朔的,用胡朔的,搞得他都沒法兒實現(xiàn)自我價值了!這樣不好,他得為胡朔做些什么才行。做點正經(jīng)的,這樣就算他偶爾臭不要臉一回也不至于那么心虛。倆人一直沒有進行到最后一步,夏澈滿足于眼下的親昵,光是這些日子里玩兒過的把式都讓他有些吃不消了,哪兒還會繼續(xù)往深里想呢。倒是胡朔,成天眼冒綠光地守著夏澈,虎視眈眈的,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把人生吞活剝了去。夏澈清楚地知道,胡朔和之前不一樣了。這天飯后,兩人慣常沿著海灘散步。天涼,夏澈沒再幼稚地去踩水,赤著的腳丫時不時就往胡朔腳背上招呼一下,自以為不動聲色地和他調(diào)|情。胡朔悶聲不吭地由著他踩,難得的好脾氣。夏澈低頭偷笑一陣,又得寸進尺地站上去,圈著胡朔脖子:“這樣你還能走嗎。”胡朔瞥他一眼,行云流水地朝前走了幾步。夏澈似乎回過味來,嘗到了自己的傻氣,灰溜溜地松開胡朔,轉(zhuǎn)到后頭踢沙子撩他。胡朔不提,他就一直踢,直到胡朔小腿上沾滿細碎的白沙:“哥,你怎么不說話。”胡朔這才停下腳步,彎腰將不小心撞過來的夏澈撈到背上,托著他軟乎乎的屁股:“看你能傻到什么時候?!?/br>夏澈用牙齒磨他耳尖:“誰傻了?!?/br>胡朔腳步一滯,顛了他兩下:“別鬧。”接著忽然離了沙灘徑直往島上走。“去哪兒啊?”一看要往人多的地方去了,夏澈就晃著腿想下來。“坐好!”胡朔嘖了一聲,“買點東西。”“噢?!毕某翰粍恿?,乖乖趴在胡朔寬闊的背上裝鴕鳥。胡朔不在意,他也沒什么好怕的。只是他要去買什么呢?還從沒見他親自買過東西,有時吃的用的消耗完了,第二天就會自動得到補給,像有人專門干著幫他采買的活兒。頂著一路隱含敬意的目光,胡朔將夏澈背進了附近一所超市。夏澈越過胡朔肩頭好奇地張望,沒承想?yún)s看到他在一個擺滿小盒子的貨架前站定,一本正經(jīng)地進行挑選。嘶……夏澈猛地縮回腦袋,揪著胡朔后肩的衣料佯作不知,心情卻是期待又緊張。他怎么想到要買這個了,什、什么時候要用嗎?胡朔搜刮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袋“作案工具”拎在手上,夏澈在他結(jié)賬前就下了地,離他遠遠的,擠出滿臉不認識他的表情。和老板打了個招呼就算完事,胡朔好整以暇地站在門外叫他:“走了?!?/br>“……噢!”夏澈恍恍惚惚地跟過去,“你、你買了啥?”胡朔沒有理會他這明知故問,伸手牽住他,怕他把自己傻丟了。夏澈落后胡朔半步,其實話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咬著舌頭暗暗數(shù)落自己。沉默一直延續(xù)到他們上了船,一個船頭一個船尾地坐著那刻。入秋以后,胡朔就一改低調(diào)的習(xí)慣,每回出門都領(lǐng)著夏澈坐游艇。游艇封閉性更強,寬敞又擋風(fēng)。雖然就他們倆,犯不著要那么大地兒,但萬一胡朔臨時起意想做點什么,夏澈也能不那么緊張。可他現(xiàn)在又被打回原形了。夏澈捏著自己汗涔涔的手心,遠遠打量在駕駛室設(shè)置路線的胡朔,東西被放在他身邊,只要低頭就能瞅個清楚。他不敢細瞧,心里既盼著胡朔快些過來,又怕他真的走到跟前。矛盾壞了。就在他盯著胡朔發(fā)愣的時候,胡朔悄無聲息地來到一旁,撥開那袋東西坐了下來:“你什么時候走?!?/br>看到他忽然放大的身影,夏澈一個激靈:“???”“你不是來采風(fēng)的嗎,”總會有個期限吧,之前不是說一般就待個一兩年,“大概什么時候走?!?/br>這話在夏澈聽來挺不是滋味的,心里咕嚕咕嚕冒著酸水兒,泡得他發(fā)苦:“你想我走?。俊?/br>雖然他知道胡朔不是這個意思,但就是怨怪他的問法。胡朔說不出留他的話,比起冠冕堂皇的說辭,他更愛用行動表達自己。夏澈見他只干巴巴地搖頭,也不失望,反過來問:“你喜歡我嗎?!?/br>顯然是喜歡的。胡朔幽亮的眼睛比船上朦朧的燈光還要奪目,他定定